如今,这九转玄阴、水就在面前,而且,它还是我唯一能够找到九转汁的途径,那么我自然是没有入了宝山空手而回的道理。这就像男人,作为一个男人,老子都已经枪炮齐出了,你想让老子偃旗息鼓,那怎么可能?
于是,我一咬牙,一跺脚,俩眼一闭,口中一声暴喝,嘿!然后我就给捅了进去。
于是……于是……下一刻,我嗷的一声便是蹦了起来。
我双目圆瞪,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的食指。
食指之上沾染了一点九转玄阴、水,不多,大概也就是几滴之多。
然后便见从这几滴九转玄阴、水上冒出了一抹幽蓝色,幽蓝色迅速扩张,只是几息之间,便已经完全的覆盖了我的手掌,于是,一只晶莹剔透,冒着森森寒气的手掌便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尼玛,还好用的是手指,这要是用别的部位,估计裤子都提不上了。
下一刻,我的灵识已经冲回了灵台。
“涤……魂……”我哆嗦着喊着涤魂的名字,没办法,这也是我始料未及的事情,谁能知道这九转玄阴、水居然连踏马的灵识都能够冰冻。
“咋的了?雪地里撒欢了还是啃冰溜子了?”涤魂看着我的德性,倒是一脸的兴奋。
王八蛋,我不相信他不知道我现在的处境,丫的现在的表情明显就是写着四个字:幸!灾!乐!祸!
“你……你……你……大……”我哆嗦着嘴唇说着,可惜,舌头是麻木的,倒是真有点像是啃了冰溜子的狗子。
“你大爷!你现在都这个德性了,还想着骂老子?跟着老子这么多年,真格的本事没学多少,这人死鸟朝天的本事你倒是无师自通啊。”涤魂瞪着我,语言清晰、流畅的喷的我狗血淋头。
于是,我只能是在心里展开无情的反击。
跟着你,玛德,你个寄生虫,天天住在老子的灵台里,还跟老子吆五喝六的,信不信老子直接给你眼一翻,腿一伸,去西天找了如来老哥去报到,到时候我看你丫的怎么活。
我相信,我现在的表情是十分愤怒的,只是不能表达而已。
“不用拿你的牛眼瞪着我,瞪着我也没用,我也没办法,这种事还是需要你自己克服。”
我自己克服?老子现在可是连ròu_tǐ带灵识都冻的麻木了,你丫的让我自己克服,我克服你大爷,老子现在是典型的水土不服。
涤魂自然也是看出了我的疑问,于是便有了如下的对话。
“这种事呢,就是习惯了就好了。”
“……”
“就像是喝酒,天天喝的话,酒量自然就增长了。你也一样,这么冻上几次,你就扛冻了。”
“……”
我现在感觉我已经不是舌头麻了,自己的两只手臂似乎也已经失去了知觉,无论是ròu_tǐ还是灵识,都是一样的。因为我本想用标准的肢体语言表达我的心情的,可惜,努力了半天之后,我居然连一根中指都伸不出去。
于是,我挪动这僵硬的灵识,便想冲回本体去看看自己肉身的情况。
刚要动的瞬间,眼角的余光便看见一只宽大的袍袖在我的眼中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然后,我便听见砰的一声响起,而自己的身体飞了起来,当然了,这里的身体可不是肉身,而是灵识。
还别说,这灵识被冰冻之后还是有一点的好处的,那就是不知道疼了,即便是我的脑袋嘭的一声准确的命中了七劫树,也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疼痛。
“你丫的是想找死呀?现在回肉身,九转玄阴、水的至阴气息瞬间就会把你的灵识冰冻在肉身里,让你想回灵台都回不来。你就在七劫树这老实的躺着吧,七劫树的雷火阳气,能够抵消掉一部分至阴之气,你也能少冻一会。”
尼玛,我怎么感觉丫的像是在说冰箱里的冻肉的感觉呢?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也非常顺利的俩眼一闭,直接昏过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我的状态已经恢复如初,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过了多少的时间。
“那个……我现在能回肉身了吗?”我试探的问着涤魂,之前与涤魂的对话我可是还记得,听老东西的说法,这种冰冻的情况,应该还是要出现几次的,我可不希望到时候老东西真撂了挑子,那我可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灵识都化开了,肉身早化了。”老东西斜着眼珠子瞪了我一眼,把我气的呀,我踏马一个左勾拳,一个右勾拳,一句惹毛我的人你很危险,一根我一直也不抽的烟,在我身边一放就是很多年……不过,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我踏马只能是陪着笑脸,撅着屁股慢慢的退回了肉身。
肉身的确是早就化开了,身上除了阴气比较重以外,也没有了其它的异样。
草!这么下去,阴气越来越重,老子不会变成一个带着把的死太监吧?我皱着眉头瞪着近在咫尺的九转玄阴、水。
踏马的,老子这是造了什么孽呀?怎么总能碰见这么变态的事,针对我是不是?
于是,我牙一咬,眼一瞪,口中怒喝一声:嘿!又捅进去了。
结果自然是一样,老子再次被冰冻,不过这一次我倒是学乖了,自己冲入灵台的瞬间,便跑到七劫树的底下,紧紧的抱着七劫树,等着被冰冻去了。
地府里没有相机,也没有手机,所以,我应该是庆幸的,毕竟,我被冻成了一坨,并且挂在七劫树上的样子,涤魂是没有办法记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