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段蓄势,聂云只是打出了一道犹若幻影般的赤芒长刀,但是第二段,却是化形!可以将那婉转流窜的长刀赤芒,一下变成坚若磐石般的灵气火焰长刀!
铿锵!长刀显现而出,顿时劈将之下,顺着那聂云的掌势,一下斩在了那孔珏的右肩之上,如果孔珏不躲避,依旧是向聂云的手腕抓来的话,那必然是要失去右臂。
“好,攻就是守,颇有我当年风采!哈哈,我喜欢!”到底还是孔珏技高一筹,他舍掉了聂云的双手手腕,而是该用双掌并流,打出一道浑厚的寒气,砰的一声印在了聂云的胸膛之上!不过聂云的无相霸体顷刻间径自浮现而出,帮聂云防御住了这一攻势,但是防御住了寒气,却防御不了暗劲。他倒退一步,身体被甩向了一个冰柱,而那先前准备砍在孔珏肩膀之上的火刃,却是方向一下改变,轰的一声,在那湖心小筑的门前,炸裂了开来,不过威力也是巨大,连那掌心炎都融化不了的冰面,顿时融化碎裂开来,将那三丈方圆的地方,给融成了湖水!
“哈哈,竟然是五段离火刀,我倒是眼拙了,这曾经可是五仙宫的绝技啊,不知当时雄霸一时的五仙宫,现在如何了?”孔珏在这山谷之中生活了有近百年,根本不知道那外面发生的事情,而聂云则是呵呵一笑,抱拳道:“前辈好眼力,我正是五仙宫焚天楼一脉的弟子,这五段离火刀,我只会两段,也许剩下的三段,只有在我实力突破以后,才可以领悟使出了,唉,说来倒是惭愧无比。”
“哈哈哈!不愧是正道魁首!”孔珏白发在狂风中飞舞,衣袍也是鼓起,颇有一丝高手风范,而那一抹锋芒内敛的神态,他便是无论如何也学不来的。
聂云一听,心中奇怪,问道:“不知道前辈所说的正道魁首,可是那广莱殿?”孔珏惊奇,反问道:“广莱殿,这只是个佛门小门派啊?当年五仙宫才是正道魁首,什么?莫非你的意思是说,五仙宫,现在沦落成一个小门派了?”孔珏见到聂云那无奈的神情,多少猜到了一些,半晌过后,摇了摇头,叹道:“无妨,无妨,我相信,你如此年轻,便有如此实力,恐怕来日必定能够引领五仙宫,夺回昔日的荣耀!”
聂云摇头道:“五仙宫如何我却不敢想,但是我却是将那焚天楼当做第二个家的,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以后可以废除五脉,将这个五个家庭,融合成一个大家庭!”孔珏曾经是一派掌门,见到聂云有这样的见解,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连连点头道:“你这个建议倒是不错,昔日我雪心宫,便是如此,三脉被我全部废除,要说那雪儿,可是因为这件事,和我大吵了一架呢,要知道,她引领的雪女一脉,可是雪心宫的顶梁柱呢!”
“哈哈哈哈!”
二人相视一笑,远在那凉亭处的薛青山也是呵呵一笑,捋了捋胡须,竟是有些爱上了这个地方。
“吱呀!”
就在这时,那湖心小筑的房门终于打开,而当看到这四周都是冰雪世界的时候,上官雪却是俏脸急切,大喊道:“相公,相公,你在哪里?”
孔珏哈哈一笑,从天而降,落到了他的身旁,而聂云则是轻笑着站在那不远处,抬眼望天,眼中尽是幸福之色,因为,他仿佛触景生情,想起了那青青和伏梦,还有那不知道在何处的白发少女,云雪儿……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啊!”聂云大发感慨,而上官雪也不知道此时该说什么了,一下扑入了孔珏的怀抱之中,仿佛这一刻,曾经所受到的苦楚,再也不是苦楚了,尽化作了甜蜜,描画在了她如今热泪盈眶的俏脸之上。
聂云见此,想起了那上官雪那如同冰霜的身体,登时身体一阵哆嗦,一跃来到了凉亭处,而薛青山却是抱拳道:“恩人,衣服已经完好如初了,我可否请求您一件事情?”
聂云问道:“哦?何事?”
薛青山点头道:“我想在这里安居,可否请您询问一下他们的意见?毕竟,这个如同世外桃源的地方,才能保证我的安全。”聂云道:“好,我这便去问问。”
薛青山道:“恩人且慢!你就不想听听,我是如何被陷害的吗?”聂云听此,心中倒是有些好奇,问道:“说来听听!”薛青山摇头道:“此事说来话长,但是一切证据,都在这染血的衣袍之中!恩人一看便知!”
聂云取过那薛青山从怀中衣衫隔层中掏出的染血衣袍,但看其上面满是金黄华贵色,并且还镶满了五爪金龙!聂云顿时知道了这是什么东西,慢慢接过后,展开内里,却是震惊的后退两步,看了看满脸苦涩悲伤的薛青山,惊叹道:“这,这竟是已故国王的血诏?”
“皇室不幸,贼子集结,三王为首,忤逆窜上,我今以血衣诏书,召集南泽国天下勇者,讨伐当今南泽国国王,三王罗宣!若是成功,当以皇后即位。”
短短的血诏,竟是叫聂云心中狂热无比,事情的经过原来是这般,而薛青山,竟然就是手持血衣诏书的国王亲信!聂云当即对薛青山刮目相看,怪不得他那么想活着,原来是想找寻到勇者,来替枉死的先王报仇!
但是对于那皇后,聂云仿佛在哪里见过一般?他摸了摸下巴,顿时一拍手,道:“老师傅,当今皇后,可是那李双儿?”薛青山一阵惊奇,没想到聂云竟是知道,但是无奈之下,却摇了摇头,道:“先王本是先立李家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