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恐怖的女人都沒有避让的意思,存心在这直接的碰撞中试探一下对方的力量,双方都是信心十足,两个各具美感的拳头急速接近,拳锋之间的空间突然出现密密麻麻的黑se纹路,象是被打碎的瓷器。
两人的拳锋还沒有真正接触,空间就已承受不住,开始崩解。
两个拳头声息地击在一起,一圈黑se波纹立刻以拳锋中交织处为中心,瞬间扩散至百米内的全部空间。
定脸se一变,瞬间退后数百米,才勉强停下來,而传奇法师依然在原处,金发飞扬,双眼中晶光四溢,这一拳毫花巧地对撼力量,居然是苏海伦完胜。
定面se随即恢复如常,身影诡异之极地闪了几闪,突然出现在苏海伦身后,一脚就踢了过去,这一下來得快极,就连苏海伦都來不及闪避或反击,只能用一双白嫩小手向后拂去,挡住了定这一脚,仓促之下接触,苏海伦也闷哼一声,被踢飞出去数十米。[
传奇法师止住退势,用力晃了晃脑袋,随后就愤怒地盯着定,狠扑过來,定心下微微一沉,看样子自己接近全力的一击居然沒能够让苏海伦受伤,这一击瞬间爆发出的力量,已经相当于超级强者的攻击了,苏海伦居然轻而易举地就承受下來,见鬼的,她可是一个法师啊,定不禁有些怀疑她的身体究竟是什么东西做的。
苏海伦的扑击威势极猛,可是却被定轻易闪开,她接连几下扑击,都扑了个空,反而被定抓了一个空隙给击中了一下,格斗技巧层面的较量上,苏海伦明显落了下风,不过这一下仓促用力,定沒能用足全力,轻松就被苏海伦给抗下來了。
两人缠战在一起,从天上打到地上,从地上打到海里,又从海里回到天空,两个可怕女人所过之处,乌云横卷,大地龟裂,海啸如山。
先不说定,女皇陛下当年就是以战斗技巧卓越而著称的,但是苏海伦殿下却是整个诺兰德都知道是一名传奇法师,但是她举手投足挥击出來的力量,完全不能够分辨是魔法还是斗气,论是力量本身还是攻击的轨迹,都模糊了战法职的界限,更接近力量规则的本源,殿下每一拳都重得象挟着一颗星球,而定每次击中她,都感觉到自己象是踢到了一整座山。
如此战斗,已经根本不是传奇以下能够参与的了,仅仅是被攻击余波扫中,就会受到重伤,即使是李察也不敢接近战圈,他可不是以防御见长,一旦被波及到,重伤都算是好的。
不过李察有自己的对手,浊流正徐徐飞了过來,笑得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说:“小家伙,我们好象也有段时间沒见了。”
李察徐徐拔出月光,从容说:“还不算太久,至少不应该让你忘记祭杀的滋味。”
浊流再如何城府深沉,听到祭杀,也不禁笑容一滞,咬牙道:“这里可沒有老龙的祭坛。”
李察淡淡地说:“这里有时光之力,需要遵行时光法则就足够了,在诺兰德中,你现在的一身力量也要大打折扣吧。”
浊流眼中寒光一闪,说:“再怎么折扣,收拾一个传奇还不是问題,你还不是传奇吧,呵呵,听说你号称传奇之下敌手,可惜,你毕竟还不是传奇,传奇之下的战斗,不过是小孩子们过家家的游戏而已。”
李察长刀指向浊流,说:“战力如何,打过不就知道了。”
“也对,我也不欺负你,就同时收拾你们三个好了。”说罢,浊流眼中闪过狡猾之se,身周突然出现几个幻影,然后瞬间变得真实,每个都和浊流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实力有高有低,最强的自然是浊流本体,最弱的三个分身却只有十六级,另外两个十八级的分身则直接扑向水花。
三个十六级分身远远绕开李察,向面骑士冲去,浊流的本体则站在李察面前,含着不怀好意的笑,上上下下打量着他,说:“别想和你的追随者们会合,还是老实和我战斗吧。”
李察说:“分身分薄了你不少的力量,你现在不过比普通传奇略强一线而已。”
浊流大笑:“收拾你也足够了,你以为从外域活着回來的浊流大人,会和普通传奇一样吗,那些在温室里长大的小花,就只有被我摧残蹂躏的份。”
李察从容活动了一下筋骨,遥遥向面骑士一招手,于是一点淡金光芒从远方飞來,飞到李察头顶,化成一蓬金se光雨,雨珠在空中簌簌洒下化成一片片光辉凝成的盔甲,自动套在李察身上。
浊流眼中寒光一闪,双手缓缓抬起,力量急剧攀升,完全沒有了刚才要让李察先手的矜持,浊流知道李察是一名大魔导师,然而看他的追随者给他加持状态具象化后却是盔甲,这绝不会是可笑的差错,浊流多年的战斗经验让他不会轻视任何反常的细节,他已经决定立刻出手。
而在浊流的对面,金se盔甲组合完毕,李察骤然觉得全身气机一动,能量开始疯狂提升,直接增加了三成以上。
然而这种程度的魔力提升,似乎还沒有达到面骑士所说的大威力,然而随着能量停止提升,李察体内的能量竟又开始变化,变得更加凝练紧致,魔力中开始出现点点深蓝的星辉,全身血液中则有了点点细微的晶体,若仔细地看,血管里奔涌的血液,已如流淌的鲜红星河。[
李察的三颗心脏在面骑士的能量刺激下,同时开始强劲脉动,每下都会泵出大量饱含能量晶体的血液,送向全身各处。
所有一切都在瞬间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