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真是在偷情,见不得光,稍有苗头就要掐灭。
送去美国,任他花钱,他不知不觉做一回被包养的小白脸。
“我不喜欢。”陆满说,“我不喜欢你用这种口气跟我讲话,宁微澜。”
她眉心微蹙,片刻又舒展开来,目睹一只小牛犊的执拗与反抗,不是厌烦,而是可爱。
“ok,我闭嘴。也请你有空,好好考虑。”
陆满有一百万分的力,脑中飘荡着数话语,却没有勇气问出口。
谁是谁的唯一,谁是谁的最爱。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自己的心,他做好被践踏抛弃的准备。
一整晚,谁都不愿意开口讲话。
旅馆并不十分干净,因此衣服也不脱,掀开被子就要睡觉。
陆满想要求和,犹豫犹豫再犹豫,一张面子值几个钱,什么都不管了,未来、可能、也许此间种种都不去计较,只要先缓解眼下痛苦。
他做床边,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牛排其实挺好吃的…………”说完就想抽自己。[
不出所料,他等的人没有丁点反应。
不该来的却匆匆上演,声势浩大。
这里应该改名,直接叫偷情旅馆。隔壁有男男女女,低声交谈,高声叫嚷,嗯嗯啊啊恬不知耻。听的人面红耳赤,舌尖燥热。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被人暗地下毒,你看只要她在身边,能听见她一收一放轻微呼吸声,他的魂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天天吃伟*哥也没有这个效果。
看她一眼,再看她一眼,隔壁那女人真是疯了,声音大得一整栋楼都听得见,还有三五男人唧唧歪歪讨论,满口污言秽语,但是…………
这下三滥的话题实在勾人。
他叫她两声,她听得烦了,干脆扯了被子罩到头上。陆满这下也来了脾气,本来他就没做错事,凭什么这么窝囊。
她要耍脾气,把头埋进被子,好得很,让她去闹,最好永远别抬头。
索性分开腿,跨坐在她腰两侧,下面的被子抬手就掀上去,让她捂个够。紧身牛仔裤脱起来麻烦,倒也难不倒他,三两下把下半身除个精光,上半身还陷在厚重的棉被里,不知是她脱不开身还是懒得多看一眼。
只光看两条纤长滑腻的腿就要了命,他也憋足了火气,势必是不肯让她的了。
一只手抓着大腿,将她整个人都提起来,摆好了位置,任他玩个尽兴。
陆满瞧着她那处春潮荡漾,心想也不是他一个受不了想要,主要她能忍,他冲动,冲动地回味,于是更加难忍。也不等她回应,便用手指将那层层叠叠的花骨朵儿一片片分开来,给他留一点点入侵空间。
两条长腿架在腰上,身体的渴望如同一把利剑,所顾忌的捅进柔韧可怜的身体,唯一的区别是炙热的温度,令血液都滚烫,只需一点点力气,便重重顶到心里,将她变成一尾银鱼,腰肢摆动,似是本能。
他跟随节奏,停停走走,一定要等来她长长短短轻哼,随他的节奏,高低起伏。
是疼,依旧是疼,疼得她止不住地痉挛收缩,却引领他入一处太虚幻境,一时间羽化登仙,一时间坠落深谷。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够不到,更想要,于是愈发深入愈发滚烫。亲爱的,你的宝贝藏在哪里,找了这么久也碰不到,只好更卖力,等她哭哭啼啼终于探出头来,给他一个亲吻的际遇。
吻到昏天黑地。
他在她身上,喘着粗气,不断地侵袭着她的ròu_tǐ与灵魂,沉沉说:“宁微澜,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只知道,我爱你,很爱你。”
那腰肢纤细,盈盈一握,大手掐在两侧,抬起来,整个身体都腾空,送到他身下,罂粟花盛开的姿态,没有一处不藏着诱惑。
突然间,她在他怀里失声痛哭。
他轻拍着她仍穿着蓝色套头衫的背脊,低声哄,“不哭,我以后都听你的,你让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你什么时候不要我,我就永远消失,好不好,宁微澜?”
她说:“陆满,你这个混蛋,说一套做一套。年底我就把你送到冰岛,跟企鹅睡冰窟,冻死你。”
“好好好,你说怎样就怎样,不过企鹅好像不生活在北极吧………哎哎,别掐,再掐元气就泄没了…………”
“一句话,你去不去美国。”
“唉…………我去,我等你到六十岁,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