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前辈,您也太实惠了吧?我就那么一喊,您还真答应啊?您这不是明着占我便宜嘛!”
听到刘悯的话后,老乞丐还没说什么,一旁的赵燕德先板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没办法,他笑点太低。。
“后生仔,我怕一旦把家底亮出来的话,你会哭着喊着求我把便宜让给我占呢!”
看到老乞丐那副深不可测的样子,再分析分析他的话外之音。刘悯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心下顿时有了计较。
话说刘悯和老乞丐也算是当过一天半的同行。据他观察,老乞丐一天化来的碎银,折合下来起码得十两银子。再看看他的岁数,约莫六旬。算他入行早,三岁开始乞讨的话,一年就是三千两银子。讨足一个甲子,这身家起码得几百金啊!
乖乖隆地洞,岂不是要飞起来了?
人嘛,怎么能跟钱过不去呢?大不了喊声爸爸,也不少块肉!何况这种送上门的生意,怎么能让他轻易溜走呢?
想及于此,刘悯的口风顿时松了不少。
“咳咳,这样,您把家底亮一亮!如果可以的话呢,我不介意认您做,啊,这个还是先不喊,是吧,来,您把家底给我亮出来!拍出来,不要给我面子,拍出来!直接拍这桌上!”
“后生仔,老夫的毕生积蓄要真拍出来,怕吓得你站都站不住!”
别看老乞丐一身破衣烂衫,腌臜泼贱的模样!当他说话的时候,那气场!啧啧,跟个腰缠万贯的大佬亨一样!
“噢?这么有信心?那您用力吓我吧,反正我躺着呢,站不站的住的也无所谓了。”
“呵呵。”老乞丐先是呵呵一笑。接着,他把手伸向了腰间。
在老刘余光的注视下,老乞丐居然从腰间抽出了一口近五尺长的戒刀!
寒光闪过,老刘果真被吓的差点从床上蹦了起来!
刘悯心道:奈奈的这些人都是什么路数?一个赵燕德,一个老乞丐。一个两把杀猪刀,一个一把老长的戒刀。不知都是怎么藏的!这五尺长的刀怎么就从腰间抽出来的呢?平时是插肚子里还是怎么着啊?这刀拔出来的时候,随意的就跟变戏法那一套一样一样的。
好在老乞丐并没有行凶的意图。他把那口戒刀按刘悯的说法,拍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以后,笑眯眯的看着老刘跟个反应过度的猴子一般上窜下跳!
当看到老乞丐挂在嘴角的那一抹笑容的时候,刘悯老脸登时一红!
为了挽回颜面,老刘立马对着老乞丐开喷:“我说,您不会跟我说,毕生积蓄就是这口戒刀吧?虽然看着不错,但这不能吃不能喝的,还抵不上大馒头扛饿!我告诉您啊,要没有个千两黄金的话,想让我给您当儿子,那基本等同于痴人说梦!”
“后生仔,我这刀何止千金?哪怕说万金,十万金,百万金那也不为过!!”
老乞丐说这话的时候,身上的气势端的是雄浑壮阔!把床上的老刘唬的一愣一愣的!
刘悯面带狐疑的拿过了那口寒光四射的戒刀。
他心道:这是天子剑还是怎么着?怎么就值百万金了呢?
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除了在刀身底部看到“霜雪”两个小字以外,再没看到其他东西。
另外,这把刀确实有古怪之处!怎么说呢,当下的天气起码也得有个二三十度。可这刀身冷的跟冰一样!其次,老刘能感觉的出来,此刀的刀锋极其锐利,算得上是口宝刀!
可这些又有什么用呢?除了砍人的时候利索点,好像也没什么其他的优点。
“皇叔,把,把这刀给属下看看。”不知怎的,赵燕德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给,怎么了你是?吃牛腿吃的舌头都打结了啊?”
老刘一边调侃着赵燕德,一边随手将刀递给了他。
赵燕德接过刀之后,细细的查看起来。那神情,跟庙里的老和尚给法器开光一般神圣!
这把刘悯看的是一脸疑惑!
但他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这赵燕德本就是爱刀之人,他那两把杀猪刀也是说不出的古怪!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反正也是接近无坚不摧般的存在!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关中刀客”口口相传的圣物,只有一代刀王才能配持有的“霜雪残刃”吧?”
“哈哈哈,果真想不到!你这个小辈竟有此见识,不错不错,哈哈哈!”
老乞丐放声狂笑,看的老刘恨不得抓把土给他塞嘴里去!
“什么是关中刀客?什么是一代刀王,什么又是“霜雪残刃”?”老刘跟个十万个为什么一样,连着向赵燕德问了好几个为什么。
“二十年前,有一个盘踞在关中地区的强梁组织,他们自称为“关中刀客”!据我父亲说,这个组织的头目唤作王柬,也就是这把“霜雪残刃”刀的主人。关中地区自古民风剽悍,强梁横行!而关中刀客这个组织在二十年前曾横行关中,风头一时无两!据闻,关中刀客这个组织最强盛时,足有十万人马,其实力之雄横,可见一斑!!”
(冒牌字典:强梁释义,强梁,即是锄强扶弱、替天行道的义匪!)
“十万人马?那不跟咱黄巾,咳咳,那不就是一方诸侯了嘛?乖乖,这么厉害!”老刘一时嘴快,差点秃噜了身份!
“是的!至于一代刀王嘛,就是关中刀客这个组织的头目——王柬!据闻他使得一手好刀,有十步必杀的凶名!”
“十步必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