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有半仙的及时提醒!
当然,关键时刻娉婷牢牢的拉住了刘悯的手,也让被冲昏了头脑的后者,清醒了不少。
面对刘表投来的复杂目光,刘悯强作镇定:“咳咳,刚不知怎么了,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想要一抒胸意的感觉,好在及时站起身后,才算好了许多。”
刘悯可真够能拽文的!
你说你想吐就想吐吧,还抒什么胸意!得亏萧彤儿不在这里,要是在的话,一定会不停的撇嘴:哼!卖弄这臭酸!
“呵呵,贤弟啊,无大碍了吧?”
“没事了!景升兄啊,你说我怎么好意思呢?这不是让你为难了吗?要知道,一旦你借我船的消息传到这益州牧刘璋的耳朵里,这刘季玉怕是要迁怒于你啊!”冷静下来的刘悯,开始和刘表假客气起来。
“贤弟多虑了!你这番如若能帮愚兄退了那江东孙策,那对南郡,对整个荆州都是居功甚伟!我与刘季玉相交多年,深知他的脾气秉性。刘季玉是个通晓事理的明主,想来,他并不会因此与我荆州交恶。所以,请贤弟你尽管放心!”
“那既然景升兄你这么说,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来,我先敬景升兄一碗,谢谢你的战船相助!”
刘悯嘴上这么说,心里可不这么想!
他心道:还什么知道刘璋的脾气秉性,什么刘璋他通晓事理,你刘表不过是看人家刘璋暗弱,好欺负罢了!
你个老东西!!
心里面这么想着,刘悯的脸上却在不停的陪笑。
一旁的娉婷见了,怎么看怎么觉得刘悯笑得是那么的假!
……
吃完饭过后,在刘表的敦促下,当然,也有刘悯自己着急的成分在里面。
总而言之,换上一身玄铁甲的刘悯,带着赵燕德和暮鼓两人,乘坐着刘表的那辆十二乘豪华马车,带着二十来个辎重兵,朝着城外去了。
按照以往,刘悯一般带一个赵燕德就够了。这次之所以带着暮鼓,主要是两方面考虑。
一来,这暮鼓作为黄巾力士,身形条件极其骇人。刘悯把他带在身边,就是想让名震天下的黄巾力士,成为威云黑甲军的一张名片!
二来嘛,暮鼓战力惊人,又是刀枪不入,刘悯需要他来维护周全。虽然彼时有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之说,但生性谨慎的老刘,从不弄险,对人身安全必须最大保障到!
当然,话说到底,其实刘悯之所以这么防着孙策,说到底还是心虚。。
后面辎重兵拉着的孙坚,虽说是被刘表手下的荆州军射死的,但退一万步讲,他刘悯也有责任!
俗话讲,怀璧有罪!
要不是刘悯赠传国玉玺给孙坚,他也不会遭此横祸!但孙坚本身的性格,也有一定问题。要知道,当初送别孙坚的时候,刘悯曾再三叮嘱他,要防备荆州刘表!
可孙坚是怎么回答的呢?
“刘表不过一介匹夫,我何惧之有?”
嗨,有些时候,性格决定命运这个说法,还真就是成立的!
就在刘悯想七想八之际,负责赶车的马夫对着轿厢里问道:“刘皇叔,咱们往哪里走?”
“去三津渡,孙策的江东军必定在那里扎营!”
“遵命!”
约莫也就小半个时辰,三津渡到了。
果不出刘悯所料,孙策的大营就扎在渡口边上。此刻,炊烟袅袅升起,想必营里正在忙着造饭呢!
“站住!什么人?”
当马车临近江东军的辕门时,辕门守卫把刘悯他们一行给截了下来。
听到声响以后,刘悯忙从马车里下来。
“弟兄们好,我是刘雀德,不知你们对我是否还有印象?”
“刘雀德?不认识!”
刘悯的脸也真够大的!
他难道以为自己已经到了“天下谁人不识君”的境界了?漫说这几个江东白袍在前次献玉玺时是否见过老刘,就算见过,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也不一定还能记得住吧?
“嗨!你看我,给,这个!麻烦帮忙交给你家少主公孙策,就说故人刘悯求见!”
说着,刘悯掏出一张纸,递给了面前的江东白袍。
按说刚刚经过一场大战,事物繁忙的孙策根本不容任何人打扰!但对面的江东白袍见刘悯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身上那闪耀着淡蓝色的玄铁甲又是那么的夺目,不由得破格答应了他。
“那好吧,你先在此等候,我去帮你把这交给我家主公。”
“有劳了!”
刘悯对着那位已经转身入营的白袍将士拱了拱手。
话说此刻的孙策,正在大帐内和众文武商讨接下来江东军的走向,突然!!
“报!”大帐被拉开,一名白袍冲了进来!
“何事?“
“禀黄将军,辕门外来了二十几个人,为首的那个,声称是少主公的故交!他还让末将把此物呈给少主公您看呢!”
孙策抬了抬眼皮,心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人来了!
“呈上来!”
“遵命!”
将那张包起来的纸呈放在孙策面前的桌案上后,白袍将士主动退到了帐外等候。
孙策看着眼前的这个纸包,他并未着急打开,而是对着两旁的文武招了招手。
“少主公,这是?”
“打开看看便知!”
“遵命!”
话音刚落,江东军中最为直爽的黄盖,二话不说便将纸包打了开来!
里面包着的是一支被削去箭头的黑羽箭。
孙策一看,当即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