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营。。”
刘悯默默的念着这三个字。
“正是。这成都营与被我军消灭的西川营、天府营同属益州刘璋麾下的三大王牌,加起来共计五万大军。不过,算上现如今硕果仅存的成都营,刘璋手下的嫡系,怕是只有一万五千人了。”
“嗯,不错。要不然,这刘璋也不会东拼西凑,调出这么个混合营来了。”
“皇叔所言极是。”
“我意,全军休整一个时辰,埋锅造饭!等辰时三刻,日上三竿之际,全军开拔,拿下整个成都府,生擒那“昏璋”!”
“遵命!”
一声令下,威云黑甲军两大集团军分成七八股不同的派系,在各自统领的带领下,到指定地点造饭去了。
至于那几千个俘虏,则被刘悯安排去炸出的山口处清理战场去了。
用膳的档口,乌木和张橹两位统帅来到了刘悯的面前。
“皇叔。”
“嗯,来了啊?看看下一步吧。”
说着,刘悯身旁的半仙把一张《西川七十二郡详图》摊开在了两人面前。
“皇叔,咱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就在这里,成都府的西北边陲。这里离刘璋的益州牧府邸约二十里左右的距离。我们可以沿着这条天府大道一路往东南而行,想必,不消两个时辰,大军便能兵临刘璋殿前了!”
“嗯,好!来,张将军,你说说,这一路上还有障碍吗?”
“禀皇叔,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
“嗯?展开来讲讲。”
“皇叔您请看,这西川图上指明,天府大道一路向下,一直到益州牧府邸,那都是一片坦途。不过,在这里,也就是距大殿还剩十里处的节点,有一座足以容纳两万人的军营驻扎!”
“嗯,看到了!严陆的天府营。”
“正是!之前,严陆的哥哥,已经来投我威云大军,并献上了半枚兵符。如果说严陆确有归顺我威云大军的意思,那么,咱们便可直达益州牧府邸,生擒那“昏璋”!但如果!”
说到这里,张橹顿了一下。
眼见刘悯没有接茬的意思,为防冷场,站在刘悯身后的半仙立马捧了个哏。
“张将军的意思,严陆可能会假意归降,实则给我们威云大军突然一击?”
“有这可能!但也不一定。我想起了皇叔时常教导我们的“凡事一定要谨慎”,所以。。”
“嗯,说的不错。虽说这半枚成都营的兵符如今在我们手里,但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因此,我们确实得防严陆一手!万一这小子临阵变卦,出其不意的对我们捅上一刀的话,那可就麻烦了。雀德兄,您看呢?”
“乌将军说的不错!防肯定是要防的,不过,也不必太过紧张!这成都营和那昏璋一样,都是日薄西山。这个时候,如果那严陆还冥顽不灵,企图逆天而行,对抗我威云大军的话,那纯粹就是自寻死路。况且,他已经把兵符献了一半出来,算是向我们表示了诚意。当然,也有可能如各位方才所说,严陆这是假意归降,但那毕竟也只是猜测而已。这样,做好两手准备!”
“请皇叔下令吧,我等听从您的吩咐!”
“我意,等等开拔的时候,令第二集团军担任先锋!乌将军啊,你麾下的第一集团军,已经立了大功了,这接下来,就给第二集团军一点发挥的机会吧?”
听到刘悯在征求自己的意见,乌木很是受用。毕竟,这是刘悯发自内心的对他乌木表示尊重!
“但凡是雀德兄的安排,乌木无有不从!”说完,乌木当即对着刘悯行了个大礼。
“好!张将军!”
“属下在。”
“命你率第二集团军充当先锋!至于哪个派系的将士排在第一线嘛,就由你自由发挥吧!”
“遵命!”
“噢,对了,据闻这成都营严陆麾下,可有五千骑兵,你要注意。”
“属下明白了。”
“嗯,去安排吧!”
张橹刚走,刘悯当即转过头去:“半仙儿。”
“属下在。”
“等等开拔的时候,你也到第一线去。我估计严陆不会使诈,因此,未免两军发生误会,由你负责和严陆交涉。”
“遵命!”
……
一个时辰后,一万威云黑甲军再度开拔!
这一次,冲在第一线的,是一杆杆指天而立的寒铁钩镰枪。远远望去,如一片枪林一般令人见之胆寒!
最显眼的,当属那根流溢着淡蓝色光华的玄铁长枪了。
罗长缨和暮鼓结伴,冲在了第一线。
一个两米七,一个一米五。。
一个形同山岭,一个犹如精怪。
虽说罗长缨在身材上不如旁边擂着“末日之鼓”的暮鼓,但气势上,罗长缨可一点不输暮鼓!
别的不说,就罗长缨背在身后那把闪着蓝光的比他人还高的玄铁长枪,便预示着此人不凡!
而在暮鼓的身后,则跟着一辆迷你型的单人小马车。
还别说,这半仙儿不愧是军师,想得那叫一个周到。跟在了刀枪不入、如同小山一般的暮鼓身后,等于找到了一座天然的移动屏障。
等等一旦与成都营碰面,那么,半仙也可以第一个时间现身与对方交涉。避免了因罗长缨多嘴,以及暮鼓不会讲话而与成都营产生冲突误会的事情发生!
“弟兄们!冲向成都府,生擒匹夫刘璋!出发!!”
“吼!吼!!吼!!!”
……
约莫行进了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