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姐!刘悯之所以抗拒婚事,那不是因为没见到小姐您吗?就比如小姐您在刘悯没来之前,不也跟相国大人哭着闹着,一定要退亲吗?现如今刘悯见着小姐您的真容了,您觉得他还会提退亲二字吗?难不成,他刘悯的眼睛长歪了,对着这么一位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弃之不顾?”
听了小钰这么一番开导,董思思的心情好了许多:“这么说来,刘悯他不会拒绝与我成婚?”
“当然不会!退一万步讲,他也不敢!小姐您想啊,您父亲可是权倾天下的董相啊!天下人谁不知道,这刘悯虽然有个皇叔的名头,但起家完全是借着您董思思夫婿,董相国女婿的名头?要没有你们俩这根姻缘连着,他刘悯能一步步走到今天?呵呵,说难听点,要不是和小姐您订了娃娃亲,他刘悯怕是连董相的面都不可能见到!”
小钰这一番话,直说的董思思心潮澎湃:“说得好啊!小钰,听了你一席话,我这心里啊,说不出的舒畅!”
“能为小姐您分忧,是小钰的福分!”
“对了,小钰,我再来问问你,我该如何处理和刘悯之间的关系呢?你知道的,我现在,嗯,很有点喜欢,嗯,喜欢他,是吧?但,但我也不确定他到底喜不喜欢我,我。。”
“小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还是想,不光光靠着包办婚姻的名头和刘悯相处,您想的是,怎么才能和刘悯之间产生真挚的感情吧?”
“嗯,正是。小钰,你说说,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小姐,在我看来,感情都是慢慢培养出来的。这刘悯不是要在洛阳住上一些时日吗?那很好,小姐您正好借此机会,多多与他接近。反正他在洛阳应该也没什么朋友,您就喊着他一起,到处逛逛玩玩。这一来二去,感情不就产生了吗?对了,明天不就是元宵节了嘛?”
“好主意!那么,我和刘悯相处的时候,是不是要收敛一下?”
“小姐,您是说脾气?”
“嗯,小钰,你和我从小相伴长大,应该是很了解我的。我这个脾气,嗨呀,有时候确实。。”
“小姐,您不用为此烦恼!这大户人家出身的小姐,哪还没点性格脾气啊?再者说来,您可比那些大户人家高贵多了!您的身份就等同尊贵的公主啊!因此,我想,刘悯他应该会有心理准备!而且,我认为小姐您不必刻意收敛!”
“可万一刘悯他不喜欢这个,嗯,我这个性格类型的女孩子,该怎么办呢?”
“啊呀!我的小姐!你怎么变这样啦?以前那个英姿飒爽,活出自我的小姐哪去了?您记住,在感情这条路上,千万不要去迁就另一方!要不然的话,往往一开始便是输家!”
“小钰,你的意思是?”
“做自己就好!退一万步讲,他刘悯就是不喜欢您,也必须得娶您为妻!而小姐您,一定要表现出您鲜明的个性来!也许,刘悯他就吃您这一口呢?这里外里一算,刘悯都被您掌控的死死地!而小姐您,始终都是立于不败之地的!”
“说得好!”
董思思的眼里,闪过一抹动人的芳华。
……
翌日。
大清早的,刘悯还在昏睡,突闻外头一阵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怎么了这是?新年不过了吗?怎么还锣鼓喧天,扁炮齐鸣的?难不成,这洛阳的时辰,要比那益州晚上十几日吗?”
惺忪着睡眼的刘悯,小声嘟囔着。昨夜他辗转反侧,直到四更时分方才睡着。
这会儿看天色,也就辰时初刻,正在困头上。。
正当刘悯抱起枕头,把两个耳朵裹住,准备来个回笼觉的时候,一阵“砰砰砰”的敲门声考验着刘悯的耳膜。
“这他奈奈的谁啊这是?不要命了吗?”
刘悯可能忘了,这里不是他的益州牧府邸,而是洛阳相国府。。
这不,他刚想起身一查究竟,“哐”的一声,房门直接被踹了开来。
当那个带着一头利落短发的倾世佳人出现在刘悯面前后,他的起床气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都几点了?还不起床?”
说话间,董思思走到了窗户边上,“扛”的一声把窗户打了开来。
明媚的冬日暖阳,直接照到了刘悯的床头。
当然,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凛冽的寒风。
这洛阳可不比益州,那地处北方,冬天的力度还是相当够劲的!
“呼,冻死我了。”
刘悯一边说,一边将身上的被子掖了掖。
“一个大男人,还惧风雪吗?”
董思思双臂环在身前,而刘悯跟个小媳妇一般缩在床上。这两人,到底谁是雄,谁是雌?
“我当然不惧!”
刘悯被董思思这么个女子羞辱,顿觉颜面无光。他一边死鸭子嘴硬般的反驳,一边还不住的将身上的锦被裹了裹。
真他奈奈的冷!
“不惧还裹那么紧做甚?”
说罢,董思思突然间一个前冲,一把抓住了锦被的一角。以速度见长的董思思,打了刘悯一个措手不及。
用力这么一掀,刘悯裹在身上的锦被,被整个掀到了一旁。
“呀!”
剽悍如董思思,也不禁得惊呼出声。
旋即,她将有些发烫的俏脸,转向了一边。
“你,你怎么不穿睡衣?”
“习惯了,我这人崇尚自然。”
刘悯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着。他心道:也有你董思思吃瘪的时候!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