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是载洸的部下,这次进京,就是为了载洸的事情而去,眼下,载洸的新军,就成了大清国唯一的救命稻草了。这支新军,是载洸一手建立的,他在军中威望极高,除了他,没有人能指挥得动这支军队。但愿,他这次真的能如意吧。”
慕容湛赶到了醇亲王府,大力地拍打着门上的金钉铜环。过了不久,一位仆人来开门,“慕容将军,这么晚了你有事吗?”
“我来找贝勒,他人呢?”
“贝勒自从早上回来之后,就没出过房间了,一直在喝闷酒,也不见人,连王爷福晋都吃了闭门羹。”
“怎么会这样?”
“大概是因为真真姑娘的事……”
慕容湛带着怒气快步地走了进去,直接撞开了载洸的房门,看见了在一旁喝得烂醉如泥的载洸,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杯,“你的新军都乱成什么样子了!你竟然不闻不问,还有心思在这里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