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信兵颤抖着手指指向北方,支支吾吾地说:龙骑军龙骑军出现了
田村怡与造也围了上去,出现在哪里!人数有多少!目标是哪里!你倒是说清楚啊!
那名传信兵的眼神也充满了不可思议与惊恐,出现在在黄山阵地北部东北部的小黄山里人数不下万,他们现在正在朝我们的黄山阵地袭来
众人都乱作一团,脸上爬满了惊恐。
田村怡与造:你在说什么?你是哪来的假情报?竟然连基础的思考能力都没有,就敢往指挥部里报,载洸的部队还在我们的包围圈里面呢,他们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黄山阵地北面?难道他们真的长了翅膀?
众人听到这儿,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参谋a:这条情报也太滑稽了吧?前线的军官怎么连这点判断力都没有,太愚蠢了,这样的人怎么统筹部队作战?这件事必须追究、惩戒,下次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不小心传出去,不是要被人耻笑吗?
参谋b:该不会是聂士成虚张声势,派出这小股骑兵来突袭,给他们进攻的部队造势。前线那些胆小的军官就被吓破了胆,传回来这样的情报吧?
参谋c:就算是敌人派了小股骑兵来袭扰,我们前线也早就有消息了才对,怎么会等他们突进到了小黄山才来传信?聂士成的部队要是真的有这样的战力,也不至于被我们几万人挡了几个月。这就是一条虚假的情报,不用怀疑了。
一众参谋渐渐意识到这只是虚惊一场,便像是宽慰自己一般,哈哈大笑起来。
然而,当众人将眼光又转回到大山岩时,却发现他并没有像众人一样如释重负,反而是愈发紧张起来,只见他紧绷着脸,涨红的脸上爆着青筋,眼睛里冒着杀气。
他冷冷地睡着脚下的传信兵说:我给你三秒钟组织语言,你好好再复述一次战场的情形,如果说得不好,耽误了军纪,我现在就砍了你的头!
是那传信兵咽了咽口水,后,才缓缓地说道:一个时辰前,金州东侧约十里处突然出现大股骑兵,人数应该是一万有余,他们领头部队的服装与常人无异,但是确是打着龙骑军的旗号。
他们遇到我军防线据点,便下马冲锋,没有遇到阻碍时便快马奔袭。这几日,我军北部主力部队的注意力都聚焦在金州一带,此前东部并没有发生激烈的战斗,也没有察觉敌人有从这个方向进攻的迹象,我军在此处的防守薄弱。
因此敌军这股骑兵才能在短时间内快速纵横,突破到距黄山阵地三公里的小黄山,而由于敌军的突袭行进速度实在是太快,沿线的侦查兵甚至都没有快过他们突袭的骑兵。只有到小黄山阵地的时候,他们的速度才稍微降了下来。属下就是刚从小黄山赶过来的。
大山岩连眉毛都开始颤抖起来了,他揪住那个传令兵的衣领提到了自己的胸前,喷着唾沫大声吼道:打着龙骑军的旗号,难道就是龙骑军了吗!敌人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龙骑军还在我们的包围圈里面呢!他们怎么可能一下子出现在我包围圈外的北面!你晓得你会为你传递的虚假情报付出多大的代价吗!
那名传信兵也慌了神,没想到在遭受到前线敌人的精神打击之后,来到指挥部里面还要承受来自军官的愤怒,此时的他脸上充满绝望,属下只是如实禀报,没有半点隐瞒啊至于这股骑兵究竟是不是所谓的龙骑军,小的真的不知道
大山岩:怎么可能是?绝对不可能是!说完,他便用力地一甩,将那名传信兵甩到了地上。
田村怡与造:可是如果这支部队不是龙骑军的话那么他们又是如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突破到黄山阵地的北侧?简直不可思议聂士成的军队是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战斗力的,否则他们早就拿下一整个金州,支援旅顺了。
田村这一个疑问可谓是道破了这件事情的关键点,无论这支部队打的是是什么旗号,可是他们目前造成了威胁已经显而易见。
大山岩又猛地转过身来,趴到了桌面上,将眼睛凑到了地图面前,他慌慌张张地把手指头放到了小黄山上面,喃喃地说道:怎么可能是龙骑军?不可能!他们就在我们的包围圈里面!他们又不会上天遁地,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就出现在北面!这一定是虚假的情报
完全有可能!就在这时候,秋山好古直接踏进了了指挥所,走到地图面前,将手指直接放到了地图的最南端。龙骑军早就已经从这里逃脱了。
众人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竟然是旅顺口的位置,他们面面相觑,有疑惑的,有惊恐的,有恍然大悟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的。
秋山好古接着讲到:我想,载洸已经提前安排好了一切。他先命令龙骑军换上百姓的服装,登上第一批出港的舰队,而且,载洸故意将我们第一批出来报信的卧底放出来,就是给我们传递假情报,让我们误以为他们一定会配合进攻金州的聂士成,从我们的西线突围。
但是实际上,龙骑军已经乘坐军舰迅速地开到普兰店港,在那里,聂士成已经提前准备好了马匹跟武器、以及他手底下的所有骑兵部队,龙骑军下船之后可以立即上马作战。
他们趁着我们东北部防线防守空虚之时,利用龙骑军的冲击力,快速地拔出沿途的我军据点,一路突击,行进到黄山阵地的北侧,再配合他们撤退的大部队一起夹击黄山阵地的守军,黄山阵地一破,敌军就开辟出了一道逃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