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听说要祭祖还没什么,听说全家都去,就开始炸锅了,听说第二天就要出发更是不同意,结果朱父一句话,不愿意走的就买到窑子里去,大家一下子没意见了,一声令下,都默默回去收拾细软。
第二天,一位族叔带着一队二十人的军士护着表弟朱寿永的马车,和朱常福家的车队在城外会合,还有其他族亲也有不少人会合到一起出发,表弟上了朱寿长的马车,军士走在前面,朱父和两个族亲一车,寿长和寿永一车,家眷和族亲在后。
朱寿长和朱寿永将头伸出车窗外观看,一两百人跟着十余辆马车,浩浩汤汤的出发了,他俩同时坐回车内,两眼相对,不由一阵欢笑。
朱永寿只比朱寿长小一岁,也长得高大结实,都是家中独子,性情也接近,一个故意低调,一个谨慎稳重,但都是压抑内心,成熟的孩子。
朱寿长看到表弟手掌上厚厚的老茧,问道:“表弟喜欢用刀还是用剑?”
“用刀,表哥也是用刀的?”他指着朱寿长腰间的短刀。
“刀身前重,利于发力。不过使用长刀劈砍,过于凶险,所以我使用短刀,出刀速度更快,身法更为灵活。”
“哦,我喜欢用长刀,我觉得它威力大。”
“表弟的刀技应该很厉害吧,我也会一点长刀刀法,到时候我们切磋一下?”
“好!”
不说他们一路宿营,直到隆乡,这里的族亲早早的赶来迎接,乌压压的上千人挤在路边,远处的村落有好几片,一幅田园风光。
到家后,大家立刻赶到祖祠堂上香,然后开会,共十一支朱姓族人代表坐了满满一屋,朱父作为族长,讲了祖坟修缮和祭祖事宜,基本是先修缮祖坟,朱父出钱粮,众族人出力,大家一起来做,之后各家一起祭祖。
隆乡坐落在隆山之下,地处大河国西海岸边。
朱家是隆乡第一家族,也是附近西南道第一家族,有族堡,有族兵,一起回来的那二十名军士也是宗族士兵。
修缮宗祠的事自然不用朱寿长他们来管,只是动土之前一起去祭拜祷告一番,之后他和朱寿永经常一起切磋武艺,听说家族里也有几个好手,他们也找上门切磋一番,迅速的和家族打成一片。
这里没有同族不能结亲的习俗,只是要隔开数代即可,于是朱父将其他八九个女儿同族内结亲,还送上不少彩礼,只等祭祖完成后,一起举行婚礼。
于是全族上下,对于这个族长都很服气,每支族人都会支持朱父掌权。
“长儿,你认为父亲做得对不对?”朱父有意考较朱寿长。
“我知道父亲既是为了团结各支,也是为我将来铺路,可是有些姐姐年纪还不大,太早结婚是不是对身体不好,或许可以找个理由在后面拖一拖,有几个成年的姐姐嫁过去成为榜样,大家都会支持你,后面结婚的姐姐也会得到更多重视,他们也会有更多的动力来促成这件事,这样形成的效果会更好。”
“我儿心思缜密,的确说得有道理,那就这样办吧。”
“父亲,我看族堡围墙并不结实,碉楼也有些残破,不如也花些力气修缮一下,将来又什么意外,也可以应对。”
朱父沉吟一番,也同意了朱寿长的这个建议。
族堡依山势而建,对于这个有高武和修行者的世界,漏洞百出,朱寿长干脆要求将后山也围了进去,这样堡内一旦丢失,还可以上山拒守。
族内势力按枝干亲疏关系,可分为十二支,朱寿永家与朱寿长家是一个曾祖,只可分为一支,那么这一支就最大的势力,其影响力超过其它分支影响力的总和。
而按照族内武力来说,可分族兵,朱常福家护卫,朱寿永家护卫三只武装力量。
族兵名义上是听族长的,但是族内许多都是军队退下来的老兵,族兵也大多以加入朱兴驰将军的亲卫为荣,这是一支亲近朱寿永的力量,关键时刻只会支持朱寿永,也就是说家族武装力量的大头是朱寿永家。
这里不是说一定会出现什么兄弟隙于墙内,而是这只应该听命于族长的力量,有分裂的隐忧。
族堡扩建之后,保卫族堡的人也应该动一动,这些族兵已经长久没有见过战争,军事意识全部都退化了,一旦遇到大的军事冲突,根本不堪一用。
朱寿长建议朱父重亲明确一下命令体系,将人员重组。
按照十人一个小队,一正两副三个小队长,三十九人一个中队,一正两副三个中队长,一百二十六人一个大队,一正两副三个大队长,小队长听命中队长,中队长听命于大队长,三个大队长直接听命于族长。
副职只是用来替补正职,朱父认为两个副职有点多,其中一个副职改为女性,作为后勤力量,这样做,朱寿长也没意见。
三爷爷家对军队退下来的人,影响力巨大,干脆编成一个大队,由一位族叔带领,旗下中小队长由十二支亲族的人担任,也有掺沙子的作用。其他两个大队及旗下中小队长由朱常福的护卫队中人抽调担任。
朱寿永的护卫队二十人不动,朱常福的护卫队还剩四十来人,也招收几个退伍军士,凑个五十人,也独立存在。
解决了体系问题,还要增强战力,不过这时候大动土木,各家也有各家的事,不能集中训练,朱寿长和朱寿永在堡内一片空地,建了一个训练场,每天组织护卫队参加训练和比武,还带发送奖励,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