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还有些不置可否，那是鬼啊，衙门能抓鬼？
那就不是普通的衙门了！
林九也没有藏着掖着，双手撑着案板，离得近些，低声说道：“关于张小蝶的案子，你知道多少？”
“大人说笑了！”屠户咧嘴挤出一个笑容，“我不过街上一个卖肉的，那里知道什么！”
见屠户啥也不说，林九也是眉头紧皱，若是他真的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是这幅表情，不知道才是有鬼！
“你看见张小蝶身后的鬼物了，对吗？”
苏无忧直视屠户双眼，低声说道，语气很是平淡。
对面，屠户的神色兜不住了，眼神中流露惶恐之色。
“大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请不要打扰我做生意！”
屠户声音低沉，说完，也不再理会几人，自顾自的坐着磨刀。
见状，周二郎有些恼怒，想要开口，却被苏无忧打断。
“你若是只看到张小蝶背后的鬼物，说与不说也就这样，但若是知道别的，说不得那天就要暴毙家中！”
说完，苏无忧没有再说话，只是听着越来越响，越来越快的磨刀声。
等了几息工夫，屠户依然没有说话，苏无忧微微摇头，看向林九。
“林头，我们走吧！”
说罢，当先转身离去，身后周二郎欲言又止，被张泽推了一把，直接打断。
四人缓缓离去，不过一丈路，便听到身后磨刀声一断。
随之而来的是屠户有气无力的声音。
“那天，我观那张小蝶身后确实有一鬼影，鬼影一手搭在其肩膀，一手攥着一条手绢。”
“手绢？”
周二郎一愣，扭头看向屠户，急切道：“可是白色的，其上还绣有一只蝴蝶？”
“是白色手绢，至于蝴蝶……看不真切！”
说完，屠户又坐下磨刀，只是这次沉稳许多。
周二郎身边，苏无忧三人全都看向他。
周二郎顿了顿，低声说道：“可能是小蝶的手绢，我娘给她绣的，五天前我们出去的时候，弄丢了。”
“五天前？”
苏无忧眉头一皱，追问道：“遇见赵玉峰那天？”
此时周二郎也回过神来，有些不可置信：“是他做的吗？”
苏无忧摇摇头，只能确定是那一天被这鬼物，或者说养鬼的修行者给盯上了。
若直接扯到赵玉峰身上，还有些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