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桃英脸色严肃起来，慢慢重复道：“让动物完全听从自己指挥？”
“差不多是这样！”
杨桃英抬起头看着地下室的屋顶，沉思不语。
少女的颈项修长，抬头时如天鹅颈般修长优美，再往下是高耸的胸部，只看得刘汉暗暗咽了一下口水。
过了好一会儿，杨桃英才低头看着刘汉，慢慢说道：
“其实，我们正常人精神进化出的能力，我大概将之分为两种类别，一种是辅助类，比如我的抗威慑，增加脑容量，还有我二叔与你那个以精神力探索环境，都属于辅助类。
另一种是攻击类，你说的这个控制动物，或者进化者，甚至控制人类的精神进化能力，就属于进攻类，甚至一些威慑力也是属于攻击类型。
辅助类的精神进化多一些，比较常见，进攻类比较少见，到现在我还只是见过两例。”
“两例？能说说是什么样的精神攻击能力吗？”刘汉眼睛一亮，急忙问道。
杨桃英腼腆一笑，没有说话。
刘汉等了一下，看到杨桃英不说话，便明白了，有攻击类精神进化的人，应该是她认识的人或她的亲人，这是保命的手段，是不能说的。
虽然有点失望，不过也不再纠缠，接着再问道：
“有没有关于让精神力进化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