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墨光明正大一人回到凌云王朝的皇宫,看着昔日熟悉的景色,心中涌起一股无奈,带着一抹自责,最多的还是怒气。
原本无心九五之位,不料自己这才出事多长时间,就被那个老女人折腾的乌烟瘴气。
还有那个蠢货弟弟,不过是个傀儡而已,虽然同父异母,可眼睁睁看着他生不如死,什么主都做不了,决定一起讨债。
太后得知墨非墨死而复生,气得一掌拍在龙椅上,“混账东西,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知道早点来禀告?”
群臣不寒而栗,最近太后喜怒无常,总是猜忌,有人不明不白踩了雷,被整的凄惨无比。
无比怀念太子掌权的时光!
有些心思活泛的,准备等太子殿下王者归来,重新投靠。
墨非墨似笑非笑的走进大殿,犹如闲庭漫步。
龙椅上的老女人,一张老脸几近扭曲,“你还有脸回来?”
“稍安勿躁,本太子是回来拿点东西的。”墨非墨一袭白衣,恍若谪仙,不喜不怒,面无表情。
太后眯了眯眸子,“这里的一切一切早已与你无缘,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哦?是么?父皇生前将一件极其重要的东西交给本太子,不巧就放在这大殿之中……”
“你说什么?胡说八道,简直一派胡言。本宫警告你,休得胡言乱语。来人,将这人拿下,竟然敢冒充我凌云太子!”
墨非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谁敢!本太子是来奉诏荣登九五之尊的。”
老女人气得浑身乱颤,“都死了吗?还不赶快给哀家动手?”
“尔敢?”
双方对峙起来,一时之间大殿之内剑拔弩张……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云曦瑶暖暖的围坐在软榻上,看着云枫传来的消息,噗嗤一笑。
“云枫,这些消息都属实?”
云枫脸色一黑:“小姐,莫不是信不过属下?”
“怎么会?别生气,莫误会,本小姐只是觉得……闫玉明这只手伸得太长。”
“是,他的手的确太长,小姐不正好趁此机会砍掉吗?”
“的确如此,本小姐最近恢复的不错,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给他送一份大力。来而不往非君子,嘿嘿……”
云枫嘴角一抽,闫玉明的暗桩隐藏的的确很深,还不是被玲珑阁给挖出来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可真是根深蒂固啊。不服不行,居然宫中的贵妃都是他的眼线?
若非这一次他们自行露出马脚,不一定能察觉。
云曦瑶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手指轻轻的敲着软塌的边缘扶手
往往明面上的东西,被奴役被人察觉,一般都用在刀刃上,即便折损,也不怕暴露。
云枫百思不得其解,“小姐,闫玉明横插一手,对他有什么好处?唇亡齿寒的道理他比谁都明白……”
“你可知他筹谋的是云州整个天下?”
云曦瑶提笔,奋笔疾书,写了一封信,让云枫找人交给南宫睿,。这几天男人不再,要时刻堤防北燕的动静。
“现在水云阁和玲珑阁分别有多少人手?”云曦瑶心里盘算,手里人手不够,就不能搞出大动作。
“加一起两百来人。”
“少是少了点……”
“小姐,这点人手不够看,翻不起什么大风浪。”
“无妨,本小姐去见一下墨非墨……”
“小姐……墨非墨现在自身难保,怎么能护你周全?”
“云枫……”云曦瑶刚一开口,红衣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小姐,有人要见一见云冰块。”
云枫不苟言笑,久而久之,红衣自称他云大冰块,云枫见怪不怪,一脸疑惑,“鬼三娘,你确定来见我?”
红衣噗嗤一笑,“这怎么错的了?你以为老娘有时间和你白扯?爱去不去?”
云曦瑶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红衣吗,让他进来吧。”
“是,小姐!”
一名老者缓缓迈步而来……
老者将一封信交给云枫,转身潇洒而去。
云枫疑惑,展开信件,是给云曦瑶的,连忙递了上去。
云曦瑶一目十行,脸色愈发难看!
“混账!他敢!”云曦瑶将信纸揉成一团,脸色泛白……
凌云皇宫,墨非墨等着心腹送来消息,信件已经送出,夜风微凉,卷起白色衣襟。
墨非墨脸上缓缓绽放出明媚的笑意,一从盛开的白玉兰映入眼帘。男人眸色淡淡,突出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语,“如此,算不得不辞而别吧?”
“主子,你……究竟要做什么?”身后暗卫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皇兄!”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耳畔,正是墨非墨的弟弟,墨非云。
“云儿,你来了?”
“皇兄,外面这么冷,你快进去吧?身体还没康复。”莫非云心中愈发不安。
兄弟二人就这样站在庭院之中,迎着风雪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青春年少时光一去不复返。
再也回不去了。
“皇兄,不如我们再次畅饮一杯!”墨非云忐忑的道。
“好!”
墨非墨扬眉轻笑,看了一眼宫女手中的酒。笑容愈发灿烂。
二人做在一起畅饮,儿时的画面渐渐重合。
墨非云突然道:“皇兄,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是好兄弟,父皇临终希望我们能够和睦相处。”
墨非墨喝酒的动作一顿,笑容有些勉强,未曾出声。
墨非云喝的酩酊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