杞国一治安最为落后的地方,刘进在案前与魏渊等人商讨政事,下一步该如何平定边疆乱民一族。
最终方案确定下来后,魏渊却对着刘进说:“将军,终究是瞒不住的。你打算何时与夫人说?”
刘进自是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但是夫人这才小产后身体刚刚有所好转,万不得在此节骨眼上出了叉子。“再等等吧,夫人身子弱。”刘进深叹了口气,厉声吩咐道:“叫你手下的人也嘴巴紧点。”
“是。”魏渊应声。
“哦对了,让你托人去紫菱山打听,可是有什么消息?”刘进想着这个紫菱山学艺的小姨子,应是夫人最好的良药了。
“去了,回来的人说,紫菱山上庵堂都空了。也没个人可询问的。”魏渊也是万分好奇,“按说说这庵堂是与天地风水轮流转,万不会移了的。”
“哎。”刘进有些捶胸顿足,“还以为姗姗可侥幸逃过一难,现今竟下落不明。”上官家向来光明磊落,乐善好施,为何天降这么大灾祸,“而我这堂堂一国将军,却无半点回环余地,只苟活于世。”
魏渊有的也是惋惜之心:“将军莫多自责,将军乃天生将才,不能以世俗所累。”
随后魏渊又说道:“小人已通知暗线,多些探查上官家的事,一有消息立刻回禀。”
“那将军,小人就先下去了。”魏渊谈好了,便回屋了。
刘进在边疆有个府邸,是主君这次特地送的,方便他扎根生存。地方虽是不大,却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刘进整理了要件机密,正要起身回寝屋,芳怡敲了敲门,推门进来,上官凝尔端着碗糖水跟着进来。
“哎呀,你怎么端起这个来了。”刘进着急忙慌地去前接过。
“芳怡,夫人身子弱你不知道吗!还不扶着点夫人!”这个芳怡年纪小些果然是不够懂事,本是因为笨笨地不懂事才和那人讨了来,不成想,活都干不来了?
芳怡不经骂,一骂便呜呜哭了起来。
“我就说给夫人拿来着,夫人非是不要嘛,呜呜。”芳怡一边擦着泪水,一边说着。
凝尔温柔地笑着:“怎么吓唬起她来,没事啊,奴家这是想自己给你烧来喝的。”
“你身子刚好点,我不许你干这些,家里的下人也不是没有,不要苦了自己。”
上官凝尔听着心里是淌过一阵暖流,“知道,知道,你晚上是要通宵吗?”看了看屋内,魏渊他们也不在,一个人吗?
“不,刚刚魏渊走的,我也正准备回房了。”刘进这样说着。
刘进扶着凝尔边走边说:“芳怡,把夫人做的端进屋里。”他和凝尔径直往寝屋走去,“尔尔,这边疆的气候可还是习惯,那时咱们出门却也忘了带些黄土出门。”
上官凝尔说:“那是的,奴家觉得还好,并没有多少累。气候是比咱观渚城要干一些。”
“是哦,那便好,若是有什么不适,一定要和我说。”刘进还是很紧张,只觉得凝尔一路颠沛过来,是消瘦了许多。
“也没事,奴家能坚持坚持,不过,主君可有通知我们何时可以回去?”上官凝尔这样说着,“出来了快2个月了吧,奴家从未出过这么远的门,是有一些想母亲与父亲了。”
“嗯。。嗯。。主君暂时还没有下达指令,委屈夫人了。”刘进有些吞吞吐吐地说着。
“委屈倒也不委屈,郎君以后可别说些这么见外的话了。还有一件,还有一件事,奴家是奇怪的很。”刘进扶着上官凝尔往床边一坐,芳怡把糖水搁在桌上,便关了门退下了。
“夫人是何事想不明白?”刘进听上官凝尔这么一说,倒也有些好奇。
“奴家修养那些日子,想起来给母亲写个信,让她老人家不要记挂着,只是这信出去也半月有余了,一点回信也没有。”上官凝尔说道。
刘进沉默了一会儿,笑着说道:“许是邮差给耽搁了,你也不要着急。”随后用他的大胡渣子摩擦着凝尔的脸颊,亲昵地说:“夫人,我。。”
上官凝尔虽是已为过人母,但此时竟也蹦红了双颊。
刘进抬头一看,不禁朗声笑出:“哈哈哈哈,夫人真是可爱至极。”
“讨厌。”
。。。。
这一日,又是阴雨绵绵的一天。
上官凝尔本是天天早起会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浇水的,只是今日又是个雨天,“哎,这种天气最是烦人。”上官凝尔与芳怡抱怨着。
“是啊。夫人,你身子未好透,这屋门也是不要出了吧。”芳怡生怕又要被将军责骂。
“不碍事的,你且去给我拿个雨衣,我这会儿想去趟市集,今日应是市集,外面可是吵闹的很。”上官凝尔这么说着,小丫头芳怡却是直摆手,说道:“使不得使不得。”
“夫人说话也不听是吧!”上官凝尔嗔怒着说。
芳怡拉着上官凝尔的手,却有些冰冷,“夫人,您就不要为难芳怡了,要是将军知道。非是扒了奴才皮不可。”芳怡心想家里侍卫也都跟将军出去了,将军又常说外面乱,千万不能出去。
“芳怡!”上官凝尔说着,不知是不是太急了,咳了一声。
芳怡辗转是拗不过夫人的,“夫人,你等下,我给你再找件衣服。”
咳咳,上官凝尔心想这蒙蒙细雨,伞是撑不住的,出去看见什么好点的,给郎君补补,昨儿个好似也咳了几声,这个地方,阴雨天也是干的很。上官凝尔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