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营外一仆人躬身进来通报:“禀报主君,刘将军有事求见。”
“进。”
“是。”仆人出,刘进进。
“事情有何进展?”主君率先发话了。看得出来让刘进查的事,主君迫不及待地要结果。
“回主君,尚未查清幕后主使,但事件由来已查清。”
“说。”简单粗暴。
“鼠疫数十口人,仅15户普通人家,有一家老小五六人,有新婚夫妇俩人来秦方短途旅游,一家老小中毒居多。”刘进缓了一下,又被主君催着说完,“追究其中共同原因,不难发现,起缘于一卖冰糖葫芦的小摊贩。”
“卖糖葫芦的小摊贩?鼠疫?”主君觉得匪夷所思,“这千年难遇的鼠疫,怎么会和糖葫芦有关?”难道真是...
“是,臣也不明白,从这些患者中有老有小来看,不难猜测。”刘进接着说道,“果然,患者的回答几乎一致,皆因家中孩子贪嘴,馋糖葫芦,孩童们吃后症状较不明显,多发热,常伴红疹,没有家庭往鼠疫方向想。便导致鼠疫传播,幸运的是疫情期间正值新春,疫情还没来得及扩散。”通常百姓都喜欢宅在家里过年不出门。大年初一逛完庙会,都各自回家守岁,鲜少串门拜岁。“那对新婚夫妇是外来人员,经盘问,亦是吃了那糖葫芦,女子爱吃,吃的多些,且症状严重。”
“那卖冰糖葫芦的小贩可有抓到?”对于患者,主君更加紧张会不会有下一个秦方下下一个秦方。
“尚未。”刘进很遗憾地说着,还是差那么一步。
“通知下去,征集小贩画像,全国缉拿,赏银万两!”主君命令道。
“是。”刘进答。
想了想补充道,“通缉令上直抒胸臆!鼠疫引发者,举报必赏!”关乎全国百姓健康,不可儿戏。
“是。”刘进答。
“继续调查,查出原委,朕必有重赏。”
夜空辽阔,一片寂寥,星辰皓月,冷漠地凝视着人间苦难。
朱亘身穿白色透明的防护服,游走在轻症患者的床前,不知重症患者如今状况如何,一脸心事重重。
在众御医两天二晚的救治下,这些人的脸色都有点润色了。
“两位陈御医辛苦了。稍作休息,才有精神抗疫。”朱亘温暖地说着。
“朱州官莫多礼数,你我同在抗疫,只为尽快治愈这些病人,早日恢复太平盛世。”其中年长些的陈竹逑说道。
“自然自然。”走到一幼童病床前,不禁感叹,“竟有如此幼小的孩童感染,陈御医,她情况如何?”
“此女本身体弱,高烧反复,若今夜无法保证降温,恐要在天明后送去重症营帐。”陈首甫接着说道。“就是发烧时还不停喊着父亲母亲,着实可怜。”
“其母亲不幸已经离世,若是知道,恐怕生的指望都没有了。”陈竹逑说着叹了一口气。
“死了?如何死的,你怎么知道?”朱亘一脸疑惑的问道。
“这孩童父亲在重症营帐,是他说得,刚移送营地还不及救治便不治身亡了。”陈竹逑把知道的说了一下。
死了?已经死了一个,我还以为情况还好呢。那。那主君是不是知道已经死了一人?哎如何交待,还是得去一趟重症营地,朱亘腹诽道。“陈御医们辛苦了,注意休息,朱某再去重症营地看看便去休息了。”
“嗯。慢走不送。”陈首甫鼓囊着草药,嘟嘟嘟,说道。陈竹逑也坐在另一边查阅相关文献,对比草药种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