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四人也是旧相识,倪少都这般说了,还不给点面子。
东子先是在荀子若这压了五钱,再跑到倪华这边压了一钱,顺势站到了倪华身后。
二儿和小林子一看还可以这么玩?就依样画葫芦,随后陆续站到倪华身后。
他们仨的这波神操作,倪华可是惊得目瞪口呆。
只听得有人说:“不行!压两个算犯规。”
“对,不能。”说着就有人把刚刚他们仨投在荀子若跟前的几个铜钱一起推到了倪华跟前。
倪华笑了笑,收了银钱,往自己这挪了挪,“哈哈哈,你们放心,放心,我一定让他们输的叫爷爷。”
东子他仨么在倪华身后却是满脸懊恼。
荀子若一脚踩在长凳上,睥睨着倪华:“话别说太满。”
有人附和道:“就是就是!尽说些大话。”
“来来来。”倪华朗声说道,“开始开始,速战速决!一局定输赢。”这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正是两只蛐蛐斗得高潮,安以鹤与花启一同下了楼。
“公子,公子。你们的晚膳一备好。”小二讨好的上前,指着楼下这三桌膳食说道。
“甚好。”安以鹤应声,眼睛却着瞟向楼下那一堆,“他们在做什么?”
花启从怀里掏了一个银子扔给小二,小二眉开眼笑地接住了。
“谢公子,谢公子。”说着愣愣站着咬着银子,一咬辩真假,真是不错,白得的赏银。
花启陪同安以鹤一同下楼,见这些武卒还逗着蛐蛐,便小声征询道:“王爷,您看?要不兵法处置?”
“哇!赢了!”
“赢了赢了!”
“哈哈哈,赚翻了赚翻了。”
这楼下就属倪华那小子的声音最响,“算了,也罢,我们这趟也不是公事目的,那便不好对他们苛刻。再说...”安以在乐此不疲收着对手的赌钱的身影上,“他是她的弟弟不是吗。”
“话是这么说,王爷您就是对他们家过分容忍,才致使。。”以花启的视角又看到了许多仅仅靖王爷的付出,而这倪舞姑娘如今却有些要翅膀长硬了,想要单飞的表现。
“什么?”安以鹤站在楼梯上微微偏头,余光扫到身后的花启,对小舞爱护,对倪华自然也要爱护。
“小人不敢说,小人就是为王爷感到不值。”花启低着头,一字一句吐出。
小二藏好银子,蹦跳着下楼,“额,两位公子,是否现下开饭,再晚些,怕是要冷了。”
“行吧,开饭吧!”花启挥挥手打发小二走。
“是。”
花启绕过王爷,走到他们一群边上,拿了张长凳子,站在上面。本就纤瘦的他只更加看上去似个柱子。
“全体集合!”
倪华他们本就结束了,花启这一本正经的呦呵倒是把他们吓个半死,一个个慌慌张张地找地方排好。
倪华自是先把赢了的银两收好了,再归队。
花启自是白了一眼倪华,“我想,你们眼下都忘记看自己的身份!尤其这些聚众赌博的行为,我不想看到第二次!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没吃饭吗!”
“听明白了!”
“再大点声,听明白了吗!”
“行了行了,”安以鹤负手下楼,笑得和蔼可亲,“本王家老花就是严肃的很,这会叫这么大声做什么,倒是要被人告扰民了,是不是。”
大伙儿都不知道,杞王的二殿下竟除了骁勇善战外,还有这种说说笑笑的家常模样。自然有些人也跟着偷偷笑了笑。
“今夜大伙也是辛苦。晚膳已备齐。开宴吧。”
“哦!哦!”武卒们一阵欢呼。
晚膳这便开始了,大伙对安以鹤这个王爷却都是大大认可。他们自知是武卒,那与王爷就是差了一等,王爷还与他们酒肉快乐。
安以鹤假意酒醉,说:“本王尚不知主君派我们前来出于何种目的,但是!本王知道明日我们要去何处!”
“何处?”倪华蹲坐在长凳上应声道?瞪着眼,脸上自是写满疑惑。
安以鹤握着酒杯,食指点了点,“嗯,哈,自是天下第一花楼!”
“哦!哦!王爷威武!”众人起哄。
“王爷没有与我们玩笑吧?”倪华愣愣的自言自语道。
花启皱着眉搀着安以鹤,说道:“王爷今晚尽兴,喝多了,我送他回去,你们吃好喝好后!尽早歇息。”
“是,花大人!”
云儿双手还胸正在楼上绕有滋味的看着眼下一群人,就安以鹤酒醉后,花启扶他上楼,她便快速隐入屋内。
云儿住的这间屋子朝北,她回屋一眼便看到窗户纸破了一个洞。
向来警惕的她四处查看,随即在墙头发现一把锋利的匕首插在一张纸上。
她取下一看,“今日唐突,改日一叙。”是他。
这面上是一男子的示好,实则是告诉她静待时机。
倪府
万家灯火通明,观渚城又下过一场雨。
“小姐?你还未歇下?”小荷见到倪舞屋内还是烛影晃动,便敲了敲门,问道。
“是。马上了。”只听得倪舞应声
小荷在门外看了看,好像屋内不只小姐一人?小荷又问道:“小姐,家里是不是来客人了?需不需要小荷给你们烧点茶水。”
“小荷!我的话你听不懂是吗!你去歇息便是。”倪舞鲜少如此恼羞成怒。
“是小姐,小姐你有什么事叫我。”小荷还是一脸关心,更多的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