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酒水是喝得更多,可也有更充裕的时间和空间,他上一次茅厕或是敬了一圈酒后,回小间换一身衣服,得点时间就可以逼出一身酒气来,所以祝彪他这次酒喝的更多,人却清醒得很。
红se,整个屋子都是红se。高高的红烛,红底烫金的大号喜字,大红se百子刻丝的幔帐,大红se鸳鸯戏水的锦被,富贵平安的桌布椅搭,满目的喜庆满目的红。
单玉屏微微挑了桃眼皮儿,眼珠儿朝着周围转了一圈儿,只看见满眼的红se。
祝彪好笑地看着自己的新娘子低垂着头,却偏生又忍不住好奇地偷偷地打量着屋子,明亮的双眸中映着喜庆的红se。
“玉儿?”
轻轻探过身去,在单玉屏耳边低语0关系真正的结成夫妻了,称呼也就要换一换了。
单玉屏觉得一阵心慌,看着和自己并肩坐在喜床上的祝彪,黑眸深处跳动的是压制不住的热切,一张肃穆坚毅的脸上全换上了轻松温和的表情。正要说话,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人已被压到了床上。
单玉屏大窘,谁也与祝彪亲热过,但与眼下比如何能称量,下意识的就双手使劲儿地往外推着祝彪,口中慌道:“快起来!快起来!”
祝彪看着单玉屏一张俏脸红的堪比胭脂,眼中水汽萦绕,樱唇粉光融融,忍不住就狠狠地啄了下去。穿越四年了,自己终于要开荤了。
为了心中的一份‘忠诚”回师王都后自己都忍着宋滢竹没下手。这份‘毅力’的结果就是,眼下的他浑身都要爆炸了。
单玉屏霎时全身都僵住了,当祝彪抬起头,就看到了一双黑亮黑亮可怜兮兮地美目0饶是祝彪‘心狠手狠’的想立刻摧花,此时也不得不先按捺住,一手扶了单玉屏的头,不叫她躲闪开来,一手轻轻地抚摸她的脸。
“夜深了,咱们该睡了!”单玉屏眼见着一张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又被祝彪一句话调戏的面颊烧红,心头是忍不住的发慌乱,但没了再‘反抗’。
祝彪立刻心情大好,将头埋在美人颈间,狗一样嗅了起来。
忽然抬起头,眯着眼睛看着单玉屏,“好香啊,你用了是什么香?怎么从没闻到过?”天见可怜,他家族逢难之前,一个男子汉也是从没插香抹粉的。入九曲剑派乃至被穿越俯身后就更沾染这些了!连胭脂祝彪都知之甚少。
单玉屏脸涨的耳朵都血红了,扭过头不看他,只留下个白里透红,洁暂如玉的脖颈。
祝彪眼睛热气来,火辣辣的目光让偏着头的单玉屏也似感到火烧一样。但来不及反应,祝彪就一头猛扎了进去。
良久后,单玉屏娇喘着出气,整个人已经裹进了祝彪怀中0祝彪手指探进了衣襟,一件件衣衫剥离开,“你既不说,少不得我自己来亲自瞧瞧了。”
密密的细吻从额头到鼻尖,从樱唇到脖颈,大手略有些急切的抚过细嫩的肌肤,柔软的腰际,慢慢地向下滑去。一股暖暖的气流从她肌肤下面蒸腾而出,将自己整个人熏染成一片绯se。
忽然,热热的嘴唇碰触到了樱红,冷不防的被祝彪轻轻一咬,单玉屏“啊”了一声叫出……
红烛跳动,红帐摇曳,暧昧的呻吟粗重的喘息不时的从里边儿传出来,中间还夹带着一两声的细微的哭泣、求饶和讨好声。
外头月光溶溶似水,清辉撒遍满是喜庆的祝家府邸。不多时,便像是月亮也害羞了一般,慢慢地藏进了几缕纤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