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杆长枪两轮突刺便杀死六七人。这些长枪兵战斗到现在,已经杀人杀的顺溜了,每两次长枪的刺杀至少能夺走一条人命,在两旁长殺和刀牌手的护卫下,已经完全沦为杀人机器。
石州士兵在惯xing下继续不断涌来,有两名被刺中的石州士兵下意识的抓住了枪杆,其他枪手的长枪正在收回,几名近前的石州兵寻机贴近一些,企图乘着长枪用老,长殺调转不及的时候进行近身搏杀。但是他们忘了五名枪兵的身后还有两个大刀兵和一个刀斧手。
两道雪亮的刀光如是白练一样落下,当先的两个石州兵躲避不开,只好用盾牌、兵器磕挡。但劈砍下的两口大刀就像被赋予了神力一样,如斩朽木一般将盾牌、短刀一分为二,然后两名刀兵齐齐退后一步。
刚站稳,两个招架的石州兵就脑门齐齐裂开一条血线,先是有几滴殷红的血珠在血线上渗出,接着血雾哧溅,石州兵的脑袋都裂开了。
长枪再一次刺杀到来,另外几名石州兵身子一顿,跟着软软倒下。
第二轮长枪正要收枪,一个强壮的石州军军官突然带了几个jing兵从后排钻出,看样子该是队率一级的人。乘着长枪收枪之极,一把抓住一根枪杆,手中大刀平伸,就准备直接撞过去。这军官看到了刚才大刀兵的厉害,他刻意避开了那边,往一旁护卫的刀牌手那便进攻,毕竟腰刀没有那么可怕。
军官抓住长枪顺利的跨进两步,已经避过枪头,正面长枪手对他再无威胁,其他几人牵制了其他的几个枪兵,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士兵掩护着,军官现在只需要对付面前的刀牌手了。
那个刀盾手也注意到了他,并没有留在原地,而是主动迎了上去。左臂套着圆盾在前护住身形,右臂持刀当头急劈,军官没料到刀牌手也如此勇敢,心中不及后悔没带盾牌,就横着刀身挡下了这一刀,那刀牌手一刀一往无前,力道大的出奇。军官用尽全力才挡住,完全没有了一开始那进攻势头。
就这么稍一耽搁,其他几杆长枪已经恢复攻击,三名牵制的石州兵已经变成了尸体,随后的石州兵连退几步,纷纷躲开长枪的攻击正面,前排形状变成了一个弧线。
成了孤身的军官还在与刀牌手搏斗,心中十分焦急,他只争取到短短时机,耽搁不起,否则后面的大刀兵一夹击,自己马上就要升天,必须逼退这个刀牌手,他才能轻松砍杀附近两名长枪手,从而破开小阵。
军官身高体壮,焦急下挥起大刀,准备直砍对方圆盾,打算以蛮力将这个讨厌的刀牌手砸开,突然耳边传来身边士兵的一声惨叫。
军官把眼一瞟,后排一个刀斧手从枪兵的空隙里投出了一支短枪,刺入那士兵腹部,军官眼角还发现自己正面空隙中也有人影闪动,当机立断放了枪杆往后一滚,刚刚滚开,后排一支大刀就呼一声落到了他刚才站的位置。
军官头皮发麻,如果自己适才晚上一刹那,根本就躲不开那一击。心中胆寒,他一滚之后站起来就要往后退,却撞进了后排一个士兵的满怀,顿时怒火中烧,亟不可待的就要推开那士兵,一个三棱枪尖猛地从他胸前冒出,却是小队前排两支长殺中的其一。枪头抽出后,军官猝然倒地。
这只是战场的一角,一个小队的拼搏,可也是这数万人厮杀情形的一个化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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