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一般的军队不同。祝彪这里对训练、磨合有着根本xing的要求。系统增幅的军阵离不开这两个属xing的提升。
中午,祝彪在新兵营吃了一顿饭,下他就了位置在郡城外一座小镇中的经武堂。
与唐王的讲武堂不同,跟演武堂也不同,祝彪没有中原前就抽调军官组织起来的经武堂,是一个很纯粹的军官培训学校。
就在新兵营训练场上迎来了新一批新兵的时候,距离他们也不很远的经武堂也迎来了自己的第四批学员。虽然始终处于草创阶段,但是三个月一批的教程。上至校尉级的高班,下至都伯、队率的低班,却是一应俱全。
祝彪很清楚,自己所领兵马少的情况下,完全可以事事指挥俱到,可是在坐镇一方,独当一面。注定领兵广多的时候,那依靠的就不能只是自己了。项羽也有龙且、钟离卫呢,吕布也有张辽、八健将呢,独杆子一人可打不出名堂。也拉不出一支真正的jing兵。
所以早在之前他就不停的督促祝忠、祝仝研读兵书。现在,是他要督促全军军官的时候了。
从北平城淘换来的一本本‘传家兵法’就成了经武堂最好的教材。祝彪入伍之后,大小战阵的经历这里也都找得到。这一点还不仅是祝彪一个人,其余诸将也都有战例补充。
而给经武堂这些学员们解读战例,推演沙盘,理论联系实际,就是经武堂一直以来的最主要培育段。
这一期的中班共有三十名学员,十七个军侯,十三个军司马,按照编制分为六个组,然后两组为一小队,划作三个小队。主导教官姓王,王广,原本为祝彪亲兵营的司马,祝彪初到河东时对胡人那一仗中受了重伤。后来血淋淋的伤口是愈合了,但身体已经垮了,再也上不得战阵沙场了。
只是,王广往那里一站,挺得笔直的身躯依旧自然而然地露出一股肃杀之气,明亮的眸子像刀一样从三十名学员的脸上掠过。即使开课已经半个月了,还是没有几名学员敢和他对视片刻,纷纷避开了视线。
“到今天为止,你们已经入学半个月了,兵法步cao的各项科目都已经有所涉及。但是,军人光不练不行,咱们还要做一次演范!”王广缓缓道来,语气随和,可突然间的语调急转直下,也让三十名学员提起了心。
王广冷冰冰地道,“作为中班的教官,我有义务提醒你们,你们虽然通过了入学选拔,进来了经武堂,但真正的考验,从今天才是真正的开始!”
“今后每天的演范都是有记录在案的,根据每人在演练中的表现一一打出分数,今后的两个多月里这种演范是常有的,到你们毕业为止。只有分数够六十的才算是真正的毕业,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中级军官。
而不到六十分的,祝帅也有规定,一律降级使用。”
所有的学员神se肃穆,但没有人目露惧se,这一点他们早就都有耳闻了。能通过选拔考核,进入经武堂的人,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所在营头中尖子。每个也都十分的有自信,他们不信自己三个月里都会拿不到那六十分。
学员队列静悄悄的。王广的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向身后肃立的两名教习示意了一下,然后道:“全体都有,向后——转!”
学员们毫无准备,但从军多年,这些军伍里的基本口令都已经印刻在他们的脑海中了,顿也不顿,齐刷刷的集体后转,面向一片皑皑白雪覆盖的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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