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四人大惊,睹眼看去,便见那人胸腹露出了一个直径近尺大的圆洞。内脏血肉已经尽数不见了……
是床弩!只有床弩she出的翎箭才能有如此快的速度和威力。
四人更加疾快的扑向院落中,这个时候就是想逃,他们也不敢把后背露出去了。
“呜——”
“呜——”
祝彪安排在府中的床弩绝对不止一张。五人冲入居房之间的时候,已经只剩二人了。
从东面扑入的一队高手同样伤亡惨重,但是西面并没有惨叫响起。不是那边没有埋伏人,而是那边的人手已经擅自退去了。
“杀——”
五十名身披重甲的陷阵勇士守护在祝彪住处。看到几道人影扑到,舞刀举枪,迎面杀上。
配合无间的他们,联合隐伏暗处的弓弩手,五十战力并不可小觑。
冲入后院,直寻祝彪院落的两队高手,还有五人数目。他们可以分作两队,一队冲入院中,另一队缠住五十守卫。
可是五人的真实关系仅仅是认识,是一个脸熟,是临时合作。这种口头上的协议在真正利益面前变得毫无约束力。五个人没有一个愿意留下拖住守卫的,全都运起轻功,跳跃顿伏,躲避着箭弩,冲向院落去。
院落中当然已没有了人,五个闯进来的’强盗’,有直盯着书房去的,有奔着静室去的,更多的还是直入卧室。
单玉屏跟孩子,还有诺兰、舒兰早就不见了。闯进来的三个人一时间不知道该去那里翻找,又要各自防备着,瞬间就分作了三家。
一个人突然眼睛一亮,他看到床上的枕头适才似乎动了一下。
枕头被掀开,一个净玉温润的小白龟瞪着黑溜溜的小眼睛看着他。然后嘴巴一张……
这个人人生所看到的最后一幕就是,一股如小拇指粗细的水流直冲他的面前。
“砰——”脑袋没碎,里头却成了一片浆糊。
铜山。
一无所获得祝彪下令,“换马,奔回去——”
“长驱”技战术再度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