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枪声划破了山地的沉寂,那鬼子胸前衣服上炸出小孔,鲜血直喷现来。旁边几个日本兵都骇然起色,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马成龙顺手接过软倒那个鬼子手里的枪,一个回臂突刺,捅翻了旁边的鬼子,刺刀直穿咽喉。
剩下两个鬼子一个上了刺刀,另一个没有上。马成龙知道鬼子在拼刺刀有退弹的习惯,刚才也亲眼看到了他们的动作,这会儿见两个鬼子怪叫着退开,弹仓里有子弹那个鬼子边退边抬枪口。
这时,韩世贵手中的飞刀脱手飞掷,飞刀一出手,抬枪欲射击的那个鬼子当场就向后栽倒,冰冷的刀锋如同刺牛油般切入他的眉心中间,直贯颅脑。
最后一名活着的鬼子像是给自己助威,呐喊着举起刺刀杀了过来。放下枪的马成龙侧身躲过,刺刀刃口在他的臂膀上带起了一蓬鲜血,鬼子要回枪再刺,却被马成龙一手拿住枪身托木,一手如同变戏法一样下了鬼子的刺刀。
被马成龙一腿扫倒在地之后的那个鬼子,眼看着雪亮的刺刀直捅过赤,居然吓得抱头大叫。马成龙停下了动作,刀锋抵在了鬼子胸前。
鬼子吱吱唔唔的,马成龙朝头鬼子的脑袋就是一举挥过去。韩世贵扛走被打昏的鬼子向山洞走去。
旁边的王西华还在大声地问道:“我最后再问你,前面的碉堡里的有几个火力点,每个碉堡配备多少人员......”
鬼子嘴里只是吐出两个字“八嘎”。
山东拉着王西华说:“军医官,去洞口,这里交给老贵!”
朱莹莹从林中走进山洞时,正好看到韩世贵揪着那个被俘鬼子的头发,从后面慢慢割开对方的喉管,鬼子手脚被绑住软绵绵地趴在地上,再也没有反抗能力。在鬼子还保持清醒意识前提下,韩世贵开始了漫长而残酷的孽杀,就好像刀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某种连怜悯都不配得到的畜生。
那鬼子的眼珠一点点凸出,喉中“咯咯”作响,却丝毫也阻挡不了刀刃入肉,轻缓切割。几分钟后,被割喉的鬼子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一直在抽搐的腿也终于不动了。韩世贵收起刺刀,在鬼子身上擦了擦刀上的血。
快到破晓那会,韩世贵和山东负责洞口百米之外警惕。就在这时,看到远处靠在灌木中一个轮岗的鬼着点起了烟。几天前那场血淋淋的狙杀让他心烦意乱,在大多数人都已经睡着的此刻,他完全是下意识地想通过烟雾对肺叶的麻痹,来舒缓一下精神方面的巨大压力。即便谈不上畏惧,人总也总是厌恶黑暗的,火柴燃起的瞬间光亮让他不由自主地出神,想起了远在日本的家人。
从黑暗中飞来的一把飞刀,结束了这名日本兵略带伤感的思绪。他的眉心位置插入一把飞刀,嘴里仍牢牢叨着那颗刚点起的烟,整个人顺着灌木往下滑去。
不远处几个鬼子靠在岩石上沉沉地睡着,虽然已是拂晓但这几天的追踪,早已累的筋疲力尽,无论是谁也不想在没有人大声喊叫下醒来。然后,他们可以没有想到,这次睡着了对他们来说是永远睡着,再也不会醒来。
只听到数声“咯咯”的脖子扭断的声音,脑袋耷拉着,永远以这个姿势耷拉着。
不愧是小队的队长,作为小队长的木下,他的警觉性比那些熟睡的士兵要高的多,但,对他来说也只是拥有揉了揉眼睛的机会,恐怕连眼睛还没有睁开,就见一把飞刀飞入他的咽喉......
“老子们一口气干掉了六个鬼子,这是木下留下的!”
说着韩世贵和山东背着了话务机向山洞了走了进来。
话务机里一直喊着“木下,木下,你那里情况怎么样,你那里情况怎么样”马成龙拿起话务机回答道:“我是木下小组,我是木下小组,中国侦察兵正在山洞里休息。”
“我是金光司令官,在行动队到达之前,不许惊动他们。”
“他们的侦察兵已经出来了!我们要不要消灭他们?”
“不,随时通报他们的位置,我们要一举消灭他们。”
“收到,不让一个漏网!”
“老贵,你们拿回来的电台,让我们变成木下小组了。”
......
金光在想,这次解决中国侦察兵势在必得。现在木下小组,木村小队以及小野的特别行动队近百人。到时将中国侦察兵围在山洞里一举歼灭。想到这一切,金光拔通了岛田大佐的电话。
“大佐阁下,我是金光,中国侦察兵已被堵在洞,只要特别行动队一到,会立即发出进攻,一举歼死中国侦察兵。”
“金光君,很好。我等待你的好消息!”
“金光君,坂口司令官将对你们松山预备队进行嘉奖。将军部派来的颇具盛名的樱子小姐,将军安排人护送到松山,将对你们进行慰问。将因此而振奋我大日军皇军的势气......”
“司令部的永井君已带三名士兵护送樱子小姐对你的特别慰问......”
“金光君,生存空间是我们的追求,女人是我们雄性精神上的催化剂。这是给坚守在松山的大各武士带去希望和活力......”
放下电话的金光发出阵阵狰狞的笑容。得到岛田这个消息后,他必须尽量告诉松山守备的全体将士。尤其他们那乡身在异乡的军人,太需要精神上的慰藉了......
他需立即向全体传达,师团将派永井少佐携艺妓田中樱子小姐前来松山对全体将士进行慰劳......
“通知木下小组,一定要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