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比都早已预定好的酒店,吴迪和麻雀一到大堂,就被眼尖的常薛发现了,他快步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吴迪一番,笑道:
“姐姐嘱咐我过来要听五哥的话,否则赔钱就喊我还,嘿嘿,我这小心肝现在还在嘭嘭的跳呢!看到五哥,这才落到肚子里去了。”
吴迪做出一副吃惊模样,
“这么说听我的赔了就要找我了?她给了你多少钱?”
“五百万欧元!全部是私房钱,姐夫不知道,哈哈哈哈。”
胖子笑呵呵的说道:
“小五,别理这小子,在帕敢第一刀就切出一块冰种,当时就被旁边的商人收走了,赚了一百多万,我怎么就没看出他心跳呢?”
说完,他才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指着吴迪问道:
“我说你们两个逃难来的还是怎么着,这衣服和箱子怎么整成这样?”
吴迪苦笑着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换是换过了,不过在面包车上又蹭了不少脏东西,行李上就更不用说了,加一块看着真跟个难民似的。他摆摆手,说道:
“别提了,让我们先回房间洗个澡,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
吴迪又看了常薛一眼,不是说这小子是个纨绔头子吗?这才几天,和胖子就混这么熟了?
“什么话要待会儿再说啊?小五,你上次跑的可真快,说走就走了,哥几个还盘算着在哪儿给你设宴饯行呢a果一个电话过来,人已经到京城了!”
门口处,陆钢和郑毓明大踏步朝他们走来,不过一个月没见,郑毓明似乎瘦了一圈,吴迪想起这家伙的毛病,不禁诡笑,不会是玩多了,撑不住了吧?
他迎了几步,笑道:
“去机场的时候做了个黑车,桨就整成这幅模样了,陆哥、郑哥,你们先等会儿,我换了衣服下来,一起吃午饭。”
两人点点头,和胖子抱在了一起,常薛要上来替麻雀拿箱子,吴迪拍了他一把,笑道:
“老老实实在这儿坐着,一会儿就下来!不听话,叫你姐夫把私房钱都充公了!”
常薛吐了吐舌头,朝吴迪竖起了大拇指。
酒店的餐厅里,几个人边吃边聊,吴迪才发现自己虽然早来了一个多星期,对公盘的了解竟不如这几个刚来的,不过随即想起这次的疯狂之旅,暗自摇了摇头,只怕换个人也没空去了解。
陆钢喝了一口啤酒,叹道:
“形势很不妙啊,种种迹象表明,这只怕真的是最后一届公盘了!不但毛料数量达到了五万份,而且官方发出的邀请函也达到了历史之最,足有一千多份!我们听了很多的议论,没有一个乐观的。”
“毛料多,人多,应该是要加大力度才对,怎么会是最后一届呢?”
“往年一年三次公盘,加起来也不过这么多毛料罢了。这东西每年的出产有限,这一次这么多数量,很可能是那些矿主得到消息了,把存货拿出来搭这最后一班车。”
吴迪没有说话,他去矿区看过,似乎并不是陆钢所说的这种情况。而且,哪个货主没有走私的渠道?就算价格低点,可是参加公盘zfu也要抽不少的水啊。不过这些和他都没关系,他现在根本不缺毛料,参加公盘,一是见识一下,而来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极品的料子,好像他的几种颜se快要凑齐了。
胖子也不乐观,苦笑道:
“这些其实都没什么,说不定是缅甸zfu故意的都有可能x键是我听说这次来的人超过两万,再加上这些小道消息,不知道到时候价格会疯狂到什么程度!”
几个人感慨一会儿,也没有什么办法,谁叫这玩意纯粹就是卖方市场,除了这里,别处买不到呢?
不到一点,几人就结束了会餐,陆钢和郑毓明下午还要开会,他们羊城的商人也集结起来了,准备趁这最后一届准时的公盘大干一场。
送走两人,胖子的大脑袋一点一点的,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吴迪看到他脸上的肥肉似乎随时都可能掉下来,笑道:
“胖哥,别点了再点肉都没了!”
“唉,都是一艘艘航母啊!我们这些散户都没法玩了!”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常薛插言道:
“其实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些玩翡翠的人,刚才大家都没提的国际金融大鳄才是最可怕的敌人!他们可不讲什么规矩、价格,只要认为有价值,就敢平明的投!”
这一点吴迪倒是知道,这两年随着翡翠在国际上的迅速升温,不少人看到了公盘中的商机。和阳美、羊城这些经营翡翠的人不同,后者会考虑翡翠的实际价值,他们不同,他们是以投资、囤货为目的来参与翡翠市场的,赌石的眼光可能不怎么样,但是对价格和市场的炒作没有几个人会是他们的对手,。听说连国内很多煤老板和炒房客都携巨资出动,这潭水是越来越混了。
“呵呵,不说这些烦心的事了,反正胖哥是连炮灰都不够资格,走,先去登记,然后带你们去个地方,到时候可不要把眼珠子瞪出来!”
常薛缠着问胖子要去什么地方,胖子就是不说,扭头问吴迪道:
“小五,听说你在仰光赢了沈鹤庭两次?”
吴迪吓了一跳,问道:
“消息这么快?你们都知道了?我记得没说我是谁啊?难道沈鹤庭还显不够丢脸?”
“大家是不知道你是谁,不过我一听他们的描述,就知道除了你小子没别人!你要小心点,这传世翡翠和三大家一样,都是翡翠行业里的霸主,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