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麒麟来过又走了,没有打搅吴迪,只是和钟棋他们一阵好喝,喝的钟棋死去活来,现在正像个死猪一样躺在床上挺尸呢!
胖子中了一堆小毛料,花了十几万,对他来说都是毛毛雨了,不过他晚上也被灌了不少,隔着房间门都能听见他的鼾声。宋鸿雁年纪大点,也被没有尊老爱幼之心的钟麒麟干倒,作为害的钟家兄弟平白矮了一辈的常琳琳因为是女孩,才逃过一劫。
这就是抵死不上桌的罗圈给吴迪汇报的情况,吓的吴迪出了一身白毛汗,
“就大哥一个人?”
“一个人,灌了两斤多白酒,连晃都不晃一下,临走时候说有事求你,明天再来一定要让你喝好。”
“你确定后边这句不是你编的?真的不是你编的?罗圈,你朋友多,看能不能找辆房车,咱们俩把他们都抬车上连夜起程吧。什么。满市都找不出一辆来?哎呦,我还有点头晕,估计虚脱还没好,明天吃饭不用叫我了……”
第二天一群人睡到中午才起来,还有点蔫,可是订好了明天保山到春城的机票,下午必须要走,还好吴迪和罗圈精神不错,正好当司机。正吃着午饭,钟麒麟进来了,吴迪吓得招呼都没敢打,可人家却偏偏找上了他。
“小五,大哥有一件事求你。”
“只要不是让我喝酒,干什么都行!”
吴迪不是*员,如果是,估计也是个叛徒。
钟麒麟的脸色有点哀伤,又有点无奈,沉声道:
“前几天我们在野狼的第三联络点抓住了野狼一伙人,当橱毙十二个,活捉五个。可是,麻雀和机器猫趁狐狸不注意,枪杀了五名俘虏,回来后被押上了军事法庭。”
“啊?那现在呢?”
“法庭网开一面,两个人被开除党籍、军籍,劳教三个月!他们都是农村出来的,家境都不好,学的又都是杀人的东西,我担心他们出来后没法生活。你那不是有个大宅子吗?正好让他们给你去当保安,怎么样?”
“我靠,还有这样的好事?太好了!”
吴迪差点跳起来,这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转念一想,担心的问道:
“四哥知道吗?他们那么熟,不会来抢吧?”
“抢不走,是老爷子的意思,他说,你需要自己的班底。对了,他们可都见过不少血,你不怕?”
“怕个吊!自己人当然是越猛越好啦!大哥你白送给我两个猛男,哪天请你喝酒……呃,喝酒还是算了,请你玩别的吧。”
“哈哈哈哈,记住,你小子欠我一顿酒,等我回京城还我!”
“明明是你来求我的好不好?”
“可是现在敌我双方攻守易势了!”
“明明是人民内部矛盾好不好?”
“酒桌之上无父子!”
“上阵杀敌父子兵!”
“滚,看你那熊样,不就是喝个酒吗?不成改天跟老爷子打个招呼,把你也扔军营里半年……”
“哎呦,大哥,我的亲大哥,不就是喝个酒吗?你说,咱们喝什么,衡水老白干还是二锅头?我现在这状态,就是工业酒精,也能灌它二斤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