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南听了孟悦慈的详叙,惊的有点说不出话,又因为身为女子听见那种肮脏之事脸色发红,布上愠怒。
没有想到张庆竟然如此卑鄙下流!
林初南的手拳着,禁不住在桌案上捶了一下,又吃疼甩着,胸脯起伏,“这么说,宫里头有很多被他欺负过的宫女?”
孟悦慈小声道:“听说,还有被逼疯的,都被打入掖庭了。”
林初南沉着声道:“这几年来被他摧残的女孩子都是怎么过的啊。他竟然在皇宫里做这种恶事,这是羞辱皇家威严。绝对不能放过他。悦慈,你的宫女月满能不能指证他呢?”
孟悦慈说,“月满自然愿意,只是空口无凭,他不会服气,张氏也会保他。娘娘若想为后宫除害,必须得有证据。”
林初南犯了难,脸上有点发热,“这种事情,怎么找证据?”
“如果娘娘有办法监视张庆,他在下房施恶之时咱们就能捉个现行。”
林初南的眸色一动。
含元殿里,她还真的有眼线。
说来,还得感谢梅心姑姑呢。
林初南顿时觉得事情简单了,弯了弯嘴角道:“我会安排好的,你放心吧,月满的仇,还有那么多受害宫女的仇,会一并报了。抓了张庆,张婕妤的很多事情,说不定也能被挖出来。”
孟悦慈也露了笑,觉得方才的话题有点沉重,换作轻松的语气,转移了话题,“娘娘今日没有陪皇上批奏折么?”
“他呀”林初南提起孟轩鹤,脸上不自觉露了笑容,“他现在可以自己批,哪能一直让我批呢,会招人非议的。只不过那些天,他状态不好罢了。”
孟悦慈听出里面有些隐情,但她没有再追问下去,反正不管林初南做什么,她现在都支持,都觉得林初南是对的。
她问:“娘娘与皇上在一处这么久了,有没有龙嗣好消息呀?”
林初南一愣,她可不能告诉孟悦慈,她跟孟轩鹤其实啥也没有发生呢。
“娘娘害羞了。”
林初南别了别头,“你还是个姑娘呢,怎么突然问这个了?”
“悦慈是为娘娘着想啊,趁着年轻赶紧给皇上生下一儿半女的,将来在宫里也有依靠。我在宫里这些年,可是听说张婕妤魅惑皇上的手段很厉害呢。皇上现在虽然厌弃了她,难保她又想法子媚上,毕竟,她跟皇上有那些年的情份,所以,您得加把劲啊。”
林初南汗了,她能告诉孟悦慈,现在的孟轩鹤已经不是从前的皇上了吗?所以,根本不存在与张婕妤有什么情分,她根本不用担心。
她呐呐地点头,“我知道,我在努力。”
孟悦慈虽然未成婚,毕竟年纪到了,身处后宫,听过见过很多事,对于男女之事的了解,恐怕比林初南还要多。
见林初南如此,觉得不太对劲,想着林初南不是王昭仪时,做林皇后时的样子,以及与皇上的关系,孟悦慈的眸子突然睁大了一下,往门口瞧瞧了,见无人,便问了一句,“娘娘不会与皇上还还没有行过夫妻之实吧?”
林初南被说中了心事,腾地坐正了身子,“胡说。”
孟悦慈曾听宫里的人议论,准确地说是月满出去的时候听人议论过,皇上娶林氏只是权宜,林氏六岁与皇上相识,皇上对她的印象一直是她六岁时一个小妹妹的样子,一直当她是妹妹,没有男女之情。
孟悦慈睁着眼睛看林初南,如果是这样的,那现在的王昭仪,岂不是也很悲剧?
天天跟皇上在一起,却无法做皇上的女人?
孟悦慈握了林初南的手,“娘娘,这种事情,您该主动还是要主动啊。皇上是九五至尊,他又对您与您的家人做了那些狠事,虽然他现在及时回头,但在你们两个人的事情上,他肯定拉不下身份,您得主动啊。”
林初南嘴角抽动了几下,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真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的官司。
林初南稳定了一下情绪,“你放心,我会主动的。”
听了这话,孟悦慈可以百分百地肯定,皇后与皇上真的还未圆房。
总觉得皇后看着不像一个女人,言语神态间总是流露出一丝孩子气,果真还没有真正成为女人。
孟悦慈下定决心要帮助皇后,正色道:“您要是不会,悦慈教您。”
林初南赶紧摇头,“不不,不用了,入宫前,有姑姑教过的,我都还记着呢。”
她这么拒绝,孟悦慈也不能强着来,禁不住叹了口气,“您这样的气质与品貌,要我说,阖宫的女子都不如您呢,皇上一个大男人,躺在您的身边,难道就没有什么反应?”
反应?
林初南想到孟轩鹤种种反应,原本白皙的脸色,彻底红透,她深呼吸了一下,嘴硬着说,“我没注意。”
孟悦慈此刻看着她有了一种看着自家闺女那种恨铁不成钢,女人骨子里的母性一时大发,教道:“娘娘,您得细心着点儿,我告诉您啊,当男人对一个女人有那方面的意思的时候他会”孟悦慈想着从月满那儿听说的事,“会很反常的,据说,他的那个地方会立起来,很吓人,不过您不用害怕,你碰他一下,就能顺理成章的让他”
林初南垂着双眸,只是点头,怕一说话,会忍不住结巴,暴露自己的情绪。
“您听我的,今晚就跟皇上圆了房,在床上的时候一定不能一声不哼,男人做这种事的时候,喜欢听女子发出声音,也有助于怀孕。”
林初南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