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陛下开恩啊!”说着,方子兴直接跪了下去。
这时,方宏苦王叔也随之站了出来,出声道:“启奏陛下,虽然王侍郎所言的确有扰乱军心之举,但是,若是只是因为言语耿直便在朝堂获罪,那么今后,岂不是喊了那些敢于直言进谏的忠臣之心,因此,老臣请陛下宽恕!”
因为方宏苦的下场,一切都随之而结束,因为方宏苦的面子实在是太老了,他可是方子稷货真价实的叔爷辈的人,他都站出来了,子稷岂有不给点面子的道理。
“王叔所言有理,传旨,工部侍郎降sān_jí留用,戴罪立功!”子稷想了想,随即说道;
这时,那个死里逃生的工部侍郎顿放松下来,一把瘫坐在了地上,随即立刻跪在地上,连声谢恩道:“谢陛下开恩,多谢陛下开恩!”
本来,按照常理来说,斗争从开始到结束也就差不多了,但是,方子兴偏偏不,他看着因为王叔站出来,国君才肯给面子,他心里顿时不爽了。
凭什么,都是王族,为什么我说话,都想没人理会,王叔一开口,大家都当圣旨来听。
凭什么!!!
方子兴心里非常不服,于是,他再次燃起了战火。
“陛下,戴相所言,的确至允至当,但是,臣依旧有话要说!”方子兴忍不下去,但是,也不敢轻易的再给谁来个信号,最终,无奈之下,他直接亲自下场了。
“讲!”看着方子兴这幅样子,子稷的脸上明显有了一丝厌恶,但是他还是按照流程,让他说。
“谢陛下!”
“惠子曾言,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因此,此话我要还在戴傲仁身上,要知道,戴傲仁长久朝堂,岂能知晓远在东境的萧不让想法,而如此贸然为其当堂辩驳,依我之见,他们才是真正的串联,才是真正的朋党!”
“请陛下彻查!”说着,方子兴郑重其事的跪了下去,高呼道;
这种说法一出,顿时朝堂上立刻变了一番风景,立刻有人又觉得方子兴的话有着他的道理。
一时之间,将戴傲仁刚刚所说的话完全掩盖了下去。
不过,作为当时人的戴傲仁听到这种话,却是心中无比的好笑,随即答道:“若是二公爷认为,我和萧不让指挥使乃是串联,是朋党,那么,我想问问,公爷你知道此时战场上的局势吗?”
“我虽不知,但是此刻朝廷的塘报都传了过来,萧不让前军溃退,十万大军被困,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方子兴嘴硬道;
没办法,反派总会是嘴硬的,脑袋总会有些转不过弯来!
戴傲仁微微一笑,随即沉声道:“你可知道,如今的萧不让指挥使的确身陷囹圄,但是他的十万大军整整的拖住了齐国叶飞云的二十五万大军不敢动弹!”
“你可知道,我们吴国东境此刻依旧存兵二十五万,正在修整,只要时机一到,陛下一声令下,二十五万大军随时都可挥师东进,届时,楚国半边疆土,我军如入无人之地,楚国的大半国土将会瞬间变为吴地!”
“这些公爷可曾知晓?”戴傲仁冷冷的看着方子兴,言辞句厉道;
说实话,戴傲仁从心眼里真的看不上这种人,什么都不会,只会比比,现在,因为心中的嫉妒,竟然被有心人所用,来朝堂上和他的救命恩人相斗,简直是恬不知耻,卑鄙下流,当世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