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干嘛,炎华殿下这是要查案吗?”安德鲁不屑的冷笑,“我劝你还是别给自己找麻烦,怎么说也是你的人出了这种丑事。”
“殿下慎言!”罗卡尔道,“这里不会有任何丑事。”
“哼,自欺欺人!”
罗卡尔气到脸发白,安德鲁这个蠢货,这个时候不说共同对付夏风炎华,把事情压下去,居然还火上浇油。
“没有丑事,这样的丑态难道是你们国家特别的欢迎仪式吗?”夏风的声音明明是带笑的,却沾染上一丝风雪的味道。“要真是这样,我还真受不起。”
“他跟我一样是被扔在这儿的。”沐黎特别好心的为尼维拉那个傻子说话,“我装晕就想看看他们要干嘛,是这家伙主动说带我来休息的,结果到房间以后他就被人揍晕了,还被扒了衣服……比我惨!”
毫无自觉的小丫头,也不知道到底谁是傻子。
罗卡尔诧异的看着沐黎,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你还记得那些打晕他的人吗?”扎克利忙不迭的发问。
“就是安德鲁……”
“你胡说!我从来也没来过这里。”
“你现在不是就站在这儿吗?”沐黎恶略的笑道,“而且我也没说是你呀,你太着急让自己撇清关系了。”
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现实版例证。
安德鲁飞快的看了罗卡尔一眼,又重新瞪向沐黎:“臭丫头,你休想在这里妖言惑众,你自己和尼维拉不清不楚,这件事没什么好辩解。”
“不清不楚?”沐黎咀嚼着这个词,转了转眼珠,道,“很清楚啊!是跟在你身边的那些人把我们扔在这儿的,我看的可清楚了。”
安德鲁冷笑一声不再搭理沐黎,而是对夏风说:“我劝炎华殿下还是回去吧,你忙了一天也该累了。”
夏风双腿交叉抱着肩膀靠在窗台上,一身淡定优雅的气质仿佛一个旁观者,但沐黎就在那里,他怎么可能是旁观者呢?
“原来你这么关心我。”夏风笑容灿烂。
“当然,你可是我们重要的客人。”安德鲁说,“眼下这些有损您清誉的杂事还是离远点儿好,已经有太多人知道这些丑闻了。”
夏风略微思考了一下,点头笑道:“有道理,那你想让我们怎么做呢?”
扎克利不解的看着夏风,又看看依旧毫无危机感的沐黎,实在不明白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听,不看,不知道。”安德鲁仿佛胜利在望般高昂着头,“我知道你和这女孩的关系不一般,但不值得为了这么个人搭上两国关系,是吗?”
“哦?”
“一个已经被玷污的人配不上殿下,当然我不介意替你接收……”
啪——
安德鲁话音未落,一个巨大的耳光毫无预兆的抽在脸上。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众人不敢置信的看看几乎傻掉的安德鲁,又看看突然消失再突然出现,姿势保持不变的夏风,一时间很难接受刚刚发生的事。
沐黎也蒙了,也不敢再趴着了,自己一点点的爬起来坐在床上,傻呆呆的瞅着依旧笑如春风的夏风。
我的树王妈妈呀,这件事这么严重吗?夏风竟然已经气成这样了?
“夏风炎华——”安德鲁一字一顿的念出那个名字,“我要你死!”
安德鲁凶狠的怒吼着,好像一头发怒的狮子朝着夏风冲过去。
“殿下!”罗卡尔慌忙拦住安德鲁,“殿下不要冲动,殿下!”
“给我滚开!难道你就这样看着他羞辱我,滚!”安德鲁已经气疯了,身为皇子的他荣华富贵,尊崇无数,哪受过这种委屈,耳光!居然有人敢抽他耳光!
罗卡尔也要疯了,除了拦住愤怒的安德鲁,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总不能看着两位皇子在自己家打起来吧?妈的,妈的,怎么会演变成这种局面,夏风炎华怎么看也不像是这么冲动易怒的人啊!
安德鲁和罗卡尔几乎要打起来了,这边沐黎继续发傻,扎克利则是打心底里佩服自家殿下这股敢与天下为敌的魄力,那么温柔善良的男孩儿,只因为别人言谈间轻辱了他喜欢的女孩儿,便毫不犹豫的打破一切规则,出手教训对方,帅!
扎克利甚至控制不住自己举起双手,冲夏风竖起大拇指,所以说,夏风炎华从来都不是不在乎,只是要看那个人是谁而已。
夏风依旧站在那儿,把右手伸到眼前看着,似疑惑又似不满的皱着眉“啧”了一声。
“不解气!”夏风好像一个脾气古怪的孩子,自语似的低声咕哝了一句后,和刚才一样再次突然消失在了原地。
啪——
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安德鲁另一边脸上,正纠缠不清的安德鲁和罗卡尔全都僵在那儿不动了。
沐黎被吓得狠狠打了个哆嗦,又在床上坐直了些,错愕的瞅着夏风,树王妈妈,树王妈妈,救命啊!救命!
这次夏风没回去,而是站在那儿看着安德鲁,夸张的笑道:“是不是打疼了?”
“……”被打的人已经停止思考。
“哎呀,对不起,我这人极少动手,除非真的遇到垃圾。”夏风继续笑着,“所以掌握不好分寸,你别介意啊!”
“啊……”安德鲁愤怒的咆哮着,张牙舞爪的朝夏风扑去。
罗卡尔拦不住安德鲁,也不想拦了,都他妈已经这样了他还能怎么办?难道真让自家殿下平白挨打吗?奇耻大辱!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