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一个消息自易阳传回了邺城,前往易阳安抚灾民的二公子韩成,不但亲切体民,陪同百姓一起修复房屋,更收复了一伙企图侵犯易阳的黄巾贼余孽,编组成军,受到了易阳百姓的尊敬和爱戴,得到了当地士族的上表拥护。
有那“二公子白衣入军,口灿莲花”,亦有那“二公子武艺绝世,千军之中,擒获贼首”等冀州百姓们喜欢,希望的传言不断流传开来。
韩成的名声因此更加的夺目,璀璨,然而就在韩成再次显威之时,一个人让震惊的消息确震动了邺城,韩家大公子韩浩,竟然私自勾结军中将领之妻,并且致其怀孕,随后更因担心事情暴露,有损其地位,名声,而恶起心头,下毒害之。
此消息一出,顿时让整个邺城沸腾了起来,身为州牧的长子,不但不以身作则,竟然还如此心性狠毒,不修品德。
在邺城南街,上将潘凤府邸内,随着嘭的一声巨响,只见正堂当中,潘凤一把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扔在了地上,脸色难看的吓人,一股股慑人的寒意让周遭的下人心生畏惧,此时一名身着盔甲,健壮高大,面貌略显粗狂的男子正在跪在他的面前,眼眶微红,满脸的愤怒。
“一母而生,确天地之别,这冀州若是未来让他主掌,还不知道多少士兵要受委屈”潘凤冷冷的说后,看着跪着的男子,严肃道:“苏赞,你先起来,此事某定会为你做主!!”
“谢将军”
潘凤说后,看着旁边道:“你们可知永文回来了没有?”
“禀将军,听外面说,二公子得到州牧的命令,让其严训归降的黄巾贼,勿要带来邺城后,出了问题,所以还没回来。”
“将军,二公子???”跪着的苏赞面带担忧道,如今谁人不知二公子的威名,不但才华惊世,更武艺绝顶,深的士子百姓尊敬,其若执意要偏袒自己的大哥,那估计纵然将军出马,他这份委屈,也没法伸张了。
“你不要怕,某就是要看看,永文知道这件事后,是个怎么样的态度,另外最让某担心的是,你夫人之死,到底是大公子,还是州牧的意思”潘凤带着一丝失望的喃语后,苏赞整个人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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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你是怎么搞的,如此周全计划,竟然出了这样的问题,你简直是在抹杀成儿的功绩,陷成儿于两难之中”田府书房内,田丰怒火冲天的看着满宠责问道。
“属下万死”满宠一把跪下后,摇头道:“属下也是万万没有想到,大公子竟然对了周氏动了真情,直接跑去了苏赞家中,大哭了一顿,这下什么都瞒不住了。”
按照他们的计划,安排了一名府谍进入了苏家,替换苏家的厨子,在饭菜之中,秘密下药,导致其滑胎后,失血惨死,原本计划都没有问题,就连苏家也没有起疑,打算准备葬礼,但没想到这个时候,韩浩确失心疯一般跑到了苏家,痛苦不已,这就是傻子也看出问题,苏赞在严厉拷问之下,终于知道了所有,而消息也被苏家的家丁给传开来了。
田丰一听,狠狠一挥手,“蠢货!!”
这时,书房大门被敲响。
“老爷,州牧让您立刻去州府。”
田丰眉头一皱,“知道了”
“伯宁,现在不管是谁的责任,但必须要控制好外面的传言,你命令府谍大肆宣扬,就说是苏赞之妻不断勾引大公子,另外那苏赞不是曾经打过周氏吗?就说他经常家暴。”
“诺”
“另外必须找个替罪羊了”田丰叹息的说后,无奈道:“还有,传信成儿吧!某估计要被埋怨,你少不了要被责罚,做好心理准备吧!”
满宠苦笑了一声后,抱拳道:“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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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在州府内堂之中,当田丰到来后,只见荀堪,闵纯,耿武,辛评等州府重臣都已经到了。
“各位,丰来晚了。”
“无碍,州牧还没来,元皓,对外面传的那件事情你怎么看?”荀堪率先关心的问道,这可不仅仅是风月之事,更关系到州府的安定,而这几天相处,他发现田丰脾气改了不少,所以双方关系如今还不错。
望着众人看来的目光,田丰摇头道:“各位,丰觉得,不管外面怎么说,有些事情万万不能承认,若是承认了,不但会损害州牧权威,就是州府也很难办。”
“元皓所言甚是,可是这种事情瞒不住啊!大公子竟然。。。”闵纯刚要说的时候,连忙及时收住了。
“某如今最担心的是,这件事情如果传到许家两位大贤二中,会不会因此放弃在我冀州举办月旦评,各地期盼而来的学子会不会因此对我州府失去信任”辛评皱眉道。
荀堪微微思索后,道:“各位,事情我们还不清楚,但某坚信大公子虽然有些冲动,但仅仅是犯了男人多情之错,其性格善良,绝不至于杀人,这一点是肯定的。”
“荀别驾说的极是”
“你们都来了“这时,有些嘶哑的声音响起,只见韩馥带着人丛堂内走了出来,脸色阴沉似水。
“拜见州牧”
韩馥坐下后,望着在场的众人,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其实他早就来了,但一直躲在后面,想听听这几位重臣的想法,最终的结果他很满意,尤其是田丰和荀堪之言,句句都是在维护他。
“这一次的事情,是某教子无方,是某对不起敬安,对不起底下的将士,更有负陛下的信任,为此某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