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铭内心恼火,但脸上却是平静的很,还能调整好情绪露出微笑来。
对卢俊礼心生不满的他,已经想好怎么和卢俊礼碰一碰了。
作为文人,动武是不可能的,要是挨揍了怎么办?而且,卢俊礼之前被禁足就是掰断了吐蕃王子的胳膊,他要是和卢俊礼打,怕不是要把命就在这儿。
文人嘛自然是要比文采了。卢俊礼虽然也是颇有文名,但已经两年没有做过诗词了。
文人嘛,都知道一句话,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卢俊礼两年前虽然文采一鸣惊人,但随即就沉寂了下去。谁知道他还有没有才华了,很有可能就是江郎才尽了,不然为什么两年了都没有新作?
所以,这罗铭就想要和卢俊礼比一比才华了。
“卢侯爷,在下早就听闻侯爷的大名了。如今能与侯爷相见也是倍感荣幸,侯爷可否进船与我等”
“不用了,我这人喜欢自在,你不用管我,当我不存在就行了。”
罗铭的话还没有说完,卢俊礼就开口打断了他。
卢俊礼对这个罗铭感官很不好。在场众男子里,都是和朱琏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包括他自己。
为的什么?还不是怕影响了朱琏的名声。可这个罗铭却是臭不要脸的死劲往上凑,晒脸,刷好感。
你要是明确的表示要和李桓竞争还好,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可你当不知道这事儿,不要脸的骚扰人家,这就很差劲了。
怎么的,还想让人家姑娘背负那臭名声替你挡刀啊?还要不要脸?!
现在还莫名其妙的上自己这儿来找存在感,真是脸皮厚到一定程度了。
自己为什么出来“钓鱼”他不清楚吗?这么多人都能看出来,不来打扰自己,为啥就这个人舔着脸过来呢?
卢俊礼要是知道这罗铭是因为朱琏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让罗铭心生不满找麻烦来,卢俊礼可能就不是打断他的话而是打断他的腿了!
“卢侯爷这是瞧不起我等吗?”罗铭开始给卢俊礼扣帽子了。
这时,船内的其他公子哥们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罗铭,罗铭这句话有很多人都和卢俊礼说过。可结果呢?还不是被卢俊礼给硬怼回去了。
“呵,人不大,却是一副酸文腐儒的模样!这句话我说了很多遍了,说的我都懒得再说了。可总就有些笨蛋蠢货逼着我意外重复。
听好了啊,我不是瞧不起你等,我就是瞧不起你!听清楚了吗?我,卢俊礼,大景永宁侯,瞧不起你!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想让我瞧得起你?你为国家做出过什么贡献吗?你为人民百姓做过什么吗?你对这社会做过什么吗?
生在钟鸣鼎食之家,诗书簪缨之族理应为国为民,而你除了吃喝玩乐当个蛀虫禄蠹,你说说你还做过什么?
如今你不仅不知羞耻,还洋洋自得,实乃厚颜无耻之徒!”
罗铭被卢俊礼骂的面红耳赤,双目充斥着怒火而又不敢妄动,真真是骑虎难下。
挨骂的虽然只是罗铭,但船内的其他公子哥也是有些脸色不太自然。他们忘了,卢俊礼骂人基本上都是按一个群类骂的。
虽然被指着鼻子骂的是罗铭,但他们也被影射到了。谁让他们也是生在钟鸣鼎食之家,诗书簪缨之族而没什么作为的人呢。
“你你你,我是没什么作为。但你呢?你又好的到哪里去?”罗铭气的颤抖的说着。
“我未婚夫每年都会设粥棚去救助那些饥民。也会每年去帮助那些贫困居民找一份生计,你还有什么问题吗?”罗铭话音刚落,阿依慕就在座位上冷冷的说着。
这些话卢俊礼不好自己说,有些炫耀的嫌疑,所以她这个未婚妻就要出面了。
“哼,我现在还不能自己决定什么事情,要是可以的话我也会这么做!”罗铭嘴硬着说到。
他会吗?他会个屁呀!那群贱民在他眼里一文不值。他可是高贵的读书人,是要参与到决定“国家大事”的,平民那些小事儿他才不会理会。罗铭可不知道,国家大事就是解决“平民的小事儿”的。
可惜了,这个世界天可汗被华太祖给打败了,那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话没有流传下来。
“卢俊”
“叫我侯爷,你这啥也不是的东西也敢直呼我的姓名?!还有没有个尊卑了?信不信我大嘴巴抽你!”
卢俊礼冷冷的看着罗铭,只要他敢再多一句废话,那就大嘴巴抽他!谁让卢俊礼不喜欢这个家伙呢,那就可劲儿的用身份压他!
“你,你厉害!今日秋游,大家都作了诗词,不知道卢侯爷可有高作?”罗铭忍着怒火对卢俊礼说到。
“你想要我有什么高作?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这样的吗?”卢俊礼不屑的看着罗铭说到。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好诗好词好美的句子。”王文敏这个和卢俊礼玩儿的很好的人第一个给卢俊礼捧场。
不过,这诗句也却是是非常美的。当初卢俊礼把整篇《滕王阁序》给背了下来,十几二十年了,也就这一句让他记忆非常的深刻。
只要一提到《滕王阁序》那卢俊礼肯定就会想起这句。
话说,这个世界虽然有滕王阁,但没有《滕王阁序》,或许可以用《滕王阁序》来装个逼。
呃,就是要去趟韩芳霖韩相公的老家一趟。不然,去都没去过,怎么写《滕王阁序》啊。或许,去趟滕州也行,第一座滕王阁就在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