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天的行军,卢俊礼带着一百名捕快赶到了蓟县的县衙。
县令早就等着卢俊礼他们呢,见卢俊礼他们到了就一脸喜意的迎了过来。
“不知带队的是哪位大人?在下汪佑德,蓟县县令。”汪佑德对着卢俊礼拱手说到。
“见过汪大人,在下卢俊礼,大兴县县尉,奉命前来助大人剿匪。”卢俊礼也同样对着汪佑德拱了拱手说到。
“原来是卢侯爷当面,此次剿匪就拜托卢侯爷了。”汪佑德对着卢俊礼说到。
卢俊礼的名字他可是听过的,也了解过卢俊礼这位小侯爷。知道卢俊礼曾一人之力俘虏了京营步军一个都的士兵,汪佑德对卢俊礼可是很有信心的。
“汪大人放心,某定会全力以赴的。”卢俊礼对着汪佑德说到。
“如此最好,如此最好啊!来人,把京城来的诸位安排好,务必让诸位休息好。卢侯爷,今晚在下设宴,给侯爷接风洗尘,也是提前预祝侯爷剿匪成功。”汪佑德对着卢俊礼笑着说。
“这就不必了,剿匪还未成功就酒席庆祝,影响太过不好。今晚某好好休息一番,明日好前去剿匪。”卢俊礼拒绝着说到。
“既如此,那本官就不打扰侯爷消息了,待侯爷大胜而归之时,本官再为侯爷庆功!”汪佑德也不矫情,十分干脆的和卢俊礼告别。
待到众人都已进屋睡觉之后,卢俊礼的屋子里也是多了一个人。
“时迁,你来了。那贼寇山寨的情况怎么样?”卢俊礼对着进屋的时迁问到。
“回侯爷,那贼寇今日里又劫掠了两队人,其中一队还是押送流放罪犯的队伍。另一队是一伙平民,男的都被杀了,七位女子被抓进了山寨。”时迁禀报着说到。
“哼!这贼寇果真是不把朝廷放在眼里,频繁劫掠,真是不知死活!可找到避开贼寇进山寨的路?”卢俊礼冷哼了一下问到。
“侯爷,那山寨是个难得的险地,除了西面的路,其它三个方向都是常人难走。只许十人左右,就能看住一个方向。
不过,那三个方向的人警惕心非常的低,和没有人看守没什么区别,小的潜入进去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察觉到什么。”时迁“嘿嘿”的笑了一声说到。
卢俊礼又开口问道:“蓟县县衙里有没有贼寇的内鬼?”
“侯爷,还真让您猜到了,这蓟县县衙里还真有那贼寇的奸细,盯着县衙的兄弟发现了一位跟着孙捕头的捕快偷偷摸摸的出去了。我回来的时候,也发现了一位向着山寨方向去的人。估摸着,现在也该到山寨了。”时迁佩服的对着卢俊礼说到。
在到蓟县之前,卢俊礼就让时迁派人盯着蓟县县衙的人。卢俊礼也是预防,怕县衙有内鬼给贼寇通风报信,没想到这县衙里还真有内鬼。
“姓孙的捕头吗,让兄弟们盯住他,连带着他的家眷也都给我盯住了。”卢俊礼摸了摸下巴说到。
“是,小的这就去吩咐人盯着去。”时迁告辞的说到。
“等一下,咱们俩今晚去山寨探查一下情况,我要亲自去摸摸底。”卢俊礼对着时迁说到。
“侯爷,就咱们俩吗?会不会有些危险?还是我自己去吧。”时迁谏言到。
“你都去过了,我还让你再自己去一次?这次我要亲自去看看情况,这样也能心里有底。”卢俊礼对着时迁说到。
“是,小的明白了。”时迁低头说到。
“你去偷偷的把金闪闪牵出去等我,不要让人发现了。”
“是,小的这就去。”时迁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卢俊礼看了看屋内的铠甲和武器,犹豫了一下,然后带上雷火鞭就出去了。
此次以探查为主,穿铠甲拿长戟就不合适了,带上雷火鞭防身足以。
金闪闪和银光都是认人的坐骑,金闪闪只有卢俊礼和阿依慕还有答里孛能骑。
答里孛能骑金闪闪还是得看金闪闪的心情,它要是心情不好答里孛骑上它也不走。
其他人想骑金闪闪都得卢俊礼和阿依慕和它商量之后才可以。银光也是如此,除了阿依慕和卢俊礼,它谁也不让骑,除非阿依慕和卢俊礼跟它商量好了。
而且,银光的眼光还特别的挑剔,除非是紧急情况,不然陌生人别想骑着它。
金闪闪和银光是阿依慕养大了的,就算是金闪闪被阿依慕送给卢俊礼了,但阿依慕也是天天往永宁侯府跑,金闪闪也是经常能看到她,对金闪闪和银光来说,不过就是多了个男主人,换了个住而已。
到目前为止,除了卢俊礼和阿依慕两人,也就狄丽拜尔和狄丽达尔两姐妹骑过它们,还是在遇袭后求救的特殊情况。
答里孛骑金闪闪那次完全就是金闪闪糊弄事儿呢,没走多远就不动了。
所以,虽然金闪闪和银光都被卢俊礼带了过来,时迁还是要自己准备马匹。金闪闪和银光这俩,他哪一匹都骑不了。
时迁的马是一匹棕色马,非常普通的一匹马,都不敢靠近金闪闪。
金闪闪也是一副马中霸王的模样,那匹马一有靠近的意思它就一副要踹过去的样子,吓的时迁的坐骑离它远远的。
弄得时迁这个领路的只得憋屈的跟在卢俊礼身后用嘴指路。
这还是卢俊礼刻意让金闪闪降慢速度了,要不然,早就把时迁落远了。
“侯爷,您看,这里就是通往山寨的路。往上走百米左右,就有第一道关口。关口上有座大钟,有人来犯的时候,贼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