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府客房
卢俊礼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相可谓是十分的豪迈。
“嘶,头好疼!”
卢俊礼闭着眼睛锤了锤自己的脑袋说到,不清醒的大脑,隐约的记得,昨日自己和文修武他们那一帮洪州城的公子哥们拼酒。
“那群娘娘腔酒量还可以啊,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差。”卢俊礼在床上坐了起来嘀咕着。
他只记得昨日他喝趴下了七八个公子哥,其中包括领头人之一武学文,可惜的是没有文修武。那小子看势头不对,尿遁断了和卢俊礼对拼酒量的形式。
卢俊礼也没搭理他,只是嘲讽了他一句娘娘们们就不搭理他了。
起床穿衣,卢俊礼又想到了昨天和蒋楚阳说的那些话了。
“唉,以后少喝酒了,交浅言深可是大忌,刚认识就和人说这些做什么,和他又不熟!”卢俊礼检讨着说到。
他对蒋楚阳的初印象很不错,但绝对没到他能干涉蒋楚阳的地步。卢俊礼完全是因为他不太喜欢狂热的佛教徒外加酒精的影响。
“侯爷,您醒了,我去给您打水洗漱。”
卢俊礼穿好衣服后刚出门,在外等着伺候的丫鬟就过来说到。
“不急,我先去锻炼锻炼,然后在洗漱。”卢俊礼对着小丫鬟说到。
在船上的一个月里,卢俊礼都没有耽误早起晨练,更别说小小的宿醉了。对卢俊礼来说,能让他耽误晨练的就只有和自己的女人在床上晨练了。
晨练回来之后,卢俊礼就看到了韩玲裟和王文敏两人已经在他屋子里等着他了。
“大诗人大文豪晨练回来了。”
看到卢俊礼进屋,王文敏首先开口调笑着卢俊礼。
“什么大诗人大文豪的?你好好说话!不好好说话我打你的屁股!”卢俊礼白了王文敏一眼说到。
“呸!登徒子!”王文敏也是白了卢俊礼一眼脸色微红的说着。
“就知道欺负我们这些弱女子,文敏有说错吗?从今天开始,你的文名怕是要再次从洪州城传开了。”韩玲裟也开口说到。
“蛤?就因为我昨天给蒋楚阳的那首诗?那首诗虽然不错,但还不至于让我有这么大的名头吧?而且,那群大和尚没有贬斥我?要知道,那首诗对他们来说可是邪魔外道。”卢俊礼开口问到。
那首诗仓英嘉措作出来和卢俊礼弄出出来造成的效果可是完全不一样的。仓英嘉措可是六世dá_lài,相当于汉土上所有和尚的头头,主持方丈中的主持!卢俊礼顶多算是有慧根的修士,甚至连修士都不是。所以,那首诗在这两个人这里作出来是有着天差地别的效果的。
人家大和尚完全可以说卢俊礼是尘缘难断,所以才会不舍凡尘。但六世dá_lài可就不一样了,那可是修行之人中的大成者,他都难舍情缘,这和卢俊礼难舍尘缘可是有些绝对的效果差的。
“看来你是喝的什么也不记得了。”韩玲裟盯着卢俊礼看了一会儿后开口说到。
“俊礼哥,你一点也想不起来你昨天喝多了之后都做了什么吗?”王文敏开口确认着。
“我昨天都做了啥?”卢俊礼一脸懵逼的问着。
“小姐,老爷叫卢侯爷去书房。”没等韩玲裟和王文敏跟卢俊礼说昨天的情况呢,丫鬟先进来说到。
“你下去。”
“是。”
丫鬟应了一声就退了出去。
韩玲裟对着卢俊礼说道:“你先去爷爷那里吧,等回来再告诉你,或许都不用我告诉你,爷爷就会和你说了。”
“蛤?行吧行吧,那我先去老爷子那了。”卢俊礼和两人说了一声就出去了,向着书房走去。
“我昨天到底做了啥?”卢俊礼一边走着一边想着。
很快,卢俊礼就来到了书房前,还没等进去,就听到里面俩老头在聊着天。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
听到里面陌生而苍老的声音情感丰富的朗诵着《滕王阁序》卢俊礼知道自己昨天都做了什么,怪不得韩玲裟和王文敏两人调侃自己为大诗人呢!
“滕王高阁临江渚,
佩玉鸣鸾罢歌舞。
画栋朝飞南浦云,
珠帘暮卷西山雨。
闲云潭影日悠悠,
物换星移几度秋。
阁中帝子今何在?
槛外长江空自流。
好诗!好文!好骈文啊!”
屋内的老者连连夸赞着,显然是爱极了这篇《滕王阁序》。
门前的卢俊礼非常的尴尬,不是因为他剽窃了《滕王阁序》,只要他不说,谁知道他是剽窃的?!
卢俊礼尴尬的是,一般序都是由名望很高的人来作的。而卢俊礼,显然是不具备这个资格的。尤其是在那些有真才实学的鸿儒们跟前。
韩芳霖就是这样的鸿儒,卢俊礼在别人面前能嘚瑟能卖弄,在韩芳霖面前,他就不好意思在卖弄了。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不清楚吗?!碰到真有本事的人,就问你虚不虚!
“鹿院长,很少见到你这么称赞文章了。”这是韩芳霖的声音。
“那是没有碰到值得夸赞的,我恨不得天天都能见到这样能让我发自内心的好诗好文。”鹿院长说到。
门外的卢俊礼这时候也是敲了敲门说道:“韩相爷,我来了。”
“来了就进来吧,平日里也没见你这么客气。”韩芳霖的声音传了出来。
卢俊礼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