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听到这话后一愣,自己还没开口就套出来情报了。
“我们这里不欢迎警察!”老板站在楼梯处,点上一根烟沧桑的说道。
宋寒不慌不忙的抿了一口酒,随后掀开大衣,手伸进挎包里摸出来了那把镰刀扔到了吧台桌子上:“我和你干的是一样的生意!”
早在他到门口的时候就大致猜出来了一些东西,这里应该离边境比较近,那些稀有动物等等经常出没,门口的几辆摩托车车把手上面挂着的都有竹条做成的绿网,进屋的时候,几个人大醉的壮汉虽然不清醒,但下意识的都把手放到了腰上别的猎枪。
宋寒也是大胆的尝试了一波,不管是贩毒的还是非法国家保护动物,自己掏出镰刀的情况下应该都能让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
果不其然,和宋寒想象的一样,老板愣了一下,酒意清醒了几分:“你手里现在都有什么品种?”老板缓缓在兜里放下短管猎枪,豪爽的大笑了几声。
看来是猜对了,表面上开酒馆过日子,其实是做一些违法的事情来从中牟利。
他坐在宋寒旁边帮忙倒酒。
“兄弟们都在学校等着,我手里有你最近想要的。”宋寒甚至没有看老板一眼,把头压低,心虚的抿着酒。
他知道附近应该只有那一个荒废的学校,这样说也没有什么不妥。
“咔嚓——”
碗口大小的猎枪上膛声从宋寒的右耳传来,随后黑枪口抵住了宋寒的脑门。
“你从何处来?走哪去?带来了什么?!”
这句话好像是他们这群所谓“猎人”的暗号,宋寒自然是答不上来,心虚的他顿住了身子,撇了一眼老板后点上了一根烟。
面对真正的疯子的时候,你一定要比他更疯才能活下去。这句话刻在了宋寒的dna里。
他抬头看了一眼女仆,往一旁甩了一眼,女仆也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用围裙擦了擦手后便往一旁走。
“死了十七个了对吧?我家一直做着这样的生意,这是我第一次给你打交道,想必你也清楚,现在警察查你查的严,”宋寒说着话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老板的手抖了一下,这也让宋寒更加大胆了起来。
他转头看向老板,扶着枪管抵在了自己的额头上:“生意人以和为贵,我有你想要的品种,也能让你不被条子查,你确定还要拿枪管抵着我?”
老板眯着眼睛盯着宋寒,他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最终还是笑笑把枪收了回去。
“你是来谈生意的,我叫吉尔斯。既然你们家族辈辈都在这里停留过,那我也应该听过你父亲的名字。”狡诈的吉尔斯像是一个狐狸一样,眯着眼睛抿了一口酒。
“我们这一家有规矩,在外从来不说自己的名字,当然,昨天是我父亲临终之日,今天我接手他的生意,规矩自然也得改!我叫宋寒,是汉民!”宋寒咧嘴笑了笑,只想从老板的口中套出来更多有用的消息。
“今晚我住在这里,明天早上,我会跟你一起,你拿我当人质也无所谓。按照市场价的百分之一百二给我!现在这东西难找,而且我近期会保你不被条子查!”宋寒语速加快,不给老板反应的时间。
吉尔斯笑了笑,也不知道到底放不放心宋寒所说的话,但宋寒已经开口说自己今晚住在这里,可以把自己当人质了,吉尔斯自然也不好说什么。
“喝点伏特加?”吉尔斯站起身来弯腰从吧台后摸出来了一瓶酒。
宋寒摇了摇头,把吉尔斯放在吧台上的卷烟给拿出来了一根衔进了嘴里,他从开始和老板搭腔到现在,做的一切目的都是为了能套出来更多的情报,在明早之前找到上一个死去的女仆!
“做生意的时候要清醒,这句话我父亲对你说过的,倒一杯淡啤,给我腾个房间。”宋寒冷声说道,他现在已经很清楚,自己应该是完全获得了这个降智老板的信任。
吉尔斯点了点头没有多说话,他挥了挥手把女佣江千花给叫了过来,低语说了几句后江千花笑了笑便上楼了。
“她味挺正的,上去吧!”吉尔斯拍了拍宋寒的后背,裹紧貂皮大衣便走了出去。
宋寒也懒得去管他到底去干什么,听到摩托车启动的声音之后他心中一喜,赶忙站起身走到门口喝道:“学校门开着,兄弟们都在天台上等着,我们没开车,到了之后喊我名字,别管有没有人回答,你站在原地等着验货就行!”
宋寒说这话的时候心虚的一批,吉尔斯狐疑的扭头看了他一眼,还是点了点头拧着车把飞驰了出去。
之所以让吉尔斯在原地等着验货,就是为了给自己多争取一点时间。
“三公里的距离也就五分钟左右就到了,加上我给他下的套,最多半个小时就回来了,这期间我要找到那被藏在爱尔兰威士忌里的魂魄!”宋寒的额头上出现了阵阵冷汗。
想到这里,他急忙的冲到楼上,第一个房间门开着,女佣光着身子坐在床边。
可眼尖的宋寒第一眼便看到了她压在枕头下的手,这手里一定握着什么东西!
“要去洗个热水澡么?”女佣江千花淡淡的笑了笑。
宋寒饶有兴致的点了点头,转身就往浴室里走,他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响起,说时迟那时快,他从包里翻出一条甩棍往后猛甩!
咚!
锁骨处出现一片淤青的女佣直直的倒在了地上,她手中还握着一把明亮银白的水果刀!
宋寒深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