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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吕当重复,“是那个伤在喉咙的孩子么”
叶白柳想了想,“也算是吧,不过我具体说的,是和我一起来的那几个人。百度,更多好看。”
“一起来的几个人”吕当疑惑的重复。
“怎么了,难道吕先生不知道么”叶白柳没有忘记羊槲的叮嘱。
叶白柳诧异的意识到了有什么地方他想不通,听着吕当带着疑惑的回答,他这才记起了从他们一行人走进这个园子的时候,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眼前的这个白袍医师装束的男人。而且,他们来这里,只是临时起意,事先谁也不知道这个能治医舍在那里,是个什么样子。
可当他们来这里后,先是为这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医舍所惊奇,接着再是那个叫做庆婶的妇人要赶他们出去,说他们私闯宅邸,再然后是那个褐衣干练的年轻人出来迎接他们进去,又说他们是客人。
再到现在,这位姓吕的大夫,听起来似乎并不清楚他们一行人。
请客人进门,怎么会不知道来了几个客人呢这是叶白柳想不通的一天。
真是奇怪的一天,太云街上的事情他还心有余悸,现在却又被这个园子和园子主人的奇怪笼罩。
“哦,不是,我以为来的只有你一个人。”吕当笑笑。
但他这话说的还是让叶白柳困惑,只是叶白柳也不知道要该怎么去问。
“叶小兄弟是从神州出来的么”吕当又问。
“神州”倒是轮到叶白柳疑惑地重复了,他很快摇头,“不是,我就是北州的,是邙郡生人。”
“叶小兄弟可能误会了,”吕当说,“我的意思是,叶小兄弟,是从神殿里出来的么”
“神殿”叶白柳有些惊讶。
神殿,的确是很能让人惊讶的两个字,但叶白柳的惊讶却不是对于神殿这两个人人皆知的字,自小的时候起,他有无数次听人说起这个名字,只是那两个字的所指,终究是离自己太过于遥远,所以他自己每每听的时候,不过是跑马观花,当个玩笑话。
他只是惊讶吕当的问,吕当的意思,是说他是神殿的人。
叶白柳缓缓的摇了摇头,不解的问,“吕先生,你想说什么”
吕当沉默了一会儿,笑,“也没什么,只是我见叶小兄弟是不凡之人,就有了兴趣的想要问问,因为神武士,实在是有些少。百度,更多好看。”
叶白柳彻底的惊讶了一下,自己这个神武士的身份,他记得自从回来后,好像还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吕当是怎么知道的是姜偿告诉他的么
“这样啊,”叶白柳脸上的疑惑退去,心下却是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只是吕先生可能想错了,除了北江禁地,我甚至都没有离开过北州。”
“是我想错了么”吕当还是笑,只是不知道他是在问自己还是别人。
吕当的视线转向坐在躺椅上的姜偿,只是此时的姜偿却是又扭头去看窗外,对于屋内两人的谈话不闻不问。
“对了,”隔了一会,吕当又问,“叶小兄弟说,你是陪着朋友来的,你们是来我这里看望病人的吧。”
叶白柳点头,“是,就是那位伤在喉咙上的病人。”
“他叫什么名字”
叶白柳被问得愣了一下,“吕先生不知道么”
吕当笑着摇了摇头,“叶小兄弟莫要见怪,我是真的还不知道那位病人的名字,他被送来我这里的时候,他的父亲也只是叫他辰儿,并没有说过他的名字。”
“辰儿”叶白柳心里嘀咕,他只知道吕当说的那个少年,姓柏,叫柏麓喧,辰儿什么的,他一点也不知道。
“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的名字应该叫做柏麓喧。”叶白柳回道。
“柏哪个柏”
“应该是柏树的柏。”叶白柳想着柏家府邸大门前的门匾说。
“是吗”吕当笑着点点头,“柏树的柏。”
“我说你这当大夫的,怎么连个病人的名字也不知道啊”姜偿在一旁接上了话,言语中不难听出他故意的取笑,“一点医者的担当也没有,还当什么大夫,开什么医馆啊空闲着这么大的一块宝地,占着茅坑不拉屎,要是给我的话,我早就拿来挣个万儿八千的,欠你的那些债,一次还完都是轻而易举。”
吕当笑着转去看姜偿,同样的笑着呛声,“我何时又开过医馆了要不是某人厚着脸皮赖在我这里求我,我连手都懒得抬一下。”
“我可没求你啊。”姜偿大方的承认,也不觉得有什么难堪。
屋子里安静了一瞬,吕当先是一手轻柔的捏了捏腰间乳白色的玉佩,然后再往窗外去看。
“怎么了”姜偿注意到了吕当这个老朋友瞬间的安静。
“没什么,”吕当轻声的说,“有客人来了。”
“客人这大半夜的”姜偿也往窗外去看。
叶白柳尽量的伸直身子也往窗外去看,只是他什么也没有看见,夜色洒落的园子里,依然安静,从这栋屋子里看不见隔着正堂的院门,只能看见远处一片的石瓦屋顶。
“小姜子。”吕当谁也不看,对着房门的方向轻声的说。
这样细弱的声音除了屋子里的两人根本谁也听不见,叶白柳去看吕当的时候,吕当还是不看他,也不知道他是在对着谁说话。
笃笃笃,叶白柳听见了有人上楼的脚步声。
褐衣干练的年轻人走进来,对着屋子里的人一礼,“老祖宗,师傅,有什么事吗”
“有客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