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许仙?你是不是有个姐姐叫许娇容?”
张玉堂眼前恍惚,心中一片迷茫,难道自己穿越到了新白娘子传奇的世界里。
白素贞、青蛇、胡媚娘、许娇容、蛤蟆jing、蜈蚣jing、金钹法王、天兵神将-----一个个jing彩的人物浮现心中。
“你怎么知道我有个姐姐叫许娇容?”
许仙不打自招,却jing惕的看着张玉堂,自己姐姐养在深闺人未识,这小子怎么知道的?
“莫非是哪家的登徒子,垂涎家姐的绝世容颜?”
有了这想法,许仙便把脸冷了起来。
“我也是听人说起,好像你家是开药铺的吧?”
看来我是真的穿越到了这个人、鬼、妖、仙、佛共处一世的荒唐世界里来了。
“喂,喂,喂,你这人怎么不说话?”
许仙在一旁看着走神的张玉堂,压低了声音呼唤着。
“许仙,你站起来,背一下论语中学而一段。”
明阳学堂的教书先生,留着一缕长须,清瘦高挑,坐在学堂讲桌前,睦子淡淡,蕴含着一丝怒火。
“是,先生。”
许仙被先生一叫,蓦然想到,这是在学堂上,这下子,如是能够背的利落,或许先生会故作不知,若是背的不顺,只怕要借题发挥,少不得挨几下板子。
清了清嗓子,腰杆挺得笔直,目视前方,收摄杂念,声音朗朗背诵起来:
“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君子乎----”
声音朗朗,如宝珠落入玉盘,清冽而悠扬。
“好,背的不错,上学时候,要专心致志,切记不可交头接耳。”
教书先生目光一转,看向有些走神的张玉堂,教书先生心中一叹,知道这孩子出入学堂,还受不得束缚。
“张玉堂!”
朗声一喝,张玉堂浑然木人,不知不觉。
旁边的许仙见了暗道不好,却也不敢此时明目张胆的提醒张玉堂。
“张玉堂!”
教书先生的声音蓦然提高了许多,声音中透发着许多严厉。
“不成体统,不成体统,太不成体统了。”
看着木然呆坐,口角流涎的张玉堂,教书先生胸中怒火汹涌。
“这小子才来到学堂多一会儿,莫不是睡着了?”
“哼!”
教书先生一步步从讲桌前走了下来,站在了张玉堂面前,学堂里的其他孩子,纷纷的停下来念书,偷偷的转过头来,偷看着。
咚咚咚----
教书先生把手放在书桌上面,连敲数下,张玉堂蓦然惊醒,回过神来,看见教书先生站在自己身旁,忙站起身来,从从容容,低头唤道:
“先生。”
教书先生脸se一沉:“你为什么在上课的时候睡觉?”
张玉堂不慌不忙,目视着教书先生,道:“先生,我没有睡觉啊。”
“没睡觉,你闭着眼睛干什么呢?”教书先生有些不高兴了,上课睡觉还可原谅,当面撒谎这可是道德问题了。
“没睡觉,那你为什么闭上眼睛?”
“先生,我是在沉思。”
我确实在沉思,只是沉思的不是书本上的东西,而是沉浸在前世所看的新白娘子传奇的世界里。
这应该不算是撒谎吧。
“那你为什么直点头?”教书先生眼中闪过一道讶然之se,心道这次看你编什么理由。
“因为刚才听到先生你读的东西,太有道理。”
“那你为什么还流口水?”
“因为我听得津津有味啊,尊敬的先生。”
对于这样的小场面,张玉堂前世不知道经历过多少,面对着教书先生的质问,对答如流,丝毫不见窘迫。
“好,也好。”
教书先生不见动怒,却让张玉堂看的心中一沉,知道这个教书先生不是腐儒一流,只怕不容易糊弄过去啊。
“那我问你,刚才我读的什么文章,又好在哪里?”
张玉堂躬身道:
“先生刚才读的是人之初,xing本善。xing相近,习相远。苟不教,xing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
“其中的意思,我只知一二,就怕说不好。”
“捡你知道的说,说错了,先生不怪你。”教书先生却没有想到张玉堂这般聪慧,自己得到这本《三字经》刚刚成书不久,市面上绝对没有,可以肯定的是,这确切是张玉堂刚刚记下来的。
却不知道张玉堂是后世转世而来,这些东西虽不说滚瓜烂熟,也是信手拈来。
“是,先生。”
张玉堂张口道:“人之初,xing本善,习相近,xing相远,这句话的意思是人生下来的时候都是好的,只是由于成长过程中,后天的学习环境不一样,xing情也就有了好与坏的差别。”
“不错!”教书先生点头称善。
“苟不教,xing乃迁。教之道,贵以专,这句话的意思是如果从小不好好教育,善良的本xing就会变坏。为了使人不变坏,最重要的方法就是要专心一致地去教育孩子。”
说到这里,张玉堂故作为难:“下面几句我就不知道了。”
“你不知道也属正常,下面是圣人三迁的故事,你不知道其中的典故,自然理会不得。”教书先生看着张玉堂,心中却是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