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可以这样?”
青蛇脸上红的如晚霞一样,这些i子以来,一直居住在圣师府里,对类似的事情,青蛇早已心中有数,平时的时候,都注意着克制自己的元神外放,做到对于张玉堂的事情不闻不问,今天事情紧急之下,闯入张玉堂的屋子前,顿时一些不该听到的声音,传入耳中来。
“谁?”
原本激烈运动的张玉堂心灵一动,感应到了外面有人窥视,身子一晃,一片烟雾从两人的身体上散发出来,烟雾呈现出来粉红的颜se,有些旖旎,有些迷蒙。
刷!
张玉堂、许娇容推开屋门,一步跨越出来,眼中jing光如电,闪耀四方。
“是你,青姑娘,你怎么来了!”
张玉堂一愣,看到青蛇一个人手足无措的站在屋前,许娇容脸上一红,羞得抬不起头来,身子一晃:“你们聊,我进去了!”
“谁给你聊,流氓!”
青蛇把手里的血帖刷的一下扔进张玉堂的手里,身子一晃,化作流光离去。
“这是什么?”
张玉堂站在屋门口没有动,把手里的血帖轻轻打开,一个大大的杀字映入眼眶。
杀字纵横跋扈,一股煞气冲霄。
面对着这个字,就像面对着一把血淋淋的狂刀,残暴,凶厉,无法无天。
“这是怎么回事?”
对于青蛇送来的这张血帖,张玉堂嗅出了其中的不平常,但也猜测不出来具体的缘由,忙把血帖收在怀里,免得许娇容看到后担心,然后对着屋里说道:“娇容,我有些事事情要处理一下,你好好休息吧。”
“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屋里传来一声幽幽叹息:“都是临别的最后一晚了,都不让人消停。”
张玉堂离开屋里,踏着步子,一步步的向着青白二蛇居住的地方走来,青蛇回来以后,气呼呼的,也不说话,坐在椅子上,不住的破口大骂:“登徒子、臭流氓,下流胚子!”
“到底是谁惹着青儿你了?”
看着生气的青蛇,白素贞温柔一笑:“给姐姐说说,是不是张玉堂欺负你了,我去把他抓来给你出气。”
“姐姐,不要理他,他是个登徒子、下流胚子,尽做一些无耻的事情。”青蛇当然不能说,由于自己神通广大,元神意念强悍,临近张玉堂的房子的时候,把里面火热的场景看的清清楚楚。
“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素贞微笑着,正要安慰青蛇,耳朵一抖,听到院子外传来脚步声,便道:“是张公子来了,青儿,要不要去请他进来。”
“不要!”
青蛇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扑腾一下站了起来,走到屋门前,啪的一下,把门关上,正被走进来的张玉堂看到。
张玉堂眼珠子一转,顿时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心里苦笑一声:“我马上就要赴京赶考,这一去也不知道多少时i,[**]苦短,一刻千金,怎不令人流连忘返,倒是你,毛毛糙糙的闯了过去,看到了不该看的,听到了不该听的,怎么反而生气,怨我?”
圣人云,唯小人与女子不可养也,古人诚不欺我。
张玉堂暗叹倒霉,走到屋前,堆起一脸的笑容,轻轻的敲了敲门:“青姑娘、白姑娘,在下张玉堂,有事情打扰。”
“有什么事情,你在外面说吧。”
屋里传来青蛇气呼呼的声音,窗外明月高挂,星斗如磨,洒下片片如水清光,张玉堂站在清光下,声音淡然:“我来找你们有大事相询,还请青姑娘开开门,让我进去说话。”
“不开、不开,就不开,有什么事情就在外面说。”
青蛇把身子靠在门上,死死的堵着门,不让张玉堂进来,张玉堂淡然如初:“青姑娘,不要闹了,我是有大事相商,你为什么不开门,给我个理由。”
“我就是不给你开,没有理由,这就是理由。”青蛇有些耍赖。
“没有理由就是理由!”
张玉堂微微一愣,然后道:“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失礼了。”
“失礼,我还怕你不成!”
青蛇不依道:“有什么本事,你只管使,我就是不让你进来。”
“青姑娘,我已经进来了。”
青蛇的话音刚刚落地,就见屋子的椅子上,光芒一闪,张玉堂已然坐在上面,对着自己轻轻一下,顿时急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青蛇绝不相信,张玉堂能够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闯了进来。
张玉堂淡然一笑:”这有什么,我修行过一门神通唤作地煞数七十二般变化,神通无极,擅长变化,刚刚我就是化身飞蛾,从门缝里飞了进来。”
“哼!”
青蛇冷哼一声,走了过来,看也不看张玉堂:“鸡鸣狗之徒!”
张玉堂仿若闻所未闻,坐着不动,然后把手里的血帖放在桌子上,向着白素贞笑道:“白姑娘,这是怎么回事?”
白素温柔一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给张玉堂说了一遍。
张玉堂听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沉吟道:“这么说,这血帖一出,必然是不死不休,金钹法王这是想要我的命!”
猛然记起,在新白娘子传奇中,似乎就是金钹法王为了给千年蜈蚣jing报仇,而曾追杀过许士林,想不到许士林没有了,千年蜈蚣jing反而被自己所杀。
自己也就成了金钹法王追杀的对象。
“是不是说,只要我离开圣师府,金钹法王就会随我而去,不在圣师府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