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乱撞,脸庞火热,不敢抬头看。
“以后你就住在里,我就在你旁边的那个房间里住,数步之遥,你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来找我。”张玉堂哪里知道,一时间许娇容脑海里闪过这么多念头,而是自顾自的说着:“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没有的话,我先走了。”
“嗯—”
低头轻语,声如蚊蝇:
“公子去哪里,我就去那里,我是来伺候公子的,公子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张玉堂转身的脚步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什么叫做做什么都可以,这不是赤【裸】裸的诱惑吗?
你这么说,到底是想让我做一回qín_shòu,还是打算让我qín_shòu不如?
这样的选择,太了令人为难了吧。
深呼吸一下,稳定了住心神,才故作从容的走了出来,身后许娇容亦步亦趋。
“我去读书,你跟着做什么?”
“我伺候公子读书?”
许娇容泫然yu泣:“公子不喜欢我吗,总是不想让我跟着。”
“当然不是。”
张玉堂打了一个哈哈:“红袖添香夜读书谁不喜欢,只是头一次这样,我感觉有些不习惯,不习惯罢了。”
许娇容淡淡一笑,这时候,才能够感觉到,张玉堂还是个孩子。
别的时候,张玉堂更像是一个成年人,做事果断利落,从容不迫。
陈大少呆呆的坐了一夜,天一放亮,就走了出去。
站在陈伦的房间外,宛如一根木雕,直挺挺的站着,一动不动。
吱呀!
房间门动,陈伦梳洗完毕走了出来,脸se十分yin沉。
在钱塘县,有人敢火烧衙门,这是要造反吗?
纵火之徒,必须绳之以法。
而看到陈大少,想起昨夜他裸挂城楼的事情,本来yin沉的脸更是黑了一片,如乌云罩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