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樊小雪跟你一向有仇,三番两次地发生冲突。如今,她好端端地突然失踪了,下落不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而你的嫌疑最大,也不怪葛美霞会怀疑你。”
她故意提高了音量,想要诱导众人的想法,将樊小雪失踪的这件事,跟季筱悠扯上关系。
“呵呵!”
季筱悠冷笑了一声,嘲讽地打量了她一眼,言辞锋利,不甘示弱。
“如果说,但凡是跟樊小雪有过节的人,都与她失踪脱不了干系的话,那你呢?你对逸痕的心思,那可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而这樊小雪又喜欢逸痕,一心想要嫁给他。你因妒生恨,想要排除劲敌,而对樊小雪出手,也不无可能啊!”
“况且,你们相比,你动手的可能性比我要大的很多。毕竟,逸痕喜欢的是我,对于樊小雪这个跳梁小丑,我根本就不屑出手。而你,可就不同了。”
四两拨千斤,只是三言两语间,季筱悠就怼得吴映璇无话可说。
“你……你……”
吴映璇脸色涨的通红,满满的,全是愤恨与不甘。
眼见着爱女吃瘪,受了委屈,季美俄又怎么能受得了,赶忙呲牙咧嘴,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小璇也只是就事论事而已,你何必要这么紧张呢?如今地反攻小璇,很难不让人觉的,你是心虚,想要故意转移大家的焦点,好为自己脱罪。”
“呵呵!”
调转枪头,冷冷的目光落在季美俄身上的时候,季筱悠又忍不住浅浅地嗤笑了一声。
“姑姑的言辞真是够霸道的,任凭你们怎么的污蔑,怎么地泼脏水,我都不能反驳和理智的分析吗?否则的话,就变成了我心虚,想要脱罪。这是哪家的王王法,姑姑自己家定的吗?”
话落,大家顿时全都笑出声来,望着这对母女二人就跟看耍猴似的,一脸的不屑。
这下,不光是吴映璇的脸上挂不住了,就连季美娥老脸也是青白交加,牙齿磨得咯吱咯吱作响。
目露阴鸷,恶狠狠地着她。
“现在是我们樊家在办丧事,你们如果诚心吊唁的话,就真心实意的上前来上柱香,如果是来挑拨找事的话,那麻烦请你们睁大眼睛好好地看看,这是什么时候,能允许你们在灵堂里撒泼?”
紧接着,季筱悠话锋一转,表情变得凌厉了起来。
“筱悠说的没错。”
这时,沉默了许久的樊老太太终于开了口,冷冷的目光落在了吴映璇以及季美俄二人的脸上,直接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这里你不欢迎你们,现在给我离开。”
“老夫人,我们……我们没有恶意呀,只不过是怕你被奸人所骗,所以这才忍不住多说了两句啊!”
一听这话,季美俄顿时就急了,忙不迭的上前一伸手,想要拉住樊老太太的袖口,好好地跟她解释一番。
“来人,送客!”
不管怎么说,樊老太太也死了一个儿子,正是伤心难过的时候。
如今,甚至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了。奋力的一甩袖口,沉声吩咐道。
“是!老夫人。”
一听这话,旁边等候了多时的佣人二话不说,迅速冲了上来。
伸手,就去拉这母女二人,连推带拽地推搡着她们朝外推走去。
“老夫人,老夫人,你听我解释啊。不管怎么样,我们是客人,好心前来拜祭,你都不能这么对我们啊!”
奈何,季美俄就只能像跳梁小丑一般抻着脖子大声嘶吼着,自顾自地跳着脚,连个搭理她的人都没有。
很快,母女二人就被拖到了门口,用力一推,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女儿,女儿,你怎么样了?有没有被摔坏?”
季美俄虽然被狠狠地摔了一下,疼的够呛。可是,身为一个母亲,却根本就顾不得自己,赶忙手忙脚乱地爬到了吴映璇的跟前,小心翼翼地查看她的状况。
“妈,我早就说过了,不要过来自取其辱。你偏不听,这下好了吧,脸都丢尽了。”
吴映璇瞪着眼珠子,气得吭哧吭哧直喘粗气,一边揉着自己的胳膊肘,一边没好气地道。
如今,偷鸡不成蚀把米,被人当东西似地扔出来,她别提有多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