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嫂子!你怎么在这?”
李玄清急忙一边去摸衣服,一边大叫起来。
这一声可是把旁边的嫂子给吵醒了,突兀的发出一声尖叫,随后发疯一般的朝李玄清扑了过去。
“你个混蛋!我的清白啊!”
李玄清刚要辩解,房门突然被人踹开,王百万带着一伙人就冲进屋来,一把揪住李玄清的头发大声吼道“好一个王八蛋!我拿你当结拜兄弟,你偷我老婆!好好好!我们见官去!”
这几个人李玄清根本就不在乎,可是一来李玄清理亏,二来王百万是他结义大哥,他不好动手。
“大哥!你听我解释!”
“解释?解释什么?都这样了还解释?解释给县令听吧!”
文家县的县令姓文,名叫文勇信,今天起的晚了些,刚到堂上这困劲还没过去,就听到大堂之外吵闹起来。
“大哥,你听我解释。”
“证据确着,捉奸当场你还解释什么!”
文勇信一拍惊堂木大声叫道“何人在公堂外吵闹?”
王百万带着一群人拽着李玄清就进了公堂,王百万直接往地上一跪,大哭起来。
“青天大老爷啊!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王百万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事情说了一遍,说完是一个头磕在地上不起来了。
文勇信听完之后还没怎么生气,他当县令三年,这情况见的多了,多少有点麻木,再加上他从王百万的眉目中看出些奸诈,觉得这事不能就这么简单的定了罪,还要等问了李玄清的口供再说。
等他转头看向李玄清的时候,顿时是勃然大怒。
他当县令三年还真的就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顿时一拍惊堂木,大喝道“大胆匪类!见本官因何不跪?”
王百万那一阵哭诉太过引人注意,以至于三班衙役都没有注意到李玄清,被县令这么一喝纷纷朝李玄清看去,只见李玄清身子挺得笔直一点下跪的意思都没有。
李玄清躬身行礼“我乃方外之人。”
当时天下修仙的以玄门为正宗,因为当年大武立朝的时候得了鸿钧及三个弟子的帮助,但是这四个人以方外之人自居,不要赏赐,所以大武的开国老祖定了规矩,方外之人见官不跪,李玄清当然有这个资格。
“方外之人?”文勇信猛地惊堂木大声喝道“方外之人还***女?我看你就是个假货!左右给我打他二十!”
天下的修行人,除了玄门之外,还有一些散修和天赋异能之人,这些人本来不配称方外之人,但为了方便也自称方外之人,久而久之这些官也就不信了。
官都不信了,这些衙役更是不信了,一拥而上就把李玄清给按地上了。
李玄清顿时大惊,眼看着这道理是说不通了,他一身的本事也不能就这么着的束手就擒,两膀一较力就要把这些人震开。
这一用力可遭了!
李玄清就觉得自己浑身酸软无力,一身的气力是一点也用不上,就连修炼多年的真气也帮不上忙。
李玄清不疑有它,只当是酒醉无力,慌忙大喊道“我乃状元李文华之孙,李守仁之后,你不能打我。”
这是大武朝的第二个规矩,在没有定罪之前,名门之后是不能动刑的。
他李家两代状元,得皇上御笔亲封,是当之无愧的名门。
文勇信是一阵大笑“好贼人!李家书香门第,那都是风茹俊雅的人物,哪像你一副穷酸打扮?再则李家庄距此不过十里,你不先回家却在本县停留是何道理?撒谎也不先打个草稿!”
李玄清离家五年,这五年来周围环境早已大不相同,故而他没有第一时间辨别出这里是自己家周围,被县令接连两问,问得是哑口无言。
文勇信一看李玄清不说话了,更加认定李玄清不是好人,冷笑一声。
“冒认名门之后罪上加罪,左右给我重责四十!”
左右衙役抄起手中的杀威棒将李玄清按倒在地,抡棍就打。
李玄清也是无法,一咬牙关,将真气运转到关键位置,护住要害,由着衙役去打。
一棍下去是如中败革。
拿滚的那个衙役心中吃惊,心道自己大人打了这么多年这手感不对啊!
这名衙役赶紧停下来对县令道“大人,犯人身上好像有东西。”
被抓出来的时候,李玄清勉强把裤子穿上了,衣服就随便批了一件,镜子和瓷瓶正好在衣服里头,赶紧大声道“没有东西。”
文勇信哪里肯信,命令道“搜!”
两边衙役直接扒下了李玄清的裤子,一看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不由大怒,抡起棍子又打。
这一回,两名衙役可是动了真怒了,用尽全身的力气朝李玄清的屁股上打去。
只听得咔吧一声响,杀威棒断为两节。
在场之人纷纷大惊,文勇信指着衙役道“换根杀威棒继续打!”
换了一根又断了。
就这样一连打断了三根杀威棒。
一个机灵的衙役就跑到文勇信的耳边小声说道“大人,我看这个人有些古怪,莫非真的是方外之人。”
“胡说!”文勇信立即叱骂道“方外之人哪里有他那样的?这就是个妖人!赶紧给我找仙姑去!”
文勇信口中所说的仙姑,大约五十岁上下,鬓边插花,全身大红,脸上的脂粉扑簌簌的往下掉,进得堂来是立而不跪,就连礼也不行。
文勇信见到此人却是一脸的尊敬,紧走两步下得堂来,躬身行礼“拜见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