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云姑娘微微皱眉,脸上露出迟疑,但是还是同意了,轻轻点头道:“世子说笑了!”
李泓翰摆摆手,示意她起身做到另外一边的软椅上。
方才惜云刚进门的时候,李泓翰并不确定这位惜云姑娘是不是官宦之女,但是方才那作福,却是官宦之女的礼仪。
大楚的礼仪分为三种,一种便是皇室的礼仪,第二种便是官宦礼仪,第三种便是平民礼仪。
方才这位惜云姑娘所做出的礼仪便是官宦之家的礼仪,想必是习惯吧。
“敢问姑娘芳名?”
李泓翰脸上露出一丝的疑惑,便随口说道。
“奴家...”
惜云脸上露出一丝的为难。
“对不起,是我孟浪了!”
李泓翰看着惜云那为难的表情,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当然淸倌儿的名字都是艺名,不是本命,他们都是淸倌儿依靠自己的艺术生活,因此她们认为身份不同进入青楼之后自然是换掉以前的名字,取一个艺名,为了避免给自己家蒙羞。
“公子言重了,只是奴家不愿给家父蒙羞!”
惜云说着,神情之中露出一丝的落寞。
看来是个有故事的人,李泓翰脸上露出一丝的明悟,那两个畜生还没有出来,自己闲着也是无聊不如听听她的故事。
“不知惜云姑娘可愿讲述一番,如若有什么冒犯,姑娘可不说。”
李泓翰正正脸色,稍微坐直说道。
惜云闻言低下了头,陷入了沉思。
自己要是说的话,这不是给家父招黑吗?其实这位世子倒也不像是那些权贵子弟。
世子?
对啊!他是世子!他说不定能救自己父亲。
“还请世子帮顾念惜!”
惜云忽然跪在地上,双眼之中落下几滴泪花,一脸恳求的说道。
“惜云姑娘这是为何?站起来说!”
李泓翰被惜云这一下子,惊吓到了,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就突然给自己跪下来了!
“还请世子帮帮奴家!”
顾念惜没有任何的反应,依旧是跪在地上哀求着。
李泓翰无奈的摸摸头,这古人怎么那么喜欢跪呢?
“姑娘请说,若是我能帮的一定帮忙!”
李泓翰无奈的点点头,想必自己不说她便是长跪不起了。
顾念惜这才缓缓的将自己的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顾念惜是泰安郡的一个县城的县令,但是前段时间直接被投入大狱,说是什么谋逆。
她碰巧在京城亲戚家,但是自从出了这件事情之后,她们那些亲戚竟然将她驱逐出来,她便去找了那些往日和她父亲交好的官员家里,结果那些官员看见如同丧门星一般,避而不见。
最后自己父亲平日的一个好友送了她一些盘缠,让她来京城,只要上报朝廷才能为她父亲平反,说是好像是信王的关系。
“信王?谋逆?”
李泓翰喃喃自语,脸上露出一丝的疑惑。
但是在顾念惜眼中,仿佛这位世子不想帮她了,便急忙爬上前,抱着李泓翰的双腿说道:“只要世子肯救我父亲出来,奴家愿意付出一切!”
李泓翰无奈的苦笑一番,低下头看去,那番动作已经放顾念惜的上身的衣物隐约脱落了下去,甚至那两座山峰若隐若现。
李泓翰显得有些尴尬,但是还是忍不住的盯着。
顾念惜看着李泓翰没有任何反应,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原来是自己的衣服脱落了下去。
顿时脸上泛红了起来,虽然他来到青楼许久,但是洁身自好,但是忽然想到自己在狱中的父亲,她低下头小声颤抖说道:“只要世子救了我父亲,我的身子便是世子的。”
“咳咳咳!”
李泓翰闻言顿时苦笑了起来。
“好了,顾姑娘你起来,我帮了!”
李泓翰扶着顾念惜起身。
“多谢世子大恩大德!”
顾念惜闻言还要跪下去,李泓翰慌忙阻止,一不小心两人便倒在一旁的软椅上。
两人就这样呆呆的看了起来,谁也没有说话,顾念惜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一般,眼睛一闭,便朝着李泓翰的嘴上吻去。
虽然只是第一次吻,有些青涩,但是对于李泓翰来说那种感觉简直奇妙。
“多谢世子!”
等到李泓翰反应过来,身上的人已经站在一边羞答答的看着李泓翰。
这算什么事啊?
老子这辈子的初吻就这样没了?
一时之间李泓翰显得有些哭笑不得,丝毫不给自己任何拒绝机会。
“也罢!你便在此吧,待会随我一起离开!”
李泓翰摆摆手,整理了一下衣物,便拍着自己一边的软椅说道。
“都听世子安排!”
顾念惜仿佛还没有回过神,或者是她所学的礼仪的羞耻让她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而是低着头小声迎合道。
房间内。
顾念惜怀着心事呆呆的坐在李泓翰的身边,时不时的一抹绯红涌上脸颊,而李泓翰则是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闭目养神起来。
咯吱一声。
偏房的门打开了。
赵小乙扶着腰走了出来,感慨万千的说道:“汉子啊,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以前我还指的是喜欢哭,眼泪多呢?谁知道...”
“停,有外人呢?”
李泓翰慌忙打断赵小乙的废话。
“哎,这位姑娘是谁?”
赵小乙这才注意到坐在李泓翰身边的那名女子,脸上露出一丝的男人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