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如丝的红绳钻进庄戮手腕皮肤后就消失不见了!
我赶忙看看我的,越来越湿透,红绳好像缩小了一圈,紧紧勒着我手腕,感觉酥麻,像很多小针在往肉里扎似的。
别动!
耳边传来庄戮的声音,忽远忽近的。
如果说庄戮的那个像蛇信子的话,那我这个就像蚂蝗,就是水蛭,我浑身酥麻麻的疼,我都感觉我自己肯定翻白眼了,在这这样下去,我感到我马上就口吐白沫了!胃里有股东西一直往上泛,嘴里的苦味越来越重,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之后我喝水吃东西都没用,嘴里苦的要命,直到庄戮往我嘴里塞了东西,我试着嚼了嚼,好像嘴里的苦味慢慢消失了,甚至我还觉得挺好吃的,甜甜的。
刚那什么东西啊?
好吃吗?庄戮笑着问。
嗯。确实挺好吃的。
是这个。
说着,庄戮把白蜡一掰两半儿,问我:还吃吗?
人常说如同嚼蜡,但刚才,感觉这玩意嚼在嘴里竟像,很甜很香。
我想避开他手里的蜡烛的时候,他却突然揽上我的肩说道:下次,我给你吃个更好吃的。
他勾唇笑了,可真够邪恶的!
我动了动肩膀,表示抗议,随便说了句;都是死人的东西,能有什么好吃的。
庄戮连一沉:下次就让你尝。
到了第二天,他精神抖擞,我成了病秧子。
脚挨地都觉得扎。
这房子虽破,但倒是大,我看着他还楼上楼下的走,于是问:你在干嘛?
走路,看不出来?
当然看出来了,也不嫌累。
昨晚身子太硬,早上起来多活动一下吧。
这理由真是。
我看他一身矜贵,虽然是个活死人,但也没必要住这样破旧的房子吧?
庄宅那么好,你怎么不回庄家去住呢?
他还在不停的走,头也不抬的说了句:你想跟我回去庄家?
不想!我几乎不假思索的说道。
他笑了笑:这么抗拒,还敢答应跟我联姻?
那,我现在反悔,你能答应么?
不能!
庄戮勾勾唇,看着我:睡都睡了,摸也摸了,何况你还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怎么能轻易反悔呢。
那你和费颖还亲过怎么不说?
说这话的时候,我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一股醋意。
庄戮故意卖起关子一样,不说反问:我要说那天在车里我根本没碰她,你信吗?
我懒得猜,反正和我无关!
庄戮听了,却突然朝我扔过来一瓶矿泉水:怎么?怕我亲别人啊?
我一坑,有些囧的别过头:你想多了。
可我当时看你脸都黑了。
我那是怕长针眼而已!
庄戮一副他早就很懂的样子,我感觉自己好像上了他的套了,说多错多,还被误会!
你还不去找你的养尸地!
庄戮一听这个,终于变得严肃起来:找是找到了,不过
怎么?
我身上的鬼气还不够。
那怎么办?
你多给我引引恶鬼就好了。
我一听,脸都绿了,忽然间恍然大悟:上次我在鬼迷森林那,你竟然利用我引鬼?!
怎么是利用?帮个忙罢了,再说,不引鬼,难道你想天天晚上都给我滋阴补阳?
庄戮不怀好意的笑着:我怕到时我尸体还没臭,你已经成干尸了。
后来他又带我去了我爸爸工厂西仓库看了看,这回我都是绕着厂子走的,生怕那个女鬼突然冒出来。
我看他好像很懂似的,又从衣兜里掏出一个黑袋子,和上次那个一样,就是这个小了点,我就看他手一挥,袋子破了,里面鼓鼓囊囊的好像是水,但被他手一挥,立马就变成青幽幽的火了,那火就悬浮在地面上,不落下也不上升,最终火慢慢消失了,变成一缕青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突然一个力道拍我的后背,鬼火有这么好看?
这是鬼火啊?那袋子里的不是水吗?
是尸水,在养尸地,尸水经过炼化会变成鬼火,刚你看到了,这个养尸地连鬼火都容不了,又怎么能养尸。
一个人死了,居然还有尸水?挺奇怪的。
庄戮偏头看我:你刚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嗯?你刚说什么了?
我满脑子都在想那个尸水,然后又联想起他上次是不是也用那一大袋子尸水砸开了阴阳师的yīn_mén?
庄戮无语的看着我:我说下次我就给你喝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