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分钟,十几个蒙古汉子骑着快马拿着手电赶了过来,领头的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他身材高大魁梧,他的马也高大雄壮,人如铁塔,马如山岳,威猛非凡。
离两人十多米,他勒住坐骑,跳下马,看着地上的几头狼尸,又看看萧文生和张志坤,惊讶地说:“我叫赫布里,这几头狼是你们杀的?”
萧文生打量他几眼,“不是我们杀的,它们是自杀的。”
赫布里哈哈大笑,“好本领,好幽默,兄弟,来一口,这是我们家自己酿的马奶酒。”说着递给萧文生一个酒袋。
萧文生接过酒袋,大大地饮了一口,笑着说:“有点酸,有点奶味,不如烈酒过瘾。我叫萧文生,他叫张志坤,我们俩要去西域看望一帮兄弟。”
赫布里丝毫不介意,笑着说:“萧兄弟这样英雄了得的人物,我们很尊敬,请到我们村子坐坐。”说完,叫人帮他们驮狼尸。
萧文生翻身上了马,笑着说:“好,客从主便。”说完,和张志坤跟着赫布里前往他们的村子。
赫布里他们原来居住在蒙古包,四处流浪,新中国成立后,知青下乡,大力开发草原,也慢慢稳定下来,他们和几家牧民承包了这一片牧场,养了几千头牛羊,比较辛苦,但也比较富裕。
赫布里天生神力,豪迈豁达,也有领导能力,很受当地人尊敬,这附近几百里,人人都尊敬他。他年轻的时候,有次行夜路,有头饿狼跟着他,被他抓住狼脖子活活地掐死了,传了几百里,人人都知道这一带有一个徒手杀狼的大英雄。
这群狼在这一带横行了半年多,伤害牲畜无数,牧民们对它们又是恨又是害怕,听说有人斩杀了七头恶狼,纷纷过来争相一睹风采,看到俊美尊贵的萧文生,暗暗佩服,惊为天人。
赫布里叫人杀了只羊,又宰了头狼,煮了两大锅,很快肉香味传遍了帐篷。
萧文生和张志坤行了半夜路,又和群狼搏斗一番,又累又饿,肉一上来,他们也不客气,拿着便吃。
赫布里非常喜欢他们的坦诚,拿了一坛酒,给他们倒上,“兄弟,这群狼在这一带祸害了几十家牧民,我们追杀了它们十几次,狼毛没摸着,反而被它们报复了几次,伤了两个牧民。来,我敬你一杯。”
萧文生一口干了一碗酒,笑着说:“我们晚上吃了一个老牧民的羊肉,自然要找点事回报他。赫布里大哥,这群狼损失惨重,咱们何不乘胜追击,把它们斩草除根。”
赫布里哈哈大笑,“兄弟,它们被你这一杀,头狼威信全没了,剩下的是它们内讧,再也不能祸害牧民兄弟了。”
萧文生和张志坤吃了点狼肉,喝了点酒,有些困了。赫莱布安排他们进一个帐篷休息。
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多,萧文生和张志坤醒了,他们出了帐篷,帐篷外有五六十个牧民,这是附近几十里的牧民们,他们听说有人杀了七头狼,急忙过来看看。这也有昨天晚上萧文生和张志坤在他家吃饭的老牧民,昨晚萧文生和张志坤走后,他非常担心,今天一大早,急忙去镇上打听消息,听说有人杀了七头狼,又惊又喜,急忙过来。
赫布里的妻子端来了馅饼和牛奶粥,萧文生草草地吃了早饭,把匕首和两只羊还给老牧民。
赫布里等他休息了一会,笑着说:“兄弟,你能一人双刀斩杀七头恶狼,功夫自然不凡,我不懂功夫,但从小习练摔跤,想和你比试比试,也叫牧民兄弟们开开眼。”
牧民们一听,非常高兴,纷纷鼓掌喝彩。
萧文生笑了笑,“好呀,我也久仰你们蒙古族的摔跤,客从主便,请你手下留情。”说完,脱了风衣,递给张志坤。
两人面对面站立,赫布里左脚往前一跨,伸手抓萧文生的肩膀。
萧文生早有防备,往后一撤步,赫布里抓了个空,他不急于进攻,依然双手下垂,等候赫布里的攻击。
赫布里连续抓了十几次,都被萧文生躲过,有点急躁。萧文生也看出赫布里的虚实,不再躲闪,站立不动。赫布里看他突然不再躲闪,急忙伸手抓住萧文生的腰带,猛地一甩,萧文生手指一弹他的脉络,赫布里手腕一麻,松开了他。萧文生一翻身子,借势从赫布里头上跃过,双手负后,稳稳地站在赫布里背后,面带微笑地看着赫布里。
赫布里收了手,佩服地说:“兄弟,我服你了。”
萧文生哈哈大笑,“咱们是摔跤,我也没赢你。”
赫布里也大笑着说:“赢便是赢,输便是输,你要还手,我早输了,兄弟,你等一下。”说着,进了蒙古包。
过了一分钟,他拿出一柄一米来长的马刀出了蒙古包,“萧先生,这是我祖辈留下了的马刀,我想赠送给你。”
萧文生接过,抽出马刀,刃长九十公分左右,护手是个金灿灿的虎头,刀刃泛着寒光,刀身隐隐透着螺旋纹,是一柄好刀,他急忙还给赫布里,“大哥,这是你祖传的宝刀,我怎敢收下。我已经有了货运公司,下一步想做草原上的牛羊生意,希望你能帮我。”
赫布里硬塞给他,笑着说:“兄弟,我赫布里相信你,只要你的人拿这柄刀在草原上收购牛羊,保证所有牧民兄弟都愿意以最低价格卖给你们。”
萧文生哈哈大笑,看着牧民兄弟们,“做生意讲的是价格公道,除了我们应得的利润,我也保证给你们一个公道的价格。”停了停,“我也向你们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