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飞也笑了,“文生,按你小时候的性格,你越不说话,表示你惹的事越大。”停了停,“文生小时候,咱妈最怕他老实了,他天天在外面闹腾,咱妈反而放心,表明他没惹什么大事,如果有时候,他忽然安静了,表明他惹了什么大事。”
江雁云愣了愣,笑着问萧文飞:“文飞,你说说。”
萧文飞叹口气,“文生十岁左右,从咱小姨家回来,非常老实,坐在屋内,只看电视,也不出去玩了。咱妈很吃惊,这孩子怎么了。”停了停,“第二天,人家找上门来了,他从咱小姨家回来的路上,和人家打架了,把人家打的头破血流。”
萧文生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这是他不经打,他比我都大三四岁,打不赢我,又要拿砖头。”
江雁云愣了愣,“他比你大三四岁?”
萧文飞笑着点点头,“是呀,人家比他大三四岁,也比他高了半头,但打不赢他,咱妈一看人家的孩子,非常愤怒地和他们家长说,我们家的孩子十岁,你们家孩子十三四岁了,比我们孩子高一头,打不赢我们,又拿棍,又拿砖头,你们的头被打破了,也是活该。”
江雁云也乐了,“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