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集团成立后,鲁忠义回了建安区,按照萧文雨的指示,他成立了南天交通运输有限公司,也在福冈区、dh区、ss区几个区客运站租借了停车位。
萧文雨忙活着南天建筑,但也时时刻刻关心着南天交运,他看看时间,今天已经腊月初六,离春节剩下二十几天了,按惯例,现在是返乡高峰,也是南天交运最繁忙的时候,他急忙忙中偷闲地前往南天交运视察情况。
南天交运的地址在建安区客运站。南天交运成立后,鲁忠义与建安区交通部门协商,把建安区客运站租借下来。建安区的小巴车业务百分之八十以上归属南天交运,现在他又有意染指长途客运业务,建安区客运站的客人一半以上与南天交运有关,与其以后明争暗斗,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也能往南天交运安排几个熟人,建安区交通部门不仅同意租借客运站给南天交运T苏镜墓ぷ魅嗽卑才鸥了南天交运。
鲁忠义除了给建安区交通部门一笔租赁费,也非常乐意地帮原来客运站工作人员安排了工作。他们多数与交通部门领导有关系,又有运营客运站的工作经验,利人利己的事,他们怎能拒绝呢?
萧文雨到了南天交运,鲁忠义已经给兄弟们进行了重新分工,有的小弟做了师傅,有的做了售票员,有的在车站做了指挥员或保安员,也有的小弟在车站门口开饭店开商店开烟酒店理发店,他的小弟们在失去水果批发市场和蔬菜批发市场后,又找了落脚地,也改行做了正当生意。门口的保安一看他来了,急忙领着他去总经理办公室找鲁忠义。
鲁忠义在和陈祥勇在谈论什么,看他来了,急忙停止谈话,亲自给他倒了杯水,“萧主席,春节快来了,乘车的人特多,我们在谈论如何抓住这个机会扩展咱们南天交运的运输市场呢?”
萧文雨想了想,问:“你们有什么困难吗?”
陈祥勇暗暗感动,一般老板来了,第一个问题是营运状况和赢利情况,不像萧文雨问他们有什么困难,急忙笑着回答说:“南天交运成立后,我们立即派人与平原省和江北省十几个县城长途车站联系。他们除了乐意与咱们合作,也表示如果咱们能帮他们外出务工人员找工作,他们愿意免费给咱们提供停车位和帮咱们拉拢客人,市场没太大问题了,但主要是车辆问题。”停了停,“咱们的车多数是小巴车,跑短途绰绰有余,跑长途载人太少,加油次数又多,不合算。”
萧文雨笑着问:“陈经理,我是个外行人,其他线路的汽车呢?”
陈祥勇急忙回答说:“一般来说,长途车多数属于本地车,他们只是借用我们的车站停车和接客人,很少像我们这样南城本地车。他们跑很多年了,闲的时候是自己的车,忙的时候借朋友的车。”
萧文雨沉吟片刻,“下载买车肯定来不及了,客车厂也没这多库存,我们找汽车公司租赁车呢?”
陈祥勇眼前一亮,“这是个好主意,年底了,很少有公司外出活动了,咱们租赁他们的车,即解决了我们车少的问题,也能帮他们赚点外快。”
萧文雨点点头,接着说:“除了汽车租赁公司的车,咱们也能找建安区一些公司的车租借整个春运时间。咱们不能只想着送人回家,而不接他们回来。”
鲁忠义看有门了,也高兴了,“没问题,咱们租借他们车的时候,如果他们公司有人乘咱们的车,咱们给他们留出座位。”
萧文雨想了想,又问:“师傅有吗?”
鲁忠义笑了,“这没问题,实在不行,我能从小巴车抽人。”
萧文雨摇摇头,“年底了,小巴车也非常忙,这是咱们的基本业务,不能丢了。咱们租赁车的时候,也顺便租借一下他们的人,咱们只要派几个押车或售票员好了。”
鲁忠义急忙应下,“没问题,我去公司借车,老陈去汽车租赁公司。”
萧文雨想了想,接着说:“这是咱们第一次出车,需要和路线上的地方势力打好关系,不要车出去了,被人拦在半路。”
鲁忠义又笑着回答说:“这个好办,只要我们的车停在他们建的饭店吃饭,他们不仅不找我们的麻烦,反而请我们的师傅们吃饭,很多时候,也能送我们师傅们一些烟酒。”
在省城的时候,萧文雨经常听人说车匪路霸拦路要钱,如果不给,他们轻者殴打旅客和师傅,重则抢劫杀人,这些车匪路霸和地方势力颇有渊源,除非出了人命,警察一般都睁只眼闭只眼,但他没碰到过,不好意思地问:“这个我不太懂了。”
鲁忠义笑着解释说:“严打之后,地方势力改行了,他们不再纵容混混们拦车要钱,而在路旁建一个饭店,要求过往车辆和乘客们下车吃饭,如果客车进了他们的饭店,他们保客车没事,如果客车不进他们的饭店,他们拦住车,不让他们走,甚至砸他们的车。”
“乘客呢?”
“到了饭店之后,他们要求所有乘客下车吃饭,吃了饭给他们一个条子,不吃饭不给条子,最后凭条子上车。”
萧文雨暗暗笑了,这不过是改了一个要钱的手段罢了,“这一路上有多少地方势力,要一个一个地停车吗?”
鲁忠义笑了,“这倒不必,他们有约定,一般来说,一个省内吃一次饭便行了,在一个地方吃了饭,他们给个通行证,其他地方不仅不会拦车,反而保护你。”
陈祥勇插言说:“咱们师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