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家清笑了,“你是我弟弟,客气什么。”
一晃过了十来天,路家清给萧文雨打电话,他已经和钟国印谈妥了,总价6亿元出售海州客车厂,5亿付给海州市政府,1亿是钟国印的好处费,如果萧文雨同意,请萧文雨前往海州签约。萧文雨非常高兴,急忙开车前往海州。
这次他仍然住上次的酒店,到了酒店,路家清已经来了,两人定好了房间,萧文雨放下行李,请他一块去餐厅吃饭。
路家清和他碰碰酒杯,恨恨地说:“文雨,钟国印太心黑了,他要拿1亿的好处费。”
萧文雨故作吃惊地说:“这么多?”
路家清苦笑着说:“他原来要两亿,少一分都不卖,我和他磨了十来天,他才松口少了5000万。我找了我北京的一个大学同学,他和钟国印的哥哥是发小,他帮忙说了不少好话,钟国印要移民去加拿大,1亿足够他生活下半辈子了。”停了停,“按北河区的低价,工业用地60万一亩,厂区1500多亩地,差不多值9个多亿。900多亩备用地,即便做工业用地,也值5个多亿。你拿下后,我找人帮你转化成住宅用地,这儿是市区,300多万一亩,你们建了房子,至少能赚几十个亿。”
萧文雨非常高兴,“辛苦你了,大哥。”说着忙给他填满酒杯。
路家清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干了,“你是我弟弟,和我客气什么。”
萧文雨拿出一张支票给路家清,“大哥,这点钱你拿着。”
路家清看看支票,500万,暗暗窃喜,嘴上却说:“文雨,这是我分内之事,怎么能拿你的钱呢?你好好干,以后做个中国一流的客车厂,我脸上也有光,也有业绩。”说着,假装往外推辞。
萧文雨硬塞给他,“大哥这样给我脸,我不能不兜着。小洋要读初中了,孩子大了,花钱多。”
路家清只好收下,苦笑着说:“是呀,你嫂子想送她出国读书,一年至少五六十万。她一个小姑娘在国外读书,没人陪着我爸妈也不放心,你嫂子只好辞了工作过去陪读,她又不会说英语,找个会说英语的保姆,这样下来,一年没个两百多万裹不住呀。”
萧文雨符合着说:“她早点出国熟悉环境,以后读大学的时候也不至于有文化差异,以后学业有成回国,也是海归人才,你脸上也有光了。”
路家清又苦笑着说:“算了,她能像家廉一样混个大学毕业,我和你嫂子也心满意足了。”
第二天上午,路家清给萧文雨打电话,他约好了钟国印晚上一块吃晚饭,叫萧文雨安排一个饭局。萧文雨急忙请酒店老板帮忙找了一个高档又隐秘的农庄。
晚宴非常丰盛,三人点了二十几道菜,酒也是进口的法国路易十三。钟国印虚假地表示欢迎萧文雨收购海州客车厂,萧文雨也符合地感谢钟国印成全他。双方吃了饭,钟国印给萧文雨留下一个他在瑞士的银行户头。
接下来的两天,萧文雨给钟国印的瑞士银行户头存了1亿,然后把存单托路家清给了钟国印。钟国印收了存单,同意和他去海州工商部门办理海州客车厂的交割手续。
主持海州客车厂交易的是齐副市长,他和萧文雨是老相识,他看萧文雨和钟国印谈妥了,也没太大意见。尽管售价只有5亿,但钟国印同意出售,海州财政部门不仅多了5亿的进账,也少了一年2个亿左右的财政拨款,何况南天集团是南方省政府重点扶植和支持的集团公司。
双方办理了交割手续,萧文雨支付了5亿,齐副市长恭喜萧文雨成功收购了海州客车厂,也鼓励他好好地经营,做个中国一流的客车品牌。萧文雨表示绝不辜负齐副市长和南方省政府、海州市政府的希望。
交易完成后,萧文雨想请钟国印一块吃顿晚饭,钟国印借口要回海州客车厂收拾行李婉拒了。萧文雨也不强求他,请路家清作陪,改请齐副市长一块吃完发,请他以后多多照顾。
钟国印回海州客车厂后,除了宣布南天集团收购了海州客车厂,也不和同事们一块吃顿饭,草草地收拾了办公用品,离了海州客车厂,然后托运行李回北京。
第二天,萧文雨打电话叫来轩攀登,和他一块去工商部门办理了更名手续,海州客车厂更名为南天客车股份有限责任公司,总经理是轩攀登。
接下来的几天,萧文雨又陪着轩攀登去海州客车厂与海州客车厂原来的管理层和员工们见个面。钟国印尽管在海州客车厂工作二十多年,但没给工人们带来多少福利,工人们也没多少怀念和遗憾,反而对未来的南天客车非常期待。南天集团尽管成立一年多,但发展非常快,已经是南方省知名的集团公司,最重要的是萧文雨这帮人都二十来岁,非常年轻,非常能干,也非常有闯劲,他们也期待着在年轻的萧文雨带领下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萧文雨和轩攀登除了向工人们承诺只要他们好好地干活,以后工资待遇和福利少不了,也在海州一家大型酒店宴请了所有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