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十点多,萧文生在北郊小院收拾行李,他知道这次出车非常危险,但应了柳老板,他便不能推辞。魏天英和王延平不在,他和魏天英李红旗陈嘉良房世良众人商量之后,决定带王延平的两个战友商家南和商家北出车,他们是亲兄弟,相差了一岁,商家南和王延平一块入伍,是一个班的战友,商家北比他们晚一年入伍,但他们是特种兵,经常一块特训,和一个班的战友差不多。他们俩武功非常好,也能在任何环境下生存。
忽然,李东平的弟弟李西平来了北郊小院,他进了萧文生的办公室,笑着说:“萧先生,今天是我大哥生日,想请你过去喝两杯,热闹热闹。”
萧文生苦笑着说:“二哥,请你帮忙和李大哥说声,这车药材非常名贵,我要亲自押车去省城,回来了,再登门向他祝寿。”
李西平有些不高兴地说:“萧先生,今年是我大哥四十岁的生日,西城很多有名望的人都前去给他祝寿,你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吧?”
萧文生想了片刻,“好吧,我换换衣服。”
李西平离了萧文生的办公室。萧文生叫来秦俊忠和李红旗陈嘉良房世良,简单地说了李西平的来意。
李红旗不满地说:“萧先生,李东平这是什么意思,摆明是不想叫你亲自押车,然后纵容马家才的人来抢咱们的货。”
萧文生笑了笑,“红旗,狐狸既然露出了尾巴,猎人也要出售了。”说着,拿来一个碗,倒了一碗水,喝了下去,又倒了一碗,喝了下去。他一口气喝了三四碗水,叫秦俊忠和韩志军陪着离了北郊小院。
在路上的一家服装店买了一套高档西装,又在一家药材店买了一盒正宗的东北野人参,和李西平陪同下前往李东平家。
今天是李东平的四十岁生日,李家来了十几个在西城黑道有名望的大哥带着小弟们给李东平祝寿。李东平接过萧文生的西装和人参,客气了一番,然后一一给萧文生介绍众人。
李东平是西城大哥,这些大哥们称霸着西城的区、县和镇,他们早闻萧文生的大名,一一和萧文生打招呼。
寒暄结束,已经是十二点了,李东平家的保姆做了午饭,李西平搬来两三箱白酒,众人坐下,开始吃午饭。
李东平亲自打开一瓶白酒,给萧文生倒满酒杯,笑着说:“兄弟,你年纪不大,生意做的红红火火,也很得人心,哥哥我非常替你高兴。来,我敬你一个。”
萧文生急忙说:“李大哥,你夸奖了,我们能有今天的成绩,都是大哥你鼎力相助。”停了停,“今天是大哥你过生日,我怎敢鸠占鹊巢,来,我们敬李大哥三杯,祝李大哥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众人纷纷举起酒杯敬李东平。三杯酒过后,李东平又给萧文生倒了一杯酒,笑着说:“兄弟,这些都是西城知名的大哥们,我老了,你多和他们结交结交,以后有什么事,和他们打个招呼,他们都会关照你。”
萧文生急忙一一向这些大哥们敬酒,他一口气干了十几杯,又被这些大哥们回敬了十几杯,不足半个小时,他已经一瓶白酒下肚了。
他忽然打了一个酒嗝,一股酒味冲了出来,他急忙捂住了嘴,冲进了卫生间。“哇”酒水夹杂着碎菜喷了出来。他按住了小腹,又吐了几口,最后再也没东西吐了,才晃晃悠悠地出了卫生间。
李东平看他脸色苍白,急忙关心地问:“兄弟,你没事吧?”
萧文生有些恍惚了,摇摇头,笑着说:“没事,来,李大哥,我再敬你三杯,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秦俊忠和韩志军急忙过来,“萧先生,你喝醉了,我们回去吧。”
萧文生推了推他们,醉笑着说:“我没事,我要好好地陪诸位大哥们喝几杯。”说着,伸手要拿酒杯。
秦俊忠急忙拦住他,“萧先生,今晚你还要押车去省城,不能再喝了。”
李东平有些不满地说:“秦俊忠,今天是我生日,既然兄弟要和兄弟们好好地喝几杯,你也要管吗?”
秦俊忠江南说:“李大哥,我不是想打扰你的兴致,这批货比较急,又很贵重,我怕再被马家才的人盯上了。”
李西平不高兴地说:“秦俊忠,大哥已经给马家才打了电话,如果他再敢动你们的货,是不给我们面子,我们绝对饶不了他。”
ts区大哥阿木措也符合说:“萧先生,李大哥一向义薄云天,他既然发话了,马家才再敢劫你们的货,我亲自带人前往甘肃给你们讨个公道。”
萧文生醉意朦胧地看看秦俊忠,笑着说:“俊忠,你听,李大哥说了,马家才不敢再动我们的货了。”说着,给李东平填满酒杯,“李大哥,俊忠说错话了,扫了你的兴,我敬你一杯,替他赔罪。”说完,一饮而尽。
李东平也一饮而尽,笑了,“兄弟,俊忠是你的人,也是我的人,我怎么会计较呢,来咱们接着喝酒。”
萧文生又干了五六杯,“哇”一口酒水喷了出去,他摇晃了两下,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秦俊忠摇了摇萧文生,萧文生已经醉的人事不省了,“李大哥,这几天萧先生没休息好,也没吃好饭,他真的醉了,我和志军扶他回去。”
李东平有些扫兴,无奈地说:“好的,你们扶他回去,叫他好好地休息,改天我再找他喝酒。”说着,叫李西平送萧文生和秦俊忠韩志军回北郊小院。
秦俊忠和韩志军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