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天英看着一地昏迷的汉子,担心地说:“萧先生,咱们废了马家才兄弟的人,他们会不会向咱们报复?”
萧文生淡淡地笑了,“我这是杀鸡给猴看,马家才兄弟称霸甘肃道十几年了,但我要告诉他们,敢得罪我萧文生,这便是他们的下场。”
魏天英想了片刻,猛然说:“好,如果他再不识趣,咱们借机灭了他们。”停了停,“马家才兄弟也是有仇必报的主,这次吃了大亏,他不会善罢甘休,不知道他以后会使什么阴谋诡计。”
萧文生哈哈大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来西城,原本是条不归路,马家才兄弟是咱们称霸的垫脚石。”
王延平忽然跪在地上,惭愧地说:“萧先生,我误会你了,以为你被马家才兄弟吓怕了,黄洪伟他们离开的时候,我没有阻拦,请你责罚。”
萧文生伸手扶起他,笑着说:“延平,在那个时候,退缩是人之常情,何况,你也没有离我而去,刚刚又要替我出战。你替你的兄弟着想,是你做大哥的义气,你不离我而去,是你的忠心和情义。”
王延平要说话,魏天英安慰他说:“延平,我和萧先生共过事,相信萧先生不会甘愿屈服马家才的淫威之下,不也没有阻拦李晓伟他们离开吗?”
萧文生笑着说:“延平,天英,人最大的敌人是自己,恐惧是一种传染病,一旦爆发,不能得以有效控制,便会很快传染,最后人人自危,惶惶度日。苗仁杰和乐同山是我高中同学,不也是怀疑我的勇气了吗?”停了停,“自己的弱点也是他人的弱点,如果能够利用得当,弱点也会成了你最好的攻击武器。”
魏天英崇拜地说:“萧先生,你是一个天生的战士,不管再糟糕的情况,你都很乐观,也能化逆境作顺境。”停了停,“萧先生,如果有一天,离开的兄弟们又回来投奔咱们,你会如何做?”
萧文生哈哈大笑,“我做人的原则是知恩图报,用人的原则是唯才是举。”
王延平又跪在地上,喊着热泪说:“萧先生,以后不管是上刀山下油锅,我都会跟着你。”
萧文生扶起他,“延平,既然大家是兄弟,不要自责了,这次收拾了马家才兄弟的人,也震慑了地方大哥,不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方法来对付咱们,我最想的,送这批货去省城,然后应对未来的困境。”
魏天英插言说:“萧先生,李东平……”
萧文生哈哈大笑,“他是个见钱眼开见风使舵的人,不足为惧。”
王延平想了想说:“萧先生,李东平尽管有点安逸了,但他很要面子,也有自己的想法,咱们不能不防着他。”
魏天英看看萧文生,面露杀机,“他敢动手,咱们立即灭了他。”
萧文生笑了笑,“我希望他安分守己,然后寿终正寝。”
王延平崇拜地说:“萧先生,我叫他们转告李东平。”他们是王延平在李东平手下结识的兄弟们。
萧文生哈哈大笑,忽然问:“我打了半天,你们谁来开车?”
魏天英和王延平也笑了,“萧先生,你休息,我们开车。”
三人说笑着,上了卡车,魏天英开车,萧文生坐在旁边看着窗外,想着心事,这次突袭行动,他们打压了马家才兄弟气焰,也警告了其他地方大哥,但他们都是雄霸一方的大哥,自然不会被自己吓着,他们会奋力一搏,怎么对付自己呢?
萧文生和魏天英王延平离开两个多小时后,马家才和马家华带着人来了盐湖村,看着一地惨叫的兄弟,又是惊恐又是恼恨。
和萧文生谈崩之后,他们一直想劫萧文生的车队给萧文生一个下马威,然后逼萧文生就范和他们合作,送钱给自己。但萧文生已经有所防范,出车的时候都是十几辆车,他们自付讨不了好,没叫人下手。
后来,张义民王清运他们两辆车出了省城,他们接了消息,立即派gt县的兄弟劫了他们,同时也指令杀了张义民和王清运废了李小兴李小旺伤了孙磊赵晓庆。萧文生接了他的战书后,除了内部有一些短暂的波动,有少数人背离了萧文生。但事件很快平息下来,萧文生又在西城接了二十多车的货,继续派车队送货。
他们知道后,非常恼怒,很想派人劫萧文生的车队,但斟酌再三,只得罢手。接着有消息说,萧文生接了一车药材,急需短期内送往省城,萧文生在李东平生日宴会上大醉不能亲自押车。他急忙给盐湖村的兄弟下命令劫萧文生的货车,同时也叫他们不要留活口,再给萧文生一个血淋淋的战书。
谁知雁没打着,反而被雁啄瞎了眼睛。他这四五十个兄弟不但没劫成萧文生的货车,反而被萧文生伏击了,从伤势看,这些人即便好了,也全是残废了。最恐怖的是,萧文生他们已经在他的兄弟们心上留下了魔鬼的阴影。以后除非他们能一举击杀萧文生他们,不然,他的兄弟们再也不敢抢劫萧文生和他的车队了。
马家华看着脸部颤抖的马家才,急忙说:“大哥,大哥。”
过了十几秒钟,马家才冷静下来,急忙叫兄弟们看看受伤的兄弟,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稍微有点清醒的汉子说:“是萧文生一个人,他赤手空拳,打倒了我们四五十个兄弟。”停了停,“他也留下话,以后咱们再敢劫他的车,伤他一个人,他反击咱们五十个人一百个人。”
马家华也惊呆了,这个高贵儒雅的萧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