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个多小时,鲁忠义和陆仲康来了二十多分钟,鲁忠义来了萧连权指定的餐厅,萧连权已经点好酒菜,给他们倒杯酒,“忠义,仲康,这么晚约你出来,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鲁忠义急忙说:“连权,你太客气了,咱们认识十几年了,又是老乡,有话你尽管说。”
陆仲康也急忙说:“咱们从92年认识,也有十多年了,你说吧。”
萧连权点点头,“中华大酒楼总经理萧荻跳楼自杀的事,想必你们也听说了。”
鲁忠义愣了愣,急忙说:“听说了,两个小混混干的,已经被抓了。”
萧连权微微地叹口气,“这件事咱们不说了,仲康,我听说,南洋集团老夫人和二小姐来了南城,我想请你派人保护她和老夫人,不管是谁,都不能叫她们有半点损伤。”
陆仲康愣了片刻,“咱们南天集团和他们南洋集团……”
萧连权叹口气,“南天集团和南洋集团的矛盾是我们的私事,你不要过问,你要做的,是好好保护老夫人和二小姐。”停了停,“她们不能再出事,不然,南城会鸡犬不宁天下大乱。”说完,和陆仲康碰碰酒杯,一饮而尽。
陆仲康满腹疑惑,也不再多问,急忙给萧连权添满酒杯,“文立呢?”
萧连权一口气干了一杯酒,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文立叔回老家了,这也是他走之前交待的。”
陆仲康也干了一杯酒,“好,我派一帮兄弟去保护老夫人和萧玮。”
萧连权又看看鲁忠义,问:“忠义,你知道萧文生吗?”
鲁忠义愣了愣,笑着回答说:“北方集团的总裁,谁不知道,你认识他?”停了停,“这是个不能惹的主,听南方快递的人说,亚丁湾海盗劫持他的货船,杀了两个船员,他的人灭了海盗团伙,包括海盗的家属,两千多人,没一个活口。”
萧连权点点头,“他是我二叔,三叔的亲哥哥,但他也是南洋集团的继承人,老夫人的孙子,萧玮的弟弟。”
鲁忠义回味过来了,急忙说:“我也派人去保护她们。”
萧连权笑着摇摇头,“鲁大哥,你派人去火车站、机场、汽车站和码头盯着,二叔来了,立即通知三叔和我。”
萧文生是北方集团总裁,尽管很低调,但偶尔也会上报纸、电视和网络,鲁忠义怎会不知道他,也不要照片,“好的,我派人几队兄弟去盯着,有了他的消息,立即向你和萧主席汇报。”
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多,萧连权前往南天地产找张天阳。萧文立昨天突然回家,没有和南天地产的人打招呼,也没有任何工作交接,他不是不愿意交接,怕被人问他回家的原因,毕竟,这些事情是纸里包不住火,他不想高尚,也不想渺小,只想实实在在。
昨天晚上,萧文雨给张天阳打电话,告诉他萧文立回家了,南天地产暂时有他全权管理,张天阳也不敢多问,今天早上,集合部门长们开个例会,宣布了萧文立回老家、他临时管理南天地产的决议。
短短几年,红树林镇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儿建了十几个高档小区,也聚集了十几万外来人员。外来人员多了,餐饮服务行业也多了,前段时间,疫情笼罩,餐饮生意非常清淡,现在疫情结束了,餐饮业一下子反弹了,即便是上班日的午饭时间,有些规模或名气的餐厅也都坐满了客人。
萧连权和张天阳找了一个南天地产员工经常聚餐的餐厅,老板认识张天阳,亲自出来招待他们,等他们点了菜,给他们泡了壶他从老家托人买的茶叶,然后去厨房督促厨师做饭。
萧连权请张天阳坐下,“天阳,文立叔回家了,以后南洋地产要靠你来帮助三叔管理,你多辛苦一些。”
张天阳笑着问:“文立怎么突然回家了,也不和我们打个招呼,不是萧主席给我打电话,我们都不知道呢,他和萧主席?”
萧连权没有回答他,反而问他:“你认识我二叔萧文生吗?”
张天阳愣了愣,“认识,有事吗?”
萧连权证实了萧文立的话,“他漂亮有才,是你们一高的名人,你给他的评价是什么?”
张天阳沉默片刻,叹口气,“他是一个魔鬼,一个从地狱出来的魔鬼。”停了停,“读高中的时候,我和一帮同学拉帮结派,欺负同学和收保护费,直到有一天,我们一个同学骚扰萧连雯。萧文生替萧连雯出头,一个人进了我们宿舍,他叫我们宿舍二十几个人一块上,我们从未见过这么凶狠的人,在他面前,我们不是人,是一群嗷嗷待杀的绵羊,他不是在打我们,是在摧毁我们的勇气和意志,直至毕业,我们看到他,腿都发软。”
萧连权听着,背后发冷,萧文立说的没错,萧文生是不是一个人,是一个魔鬼,西城的十年,他在磨练自己的意志和性格,但他的天性是改变不了,他一去西城,不过一年,他收服了西北道德大哥们,打通了西北道德交通线,也一步一步地蚕食了中国的货运业。亚丁湾海盗劫持北方货运的货船,杀了他们的船员,他的人前往亚丁湾剿灭联合国和军队都束手无策的海盗们,他不是剿灭,是屠杀,不管是穷凶极恶的海盗们,还是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只要和海盗牵连,他们一个都不放过。从此之后,没人再敢打他们北方货运的主意了。
这两年,北方集团横空出世,所向披靡,但真正和对手交锋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在一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