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生笑着点点头,“矿业、钢铁、工业、科技和重工,是一条市场链,我交给你管理。奶业、粮油、食品、药业是一条市场链,我交给俊忠管理。货运、酒店、地产、商业暂时有我管理。但新收购的化工厂,归谁呢?”
秦俊忠笑着说:“化工与矿场密不可分,有连树管理最好,便于资源调配。”
萧连树也急忙说:“化工厂主要生产农药和肥料,俊忠主管粮油,能第一时间知道事情需求,做出快速反应,归俊忠好了。”
秦俊忠也推辞说:“你以后想搞新能源,化工行业少不了,归了你,你也能集矿业、工业、化工之利,全力搞新能源,事半功倍。”
萧文生笑着说:“你们再推让,我怀疑你们俩在推卸责任了,从市场角度出发,北方化工归俊忠管理,至于新能源,主要在矿业和工业,如果有需要,俊忠支持。”停了停,“北方集团新成立,我暂时不宣布,但希望你们能帮忙和协助他们,打下基础,我明年夏天去南洋,估计春节左右回中国,春节后我宣布。”
萧连树笑着和秦俊忠说:“俊忠,我们俩快要升官了。”
秦俊忠也笑着说:“只要北方集团好,升不升官,我都鞠躬尽瘁。”
安晓东看着他们互相谦让,暗暗高兴。很多企业有了新工厂,不管对自己有没有利,大家拼命要,拿到手上,表示自己的人多了、权力大了,以后升职有了业绩和资本。萧文生三十岁左右,即便他六十岁退休,北方集团仍然有30年的高速发展期,何况他的目标是百年千年,他必然选择一个合适恰当的继承人,北方集团的前景一片光明,成就不能估量。
秦俊忠又和苗仁杰寒暄两句,表示以后工作相互支持。“萧先生,咱们有了农机、种子、又有了肥料和农药,也有粮油和食品,以后所有农民和农场主不过是替咱们打工罢了。”
萧文生收购东美医药后,又在中美收购一家生物科技,不仅研发生物医药,也研发生物种子。他们不能掌管土地,但他们能控制整条生产链,像美国和瑞士几家知名的生化公司,他们咳嗽一下,全球都打个寒颤。
萧连树笑着建议说:“咱们也能在欧洲和美国收购两家化工公司,既能与北方化工呼应,也能布局全球市场。”
萧文生赞许地点点头,“南洋化工尽管不是全球一流的化工公司,但在东南亚和南亚市场,倒也很有主导地位。”
萧连树高兴地说:“四家化工厂联合,咱们又能组建一个全球化工巨头。”
萧文生看看苗仁杰,“这关键要看仁杰,我说了,我们不靠规模,靠实力。中国是全球几大农业国之一,我们以中国农业做市场目标,全面提高技术实力,为未来和全球几大化工巨头抗衡积蓄力量和实力。”
苗仁杰急忙说:“兄弟们这么看重我,我没二话。”
萧连树高兴地说:“你看,仁杰都表态了。”
萧文生笑着点点头,“咱们要想和几大化工巨头抗衡,至少十年之后,但我们能现在开始布局,俊英呢?”
秦俊忠笑着回答说:“她已经完成了博士学业,进了东美药业,她也请了一个校友进东美药业,他是华人,叫岳小天,从小在美国出生。”
萧连树笑着打趣说:“俊英的好事也快来了。”
会议结束后,萧文生留下秦俊忠在滨海市帮苗仁杰,他和萧连树乘火车回北京。上了火车,萧连树看萧文生默默地看着窗外,笑着问:“二叔,北方化工改革已是燎原之火,最多年底,一个新气象、新时代的化工公司宣告出世,你怎么不高兴呢?”
萧文生苦笑着说:“这段时间我在想南洋集团,它和滨海化工厂一样积重难返,我回了南洋,是否也要来一次大改革呢?”
萧连树摇摇头,“我不赞同,化工厂是一个新化工厂,改革成本低,也利于未来发展。但南洋集团刚刚经历亚洲金融危机,你又是新接手,人家原本不信任你,你再来个大改革,除了成本太高,也很容易闹的人心惶惶,情况只会恶劣和糟糕。我建议你以安抚为主,收拢了人心之后,再慢慢改革,不能操之过急。”停了停,“跟着祖奶奶创业的第一代人已经八十多岁了,他们的孩子也五六十岁了,能蹦跶多少年,他们退居二线后,你想怎么改革,不是怎么改革吗?”
萧文生叹口气,“南洋集团是奶奶一辈子的心血,看着一块坏肉在身上,却不能动手术,好不甘心呀。”
萧连树反而笑着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建议你去一下双河市,卡特面临着一个巨大的问题。”
萧文生一愣,“什么问题?”
萧连树耸耸肩,“利益问题,卡特想改革,触犯了四大势力的利益,内部人说,他们想搞一次大罢工对抗卡特,最好对抗北方集团。”
萧文生冷笑着说:“对抗北方集团?不要给他们口饭吃,他们倒是挑肥拣瘦了。”
萧连树又耸耸肩,“卡特终究是美国人,德加尔是德国人,秋山是
人,他们不懂中国文化,不知道裙带关系的利害,得罪了一个人,得罪了一片人,人家甚至把旧账都翻出来了。”
萧文生又冷笑一下,“好,我亲自坐镇北方重机,谁敢阻碍卡特他们改革,立即叫他们卷铺盖滚蛋。”
萧连树笑着问:“需要我过去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