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珠子稳稳停在半空之中,所散发出的淡淡红光仿佛越来越深,在渐渐的白雾里映得发红,像落日余晖般有种别样的景致。
渐渐的,白雾仿佛开始消退,但却只限于红光所覆盖的三丈之内,这时正激斗的那三人突然倒在了下去,墨染飞身过去刚好接住了阳扬,抬起双眸正好瞧见红悠狸也接住了琉璃。
“哄”的一声,竟只有墨砚一人重重的摔到在地。
这是怎么了?墨染脸色写着不解两个大字,疑惑的望向那位红衣女子,只见她那抹红色长发任凭冷风吹起,卷在她的衣诀里翻滚,神色颇为复杂。沉默半响后,她终于说话了:
“人只要心魂不灭,就不算真正死去。现在要想救治他们就必须先稳住他们的心魂让他们冷静下来,而眼下唯一的且最保险的方法只能让其沉沉睡去,否则他们将会永无休止的斗争下去,直至灵力枯竭而亡。”
显然,眼下他们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心魂虽然保住,但他们也因此陷入了无尽的梦魇之中。
她兀自站在原地,将他们陷入梦魇如若不及时唤醒就会永远沉浸在幻镜堕落沉沦的事情告诉了墨染。
片刻后,红悠狸面对墨染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停变化着只停顿片刻后背过身去,却是不再看他。又道:“何时醒来我也不清楚,而能否及时醒来,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为什么你我都不受这迷雾的影响?”
“我?自是有法宝在身,区区障毒何足挂齿!至于你嘛?我着实没看出有什么特别之处。我也想不明白。”
墨染想来她所说的法宝应该是那颗诡异的红色珠子,他望着眼前的红衣女子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似的无死角盯着他,心里不知道将他自己打量了多少遍。只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受这毒障的影响。难不成他还天生自带某种破解迷障的法咒?
可疑惑归疑惑,眼下此地却不易久待,“真的没有别的方法了吗?”墨染其实也知道除了等他们自己醒来,别无选择。可他偏偏不死心似的一个劲的问红悠狸,似要一定问出个所以然般咄咄逼人。
最后,红悠狸也被问的烦了一不小心就说漏嘴,只听她支支吾吾的说:“其实,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只是……”
她忽然不说了,墨染内心颇为焦急,复又问他。
“只是……只是那个法术太过危险,我们不到万不得诀已不能随便打开。”
究竟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