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场上。

在李牧的督促下,以高永新为首的战士们,认真的端着两仪架。

而李牧一边背着手检查着他们的动作,一边轻声指点。

就在这时,先前消失了一阵的张林祥,从军区大楼里走了出来。

他凑到李牧身旁,低声开口。

“李师傅,上头的人在里面等你呢。”

“好。”

李牧点点头,调整完最后一人的站姿后,这才跟着张林祥离开。

……

一直到了三楼,张林祥推开一间会议室的门,示意李牧进去。

李牧面色不该,迈步踏入。

这间会议室不大,只有一张圆桌和几把椅子。

屋内很冷清,看不见其他人,唯有一名头发已经些许花白的老者,正背着手站在窗边,眺望着窗外的操场。

听到李牧进屋的响动,老者转回头,面带微笑。

“李师傅,久闻其名,今日终于见到了。”

高手!

见到这老者的瞬间,李牧脑海中顿时闪过这两个字。

尽管对方年岁已大,但却仍旧神采奕奕,整个人站在那里,就散发出一股无形的气场,让人根本移不开视线。

这种气场,不是环境和职务带来的,而更像是丛林中强大的野兽,哪怕已经身受重伤,年迈苍老,但却仍不由得让人心生敬畏!

虽然李牧还不确定这位老者的实力究竟如何,但光是这种能带给他极度危险的感觉就足以证明,对方的实力起码也在化劲,乃至……以上!

“呵呵,李师傅倒是敏锐,不用拘谨,我老了,搭手试探的事,现在也不愿意去做了,咱们还是坐下聊聊吧。”

面对老者的邀请,李牧缓缓点了点头。

围着圆桌落座后,老者再度轻笑着开口。

“刚才你在下面跟教那帮孩子,我都看见了,李师傅好功夫啊,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恐怕连你一半都比不上,年少有为啊。”

李牧也不知道该怎么回老者这句年少有为,只能苦笑着回了一句。

“老先生过誉了。”

李牧这份“宠辱不惊”的表现,似乎让老者更加满意。

他面带微笑道:“我姓魏,叫魏国安,国术协会这方面,现在由我兼任负责,李师傅要是不嫌弃的话,叫我一声魏会长就行。”

顿了顿,他继续道:“你在羊城做的事,尹朝晖他们跟我说了,做的很不错,不过像是新精武会和义拳堂那些人,他们圈子的水很浑,其中牵连了不少国术外的东西,李师傅往后还是少跟他们接触为好啊。”

魏国安这句话一出口,顿时让李牧不由得皱了皱眉。

为了追查杜月娥和当年中央国术馆的消息,李牧绕不开这些人形成的圈子,魏国安的这个要求,他恐怕很难办到。

见李牧面色有异,魏国安也反应过来,好奇的问道:“有难处?”

“算是吧。”李牧叹了口气,“我在调查当年中央国术馆的事,当年中央国术馆解散后,大部分武师都选择了南下或者出国,想知道这其中的消息,免不了和他们打交道。”

话说完,魏国安也不自觉的眉头皱起。

中央国术馆不是新华夏建立的,他们知道的消息也不多。

可眼睁睁看着李牧这个好苗子,跟那些人掺和在一起,魏国安总觉得有些担心,毕竟要是李牧能把经历放在弘扬国术,替华夏打开在世界上的影响力,那不论是对华夏还是对李牧,都无疑是更好的未来。

魏国安沉声道:“当年的事,对你很重要?”

“很重要。”

没有半点迟疑,李牧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杜月娥曾是和李牧许诺相伴一生的人。

即便如今旧人已逝,但一想到中央国术馆解散时,杜月娥那一反常态的举动和错失,李牧就没法将她轻易放下。

看李牧态度坚决,魏国安没有急于开口,而是背着手,起身在屋里转了两圈,迟疑半晌,跟着方才缓缓开口。

“我刚才也跟你说了,这里面的水很深,尤其是在泰国、缅甸这些地方因为地下拳赛和赌博的发达,牵扯了不少利益集团,甚至已经开始隐隐开始把触手渗透进了华夏,这次对付吴宇林,也正是想要剿灭他们。”

顿了顿,魏国安双手撑着桌子。

“我可以给你做个档案,让你能名正言顺的接触羊城、香江、乃至于东南亚的武术界,但有得必有失,到时候组织也会给你分配一些任务,李师傅,你能确保在关键时刻,以为了华夏的利益,抛弃私情么?”

面对魏国安的问询,李牧没有迟疑,正色回应。

“武术之所以能变成国术,就是以国为先!”

对于见证过华夏大地满地疮痍的李牧来说,为了国家民族的利益,舍弃私情的觉悟,他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要不然,当年八国军队闯入燕京,他也不会不顾生命安危,屡次出手救人,甚至冒着被东瀛人暗杀的风险,离开燕京,赶奔金陵。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家国不在,何来安宁!

得到了李牧肯定的回答,魏国安欣慰的点了点头。

“好,李师傅,你放心,哪怕仅仅还有一线可能,我们都不会将你推入两难的境地,如今华夏已然强盛,绝不会再让英雄流血又流泪!”

说到这,魏国安顿了顿道:“这件事,我回到燕京后,会立刻着手去做,等有了消息就让张林祥联系你,还有弘扬华夏国术,打出影响力的事也不能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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